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这一路护送。
我们无以为报。
还请去我骆府,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老者转过身,朝徐子墨郑重的说道。
“我懒得卷入你们骆府的事,”徐子墨直接拒绝道。
“我就在城内找个客栈。
等五大势力的招生大会。”
这骆明月这次回家,估计整个骆府都是暗潮涌动。
徐子墨虽然不惧。
但他又不是别人的打手。
这些日子他护送两人,两人也带路,给他说了许多大荒的消息。
如此算起来,也算是互不相欠了。
被徐子墨拒绝,老者的神情有些尴尬。
但也只能点点头。
说道:“老朽乃是骆府的大长老,还是有些话语权的。
那前辈若是有什么吩咐,可以尽管找我。”
徐子墨微微点头。
也不再管两人,径直走入了樊城内。
如今是凌晨,旭日刚刚破晓而出。
封禁了一晚的城池,如今也刚刚开门。
看到徐子墨离去的背影,老者深深叹了一口气。
“大长老,公子走了?”
骆明月从轿中探出头,问道。
“走了,”老者无奈点点头。
“公子与咱们,毕竟不是一路的,”骆明月有些失落的说道。
“我知道,但毕竟还是有些私心。”
老者回道。
“你初去骆府,毕竟没有根基。
就算有家主护着你。
只怕也寸步难行。
这骆府的势力太复杂了,争权更是到了一种极端的程度。”
“若是前辈能去咱们骆府。
有他护着你,起码你也有些话语权。
可惜,可惜啊。”
“大长老,此话莫要再说,”骆明月一脸坚定的回道。
“前辈救了咱们的命。
本该诚惶诚恐的感激不尽。
咱们怎么能利用前辈狐假虎威呢?”
“你这丫头,就是太倔了,”老者摇了摇头。
“但我做人堂堂正正,”骆明月说道。
“这次回骆府,只是满足娘的心愿。
到时候五大势力的招生大会开始。
我会想办法拜入玉女宫。
对这骆府的钱财权势,没有丝毫的兴趣。”
“那你若是进不了玉女宫呢?”老者反问道。
五大势力招收弟子。
整个大荒都震动。
到时候,天骄辈出,强者无数。
谁敢保证一定会被选上。
“那我就回旧居,安稳一生,至死,”骆明月坚定的回道。
“行了,先回府吧,”老者摆摆手。
等去了骆府,家主自然有安排的。
………
这樊城很大。
作为骆府的大本营,三十六城池的首城,樊城的辽阔难以想象。
这樊城分为东西两个城。
东城,都是城内的土著居住的地方。
而西城,汇聚三十六城,南来北往无数人,形成了一个庞大的交易市场。
在西城,就没有你买不到的东西。
徐子墨先是来到东城,找了一家客栈。
应该刚刚凌晨,客栈的伙计也是没睡醒的模样,颇有些无精打采。
看到徐子墨进来,强撑着精神,上前招呼。
“客官吃饭还是打烊?”
“住店,”徐子墨摆摆手,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店里的特色都上来。”
“好嘞,”伙计连忙下去准备。
而徐子墨,则开始思索接下来的行动。
第一,玉女宫肯定要想办法进去的。
对方不招收男子。
但若是惊艳绝伦的天骄呢。
世间总有事,可以让人破例。
换句话来说,最坏的结果,就是捉拿玉女宫的人,让对方带自己进去。
不过目前天之涯,还不确定是不是荒芜之树的地方。
但玉女宫作为五大势力之一。
大荒的主宰。
应该听说过荒芜之树吧。
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徐子墨也不着急,他最近在领悟自己的第二式。
自坠九幽之后,徐子墨也看出来创造神法这一条路,是可行的。
自己创造的神法,才是最契合自身的。
至于第二式,徐子墨也有了头绪。
就叫诛万仙吧。
有人坠九幽,有人诛万仙。
我为下棋人,众生皆棋子。
………
吃完饭,徐子墨回到了客栈中。
不过领悟第二式的神法并没有多久,徐子墨便被一阵吵闹声给惊醒。
只听“轰”的一声。
他房间的大门被一脚踹开。
一群身穿武服的人闯了进来。
“你事发了,跟我们走一趟,”只听其中一人说道。
这人虎背熊腰,周身的威势很强。
实力应该在神脉左右。
不过徐子墨感觉的出来,这群人只是打头阵的。
在暗处,有好几股帝威落在他身上,似乎是探查着什么。
“有点意思,”他轻笑了一声。
也没有生气。
因为对方闯进来时,就注定了已经是死人了。
“你们是何人?”徐子墨问道。
“骆府护卫,”为首的男子傲然说道。
虽是护卫,但骆府可是这里的统治者。
地位自然不一样。
平常不管什么人,都要给他们这些护卫几分薄面。
“找我何事?”徐子墨又问道。
“你心里有数,去了骆府,自然有定论,”这护卫淡淡说道。
“那就去看看吧,”徐子墨站起身。
他倒是有些兴趣了。
他不惹别人,竟然有人想找死,他也不介意送某些人一程。
这护卫似乎有些诧异徐子墨的淡定。
眼看着徐子墨走了出去。
他们也连忙包围起来,跟了出去。
有人在前面带路,浩浩荡荡一路朝骆府走去。
徐子墨没有反抗,他们也乐的轻松。
走在大街上。
四周自然是议论纷纷。
………
此时,在街道旁的一座酒楼上。
一群身穿儒袍的人就坐在这里。
一名老者带着四名年轻弟子,从二楼的窗户朝下看。
其中一名男弟子说道:“这骆家最近,可不太安宁啊。”
“那地方要开了,还是在他们的疆土,能安分就怪了,”旁边有女子笑道。
“咱们什么时候出手?”旁边有男子不苟言笑,淡淡问道。
“这个要看师尊咯,”之前的女子笑道。
几人抬头看。
只见坐在窗边的老者,一言不发。
“看不透,”老者说道。
“师尊在说什么?”几人都有些疑惑。
“我的望气术看不透他,”老者目光盯着徐子墨。
直到徐子墨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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