墨北潇咧嘴一笑:“他俩好好的,别再折腾我就行。”
楚云深哈哈大笑:“也是,他俩没好上的时候,数你最操心。现在好上了,结婚了。你一只单身狗,和他俩住一起,还不得天天吃狗粮?”
墨北潇白了他一眼:“说得好像你有媳妇儿一样,都是光棍一条,三哥三嫂撒狗粮,你不也得闭着眼睛往肚子里咽?”
楚云深一脸不服气,音量飙高,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我那是洁身自好懂吗?喜欢我的小姑娘,没差点把我家门槛踏破。”
墨北辰呵呵一笑:“那你家门槛可不大结实。”
“小四四,你是不是想打架?”
“来呗,正好松松筋骨。”
“……”
这俩二货凑到一块,就没个消停。
厉霆川坐在一旁,摸了根烟点上,白色的烟雾朦胧了他那张俊美的脸,浓郁细长的睫毛下,是一双略显忧郁的,漂亮的桃花眼,眸色游离,不知在想些什么……
另一边。
车辆驶入墨家庄园。
下车前。
乔望舒叮嘱墨北辰把外套穿好。
她自己套上外套,这才前后脚下车。
墨北辰绕到后备箱,取了袋子便进了门。
换了鞋。
脱了外套。
墨北辰一手拎着黑色塑料袋,一手牵着乔望舒急急上了二楼。
走进乔望舒的房间。
墨北辰浑身止不住热起来。
是激动而发热。
不是生病发热。
乔望舒看他眼眶红红,脖子和耳朵都是血红一片,心底担心:“阿辰,要不我还是给裴……唔……”
她一句话没说完。
墨北辰已经弯腰亲下来,封住她的唇,将她没说完的话,吞噬在唇齿之间。
他手上的黑色塑料袋掉在地上。
双手掐着她的腰。
一番激吻。
……
彼此的气息都乱了。
乔望舒的小脸也红了。
想起昨晚未完成的事,乔望舒脑海中天人交战,一些画面不受控制地闯了进来……
墨北辰将她压在一侧的墙上,红着眼望着她:“舒舒,我今天刷你给我的副卡了。”
“嗯。”乔望舒点头:“我看到短信消费提醒了。”
墨北辰弯着腰,用他那高挺的鼻梁,蹭着乔望舒小巧的鼻尖,胸口起伏,嗓音暗哑到了极点:“你就不问我买了什么?”
乔望舒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卡给了你,就是给你花的,你随便刷,买什么都行。”
墨北辰轻笑一声,贴在她耳边说了三个字。
乔望舒瞳孔睁大。
想起他从后备箱拿出来的那个黑色袋子。
搞半天是……
1395块!
这男人可够败家的!
他买什么小雨伞要用将近一千四?
那东西就算再贵,也不可能一千多一盒吧?
难道……
乔望舒低头朝掉在地上的黑色塑料袋看过去,鼓鼓囊囊的,系着口,一看就知道不是几盒,而是……十几盒!
这家伙搞批发吗?
这东西会不会过期啊?
有没有保质期啊?
乔望舒倒不是肉痛那一千多块钱,只是钱这个东西嘛,该省省,该花花,买了用不完不就浪费了吗?
但是……
某只大魔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没浪费,一个都没浪费。
全都用在她身上了。
她出了钱,最后受累的还是她自己,简直没地儿说理去!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了……
乔望舒现在无法预料。
眼下买都买了,她不好多说什么。心里想着,这东西不方便送人。若是保质期前实在用不完,只好扔了。到时她再和他好好说,下次别买这么多了。
当下的氛围,探讨节约,不要浪费东西之类的话题,实在煞风景。
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乔望舒没什么好矫情的,推了推他的胸膛:“我去洗澡。”
说完她便要走。
墨北辰拽住她的胳膊,低头看着她的脸:“昨晚你不是这样说的。”
“啊?”乔望舒略略回想,想起昨晚自己说的话,脸上更红,只觉得这男人似乎有点恶趣味,羞赧道:“我……在床上……等你。”
墨北辰满意地松开了她的胳膊。
乔望舒去浴室洗澡。
墨北辰捡起地上的袋子,往里走。打开后,将里面的东西,整整齐齐地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最后拿出一盒,放在床头柜上,一伸手就能拿到的位置。
两只经验不足的小菜鸟。
洗完澡后在床上磨叽了半天。
乔望舒紧张。
感受到她的紧张。
墨北辰比她更紧张。
尤其想起头一遭时,她哭成那样……
他愈发小心翼翼。
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一点即燃。
乔望舒被他的吐息灼烫着,几度以为他是不是发热了?
可他虽然喘息热,脸热,耳朵热,脖子热……
额头的温度倒是很正常。
他的手不仅在她腰上游曳,更是一路朝后,在她背上勾缠,随后转移到前方……
乔望舒浑身犹如过电般酥酥麻麻。
他的吻几乎落在她身上每一处。
珍重小心。
磨磨唧唧。
生怕弄伤了她。
……
最后关头。
磨蹭得乔望舒忍不了了。
软刀子最磨人了。
这人就不能痛快点?
她口吻颇为不耐烦:“你到底来不来?”
墨北辰听出她的催促,贴在她耳边:“来,老婆,你可以随意喊停……”
他说出口的最后一个字。
已然哑得几乎听不清。
然后就……
冬日的夜极为漫长,且悄寂。
今夜无风无月。
万籁俱寂。
悄静的夜色,宛若浓墨般化不开。
……
乔望舒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愈发模糊。
灵魂都似是出窍了……
彼此都在这件事上,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
在墨北潇的会所时,墨北辰借口说身体不适要回家。乔望舒一路都惦记着,在车上还在说要请裴医生过来一趟。但墨北辰拒绝了,乔望舒试过他额头的温度,并不烫,便想着回家看看情况再说。回来后墨北辰迫不及待带她上楼,随后发生的一切,让她清楚的意识到,他在会所说身体不适只是借口,就是纯粹想早点回家。
温情的缠绵。
最是容易让人丧失理智。
但乔望舒曾经失去过墨北辰一次,眼睁睁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她不敢过度沉溺于某些快乐,很快便找回了原本的理智。
在某只大魔王尝到甜头,缠着她要再来的时候,拒绝了他。
大魔王没吃饱,很不甘心,紧紧抱着她:“老婆……”
他刚开口喊了声老婆,乔望舒立刻严肃道:“别撒娇。”
大魔王气呼呼地拉下脸。
不高兴!
不满意!
抗议!
强烈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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