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玄天宗,温酒才感觉到久违的轻松。这次下山历练,经历了不少事情。
“师姐,师兄们,你们回来了!”聂易明今日正好在正门值守,惊喜地看着温酒等人。
“小明啊,好久不见了!”温酒笑道。
聂易明点点头,有些小心翼翼道:“晚点我可以去找你们吗?听裴师伯说你们经历了好多事情!我想听听!”
温酒点点头,“没问题没问题,到时候让小胖讲给你听!”
金兴腾听见自己被点名,拍了拍胸脯说:“没问题!”
“我师父在哪?”温酒问道。
“裴师伯在养伤,不过快好了。之前与那破坏封印的魔族对战,受了点伤。”
“什么?师父受伤了?!”温酒震惊。
“师姐不用太担心,苏师叔说了是小伤。”聂易明安慰道。
温酒点点头,“掌门回来了吗?”
“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大消息。”
“薛沐烟被全门派通缉了,罪名是勾结魔族,破坏封印。”聂易明说道。
“哦?还有这种事?”挺意外的,这天道怎么了?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听说,是阎掌门亲手将薛沐烟的罪行公之于众的。”
温酒沉默了片刻,怪不得薛沐烟跟疯了一样想要她死。
这段时间,魔族异常的安静,各大宗门也都在休养生息,表面上看起来一片祥和,但实际上却暗流涌动。
谁也不知道,魔族会在什么时候,再次对封印下手。
温酒去找了裴惜雪,将生命之树的事情告诉了她。
“师父,银雪前辈说,我的体质问题西荒的那些秃……额……高僧可能知道。”
“西荒?那可是要路过魔渊的,以你现在的名气,估计魔族悬赏满天飞。”裴惜雪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温酒,还带着点幸灾乐祸。
“不是,师父你好歹掩饰一下吧……”温酒无力吐槽。
“你去吧去吧,去了也好,最近宗门事情多,也省的你留在宗门惹是生非了。”
“?”温酒被踹了出来。
没爱了吗这就?
温酒又去找了越向笛,将医仙谷的事情告诉了他。
“师伯,曲谷主她……”温酒欲言又止。
“她怎么了?”越向笛问道。
“她很好,医仙谷也很好。”温酒说道。
“嗯。”越向笛淡淡的说道。
温酒看着越向笛,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玄天宗是不配有一条感情线吗?
温酒决定先去一趟天机阁,谁知道她这次回来又要多久,还得去看下自己的小金库,嘿嘿。
天机阁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温酒熟门熟路地来到了司徒穹的房间,刚想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哀嚎。
“这日子没法过了!没法过了!”
温酒嘴角抽了抽,这司徒穹又在发什么疯?
她推门而入,就看见司徒穹坐在桌案前,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双眼布满血丝,活像一只被蹂躏了无数遍的可怜虫。
“哟,这不是司徒阁主吗?怎么搞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温酒笑眯眯地问道。
司徒穹看见温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温酒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做什么了?”
司徒穹指着桌子上堆积如山的卷轴,咬牙切齿道:“你自己看看!这些都是什么?!”
温酒拿起一个卷轴打开一看,发现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各种计划,事无巨细,应有尽有。
“这不是我之前给你的发展规划吗?”温酒一脸茫然。
“你还好意思说!你知不知道为了完成这些计划,我这段时间都快要累死了!”司徒穹悲愤欲绝。
温酒将卷轴重新放回桌子上,拍了拍司徒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年轻人,不要总是想着偷懒,多做点事情对你有好处。”
“你……”司徒穹简直震惊了,这人!
温酒将一个储物戒塞到司徒穹手里,笑眯眯道:“这是未来半年的规划,请签收。”
司徒穹苦着一张脸,接过储物戒。
“年轻人,好好干,我又要出远门了。”
说罢,温酒便转身离开了,留下司徒穹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温酒!你这个甩手掌柜!我……”司徒穹气急败坏地大吼,但温酒已经走远了,根本听不见他的声音。
温酒离开天机阁后,得知鸿羽掌门在找她。
“弟子温酒,拜见掌门。”
“起来吧。”鸿羽掌门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谢掌门。”温酒站起身来,看向鸿羽掌门,“掌门,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鸿羽掌门看着温酒,缓缓说道:“我听闻你打算去西荒?”
温酒点了点头,“是的。”
鸿羽掌门沉吟了片刻,说道:“你可知,现在各大宗门都派出了弟子潜入魔渊打探消息,但那些弟子都失去了联系。”
温酒闻言一惊,“还有这种事?我不知道。”
鸿羽掌门笑了笑,说道:“见你们刚回来,便没通知你们,此次玄天宗在大战中立了大功,各大宗门商议可以给你们休息一下,此次事件不参与的。”
温酒心中警铃大响:“所以呢?”
鸿羽掌门缓缓道:“我希望你可以去魔渊探听一下弟子们的情况,毕竟你比较机灵。”
温酒顿时哭丧着脸,“掌门,您知道的,您答应我的假期还没给呢,又要让我去加班。”
鸿羽掌门看着温酒这副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放心,这次回来,一定补给你。”
温酒像一只蔫答答的小狗,从掌门那里出来,心里暗暗吐槽,这年头,打工魂真是太难了。
“温师侄。”
温酒转头一看,是季向阳师叔。
“季师叔。”
季向阳笑眯眯地递给温酒一个储物戒,“这里面放了些保命的符箓,希望你用不上。”
温酒接过储物戒,神识探入其中,顿时被里面的东西吓了一跳。
满满一储物戒的符箓,各种类型,各种功能,应有尽有,简直就是一个小型军火库。
“师叔,这也太多了吧?”温酒嘴角抽搐。
季向阳摆了摆手,“不多不多,出门在外,安全第一,你的情况,大家都了解嘛……有备无患,有备无患。”
说罢,季向阳便施施然地离开了,留下温酒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我把你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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