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了蜡烛。
切了蛋糕。
墨北辰平时不太喜欢吃甜食,不过他家舒舒亲手做的,他很给面子地吃了一小块。
乔望舒立刻拿出准备好的礼物递给他,一脸期待地看着他:“不打开看看?”
墨北辰接到手里:“你送的我都喜欢。”
乔望舒催促道:“打开看看嘛。”
她既这样说了。
墨北辰自是不好辜负,拆开礼物盒,骨节分明的手指将礼物拿在手里:“领带?”
“嗯。”乔望舒冲他挑了下眉,故意把双手并拢,在他眼前晃了晃。
她刚重生那天,就是被捆着双手躺在他身边。
领带的另一头,被他牢牢拽在手里。
也是那一天,她对他的态度开始转变。
一晃。
她重生都快一年了。
他们之间现如今的关系,浓情蜜意,蜜里调油。
再有不到两个月,就是他们的婚礼了。
乔望舒是第一次给他过生日,也是第一次送他生日礼物。
思来想去,没有比这个更有意义,更合适的了。
画面重叠。
宛若时光碎片。
墨北辰想到了那一日,也看懂了他家舒舒的暗示。若换做以前,他会很害怕她提到那晚的事。那晚,是他强行占有了她。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们这段关系有了信心。大约是她太宠着他,太惯着他,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旧事重提,他没有丝毫害怕,反而害羞得耳根泛红,嗓子都哑了:“先去遛狗。”
乔望舒乐了。
这家伙自从吃到肉,脸皮一日比一日厚。
居然害羞了!
难得啊。
乔望舒用一种娇嗔软糯的口吻,意有所指地调戏道:“阿辰,你喜欢吗?”
墨北辰被她撩得有点晕。
沉默了几秒。
乔望舒撇撇嘴,故意说道:“这份生日礼物我想了好久,还以为你会喜欢。不喜欢算了,原本还想着,晚上一起试试这条领带……”
一起试试。
怎么试?
不言自明!
“喜欢。”墨北辰忙不迭地说道:“很喜欢,一会儿回房就试。”
窗外红霞满天。
夕阳将大地笼罩上一层烫金的橘色。
美轮美奂。
墨北辰和乔望舒手牵着手,身侧跟着伸长舌头的小团团,在花园里散步消食。
小团团是雪橇犬,通体雪白,毛发欣长浓密。最近这几日,京城的天气越来越热,小团团越来越懒。太热了,它还穿着一身貂,出来走不了几步就伸长舌头,“哈哈哈”地大喘气。四只大胖爪爪,慢悠悠地溜达着,显然很不想走,不想营业。
墨北辰满脑子都想着乔望舒的暗示,散步时心不在焉。
天还没黑。
两人便回了卧室。
墨北辰急不可耐地弯腰亲乔望舒。
乔望舒故意逗他,推着他的胸膛:“等一下,我先去洗澡。”
天色还早。
墨北辰猛地扯了把领带,忍了。
乔望舒进浴室洗澡。
墨北辰等不及她出来,去了隔壁自己的房间,把自己洗干净,裹着浴袍就回来了,坐在床上等媳妇儿。
乔望舒洗完澡吹了头发。
从浴室出来,便瞧见某人两眼放光地盯住她。
乔望舒冲他笑笑,转而走进衣帽间,拿了件白衬衫递给他:“你换上这个。”
墨北辰搞不太懂媳妇儿的脑回路。
想玩正装paly?
大约也不错。
他乖乖换了。
随后乔望舒便拿过那条领带,慢条斯理地在他脖子上比量。
软软的身子贴近他。
彼此的身体若有似无地蹭着。
她身上好闻的,淡淡的浅香,一阵一阵往他鼻子里扑,弄得他浑身燥热难受。
她的两只小手,还在不断地调整领带的角度。
某人忍无可忍,弯腰凑过去亲她。
乔望舒往后缩了缩脖子,故意退开,故意拖延:“你急什么?说好了试领带。”
她已经反反复复试了很久。
分明就是故意的。
撩得某只大魔王上不去下不来。
偏偏她沉迷于这样有趣的游戏,爱极了他此时任她摆布的模样。
随着时间的分秒流逝。
墨北辰心火烧得越来越旺。
整个人已经在失控的边缘游离……
乔望舒终于把领带从他脖子上取下来。
他以为小妻子闹够了。
结果却眼睁睁看着她转身又进了衣帽间,拿了另一件浅蓝色的衬衫递给他:“换这件试试,我觉得这条领带的颜色,搭配这件衬衫更合适……”
故意的!
绝对是故意的!
墨北辰早就看破了她的把戏,接过她递到手边的衬衫,反手扔到一旁的地毯上,随即将她扛了起来。
“啊……”他的动作太过突然,乔望舒吓得惊呼一声。
墨北辰扛着她,把她放到大床上,强势地夺过她拿在手里的领带。扼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往上推,麻利地用那条领带捆住她。幽邃的墨眸染着危险妖冶的红,低醇的嗓音沙哑低迷到了极点。尾音上扬,暗哑危险,摆明是被撩过火了:“再皮?”
乔望舒双手被捆住。
看他的脸色,就知道自己玩大了。
开个玩笑嘛。
这么不识逗!
乔望舒主动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亲,嬉皮笑脸地说了声:“老公,生日快乐~”
墨北辰瞳孔沉了沉,喉结滚动,俯身将人扣住,紧贴在她耳侧,咬了咬她圆润小巧的耳珠:“有老婆陪着,我很快乐。接下来,我们做点更快乐的事……”
某只调皮鬼自作自受,小腰不保。
大魔王的生日。
乔望舒格外纵容。
卧室内各种暧昧的声音,持续到凌晨一点过。
乔望舒被洗干净,趴在他怀里,葱白的指腹,缓缓描摹着他下颌优越的棱角,脸上的红尚未褪却,格外娇媚,声音哑透了:“老公,我真的好喜欢你。你说,人是不是都逃不过真香定律?当初你来我家提亲时,我到底在反抗什么?”
她的口吻颇为懊恼。
回应她的。
是墨北辰一记缠绵的深吻。
吻着吻着。
他的手在她腰上反复游离……
似乎是在挣扎。
最终还是探了进去。
脑袋埋在她脖子里,厮磨地啃咬着:“老婆……”
乔望舒一听他那个语气,就知道他又想,小手推了推他的大脑袋:“你别啊,刚洗完澡,我困了。”
“再洗一次。”他的声音已经含混不清,俨然是忍耐到了极点。
“不是……”乔望舒后悔刚才说那些话了:“我就是想在事后,跟你温情一下,你怎么满脑子里,就只有那点事儿?”
大魔王专注地凝望着她的脸,理所当然道:“那点事儿,不是更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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