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潇看傻眼了!
卧槽!
这么通人性吗?
墨家一楼的大客厅是挑空的,落地窗九米多高。窗明几净,从里面能清楚地看到院子里的状况。墨北潇状似无意地站在窗边,朝外面看去。
安柠试着把球扔出去。
小团团颠颠地跑过去追球,叼在嘴里送回到安柠手里。
安柠又给它扔出去。
一人一狗。
乐此不疲。
墨北洲拿的玩具里有宠物飞盘,他厚着脸皮加入其中。
团团把飞盘也叼给安柠。
墨北洲又扔其他的。
无论什么玩具,团团都叼给安柠。
墨北洲把手里的宠物零食递给安柠:“它是真的很喜欢你,什么玩具都给你。”
安柠拿过一根牛肉条,弯腰蹲下:“团团,来来来,吃点零食。”
团团这个年纪,正是爱动爱吃的年纪。
对零食毫无抵抗力。
坐在草坪里,摇着尾巴等安柠投喂。
安柠喂了它一根牛肉条,又撸了撸它的狗头。
不多时。
乔望舒让佣人送了只气球去院子里。
两人一狗在草坪上玩闹。
小团团用自己的脑袋顶气球,欢快极了。
安柠和墨北洲,时不时跟着一起拍气球。
小团团在两人中间跑来跑去,把气球顶给他俩,等着他俩拍给它,像小孩子一样贪玩。
一个不小心。
团团撞到了安柠。
安柠撞进了墨北洲怀里。
小团团像是知道自己闯祸了,坐在地上看着他们,摇着尾巴,笑得极为谄媚。
墨北洲紧紧搂住安柠:“没事吧?”
安柠迅速从他怀里退出来:“没事。”
墨北洲冷脸:“团团,不许跑那么快!”
“你别吼它,没看到它也吓到了。”安柠说着,撸了撸团团的狗头:“没关系啊宝贝,下次注意。”
在墨北洲的印象里,对安柠最大的标签便是温柔体贴。交往将近两年的时间里,他享受着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以及她满满当当的爱。
是他把这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人弄丢了!
看着她蹲在地上,安慰团团的模样。
墨北洲心脏骤疼!
他好想她能抱抱他,亲亲他,摸摸他的头。
以前在一起时,她最喜欢撸他满头的卷发。
他有时工作也会烦,窝在沙发上,枕在她怀里。她摸着他的卷发,他会感到莫名的踏实。他会把脑袋往她怀里拱,寻求更多的慰藉放松。而她总是笑着摸他的头,安慰他,哄着他,温柔地和他说:“如果觉得累,就休几天年假,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现在……
他没有任何资格,对她做任何亲密的事。
她不会再安慰他,哄他,也不会再带他出去旅游散心。
心好痛!
后悔没有珍惜曾经拥有的一切。
后悔没有给她同等的回应和付出。
是他的错!
这段感情的终结。
全都是他的错!
分手以来,墨北洲总是在复盘。越是想从前的事,越是觉得自己错得太多了。很多时候,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他配不上她的爱!
屋内。
墨北潇目睹了院子里发生的一切。
心说fg不能随便立。
这下真要成铲屎官了!
墨北潇这人看起来不是个守规矩的人,大多数时候也的确不按常理出牌。但只要他承诺的事,他便都会做到。从这天以后,庄园的佣人们,就瞧见四爷亲自给小团团铲屎。勤勤恳恳,抢了原本照顾团团的佣人的活。问他原因,他却不肯说。
在众人眼里,四爷素来是特立独行,奇奇怪怪的。
他不说。
别人也不敢多问。
进入十一月。
京城的天气渐冷。
再有半个月就该供暖了。
团团是西伯利亚雪橇犬,毛厚且长,不怕冷,但在外面玩儿的时间长了,它会热会累。
安柠带着它在外面溜达了一圈,便回了屋里。
洗过手。
乔望舒带她去了楼上的工作室。
两个女生不知道聊什么。
一直到中午吃饭都没下来。
期间。
墨北辰没去打扰。
墨北洲如坐针毡,几次想上楼,还亲自切了水果,美其名曰送水果。
被墨北辰拦住了:“你三嫂的工作室,不能拿吃的喝的进去。”
听到这话。
墨北洲又想起从前在曼哈顿同居的日子。
安柠喜欢画画,两人同居后,特意辟出了一间画室。她时常会画他,他进过很多次她的画室。似乎,她从未带过吃的喝的进画室。
为什么是似乎呢?
因为他不敢肯定。
那时他对她没有多少关心,他一年四季的衣服鞋袜,家里的生活用品,衣食住行,都是她安排。他给了她一张副卡,她从没刷过,他却也从未问过。
他不知道她哪儿来的钱?也没问过她家里是不是很有钱?
现在看来,或许是安家给的,她是安家的小姑姑。
可以她的性子,又不像家里娇养着,只知道手心朝上的大小姐。
时至今日,墨北洲都不知道,安柠在书画界是怎样的地位?当然了,这跟安柠一向低调也脱不开关系。找她买画的,大多都是线上联系。她在圈子里火的是她画家的笔名,而非她的真名。很多人都没见过国画大家芊书行,只知道她的画在国际上,知名度和认可度都很高。极具收藏价值,升值空间巨大。
墨北洲陷入从前的回忆。
端着水果走神了许久。
楼上。
乔望舒的工作室内。
两人聊了很多。
互相交换了灵感。
安柠已经在画纸上,随手勾勒了一些简单的线条。
乔望舒发出邀请:“柠柠,我之前在电话里跟你说过。我最近在选址,准备开一家非遗工作室。我想把乔家世代的手艺传承下去,宣传非遗文化。做一些类似于公众号,抖音号之类的视频账号。收几个有天赋的徒弟,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
安柠每年都会凭心情,接一些国画订单。
开工作室。
做视频号。
收徒弟。
传承非遗文化。
格局挺大,很有意义。
只是……
人各有志吧。
她志不在此。
安柠沉思片刻后说道:“你知道我,小时候被人绑架过,有心理阴影,不愿意抛头露面。不过你做的事很有意义,做合伙人我真不行,但我可以帮你画一些样子。你收的徒弟,如果有对国画感兴趣的,我教学也行。但视频的话,我不露脸不出镜。你的作品,我不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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