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逐脸上的表情瞬间一僵,这段时间疯狂堵上的水泥,在沈憨憨这辆泥头车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不是,谁教你这样打直球的?还是零帧起手?好歹给我点反应时间啊。”
秦逐一脸诧异地看着眼前的沈憨憨。
此时,沈憨憨的脸几乎贴在胸前,肉眼可见的绯红,早已蔓延到耳根,连那根雪白的天鹅颈也泛着一丝红晕。
麻了麻了。
看来距离君王不早朝,也不远了。
“别杵着了,坐吧。”
听到秦逐的吩咐,沈憨憨便乖巧地坐了回去。
“手伸出来。”秦逐再次开口道。
沈憨憨顺从地把手伸到秦逐的面前。
秦逐牵着她的手,心疼地摸了摸:“所以,你今天不是过来上班的,是过来等我的?”
沈憨憨一脸羞怯地点了点头。
为了能第一时间见到秦逐,这个从不缺勤的憨憨,破天荒地请了一天假。
别说秦逐感到意外,在她请假的时候,辅导员都感到了一丝诧异,还关心地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帮助。
看到沈憨憨的回应,秦逐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起来。
丸辣。
江大真正的学习之星,好像被自己给带坏了。
这都学会逃课了。
不过,无所吊谓啦。
没有逃过课的大学,是不完整的。
虽然沈憨憨缺了一次勤,但却拥有了一个完整的大学生涯。
从这个角度上来看,好像,也不亏。
不对!
秦逐愣了愣,上回沈憨憨生日的时候,自己就帮她逃过一次课。
好家伙!
逃课这玩意,果然是会上瘾的。
“以后不许再逃课,除非是我帮你逃,懂了吗?”秦逐一本正经地告诫道。
“哦。”
沈幼微点了点头,嘴角不自主地勾勒出一抹幸福的弧度:要有,还逃!
享受完片刻的温馨后,秦逐又再次投入到工作当中。
现在是攻坚阶段,要处理的事情有很多。
很显然,电视剧里那些随时随地出现的霸道总裁,都是骗人的。
真正的霸道总裁,根本没有那么闲。
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文件,见不完的人,喝不完的大酒。
这不,刚回来没两天,秦逐便被他的金主爸爸给拉了过去喝大酒。
虽然现在已经是百亿级别的总裁,但,在金主爸爸面前,秦逐还是尽可能的保持谦卑。
“艹!养鱼呢?喝!”
“马哥干啥呢,这才哪到哪。”
“瞧瞧人家李哥,要不怎么说李哥挖的煤比你多,喝!”
酒桌上,秦逐举着一扎矿泉水,喝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
煤老板们也很给力,基本上来者不拒。
见喝得差不多了,秦逐便开始跟他们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起来。
“几位老哥,弟弟有件事想跟你们商量一下。”
秦逐的狐狸尾巴一路出来,煤老板们的酒意瞬间醒了大半。
“没钱。”
“煤挖不动了。”
“铲子给你,你自己去挖吧。”
煤老板们甩手摇头,根本不上套。
当然,这些只是开玩笑的话。
秦逐这些年帮他们赚了不少钱,其中有好几个都完成了资产转型。
在煤越来越不好挖的情况下,他们的日子过得比其他煤老板好的简直不要太多。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就算他们现在把手里的铲子放下,投资在秦逐身上的那些钱,也足够他们挥霍好几代人。
当然,前提是他们的后代不去创业。
“我不是要钱,怎么想得弟弟这么坏呢,看来感情还是不够深,喝!”
秦逐笑眯眯地拿起扎壶,又给众人满上。
一杯下肚,煤老板们眯着眼睛看着秦逐:“说吧,啥事。”
“我准备并购一家公司,这家公司的股权架构有点复杂,到时候,可能会影响到我们这边的股权架构。”秦逐简单描述了一下。
“这……”
煤老板们面面相觑,关乎到切身利益的事情,他们可不敢马虎。
“哥哥们放心,我自己的股权也会拿出来一部分,总体来说,咱们的比例还是不变。”秦逐保证道。
煤老板们叼起了烟:“对方什么背景?”
“企鹅、红山,就这两家,其他的,我会选择收购掉。”秦逐回应道。
煤老板们虽然对资本圈的情况不太了解,但是,企鹅和红山这两家,他们还是听过的。
一家作为国内当之无愧的互联网巨头,另外一家则是国内的资本大鳄。
不论是哪一家,都比他们这些煤老板的资本要雄厚得多。
当然,这里指的是资本。
要是论现金流的话,他们可还真的没怕过谁。
“你之前不是一直很排斥资本入场的吗?”有人忍不住问道。
“那时候我们的规模太小,争取不到多少话语权,但,今时不同往日,优势在我们。”秦逐解释道。
“这些事我们也不懂,你就说,能不能赚钱就行。”
煤老板们很是干脆。
“那当然,不赚钱的事,我也不会干。”
秦逐笑笑:“最多一年吧,等我收拾完外卖市场之后,就准备上市,到时候,大家准备好麻袋,哐哐赚钱。”
煤老板们商量了一会,最终同意了秦逐的提议。
对于秦逐,他们还是比较放心的。
合作了那么多年,秦逐这里从没出过问题。
而且,这次是跟国内的两大资本合作,怎么算,他们好像也不会亏。
一切都在秦逐的掌控之中。
随后,一群人又继续吹了会牛逼,一直喝到晚上十一点多,才散场。
煤老板们还有下半场,秦逐则趁着还没断片,赶紧开溜。
自己现在也算是有固定技师的人,哪能跟他们去那种地方。
出了酒店,秦逐在酒店的门口找了个代驾,便准备打道回府。
接过代驾地过来的一瓶矿水泉,秦逐便直接拧开喝了一口。
没一会,便接到了张雪儿打过来的电话。
“不用不用,我叫代驾了,啥?你都到了?”
秦逐回头看了一眼,但并没有看到张雪儿的车,然后又回头躺在了座位上:“回去吧,我已经上车了,代驾会送我回家。”
说完,他便把电话给挂了。
今晚喝了不少,不过,秦逐对自己的酒量还是有数的,一直在兑水。
可不知道为何,明明还没到断片的量,此时,却难受到想吐。
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
“师傅,开慢点,晃得我有点难受。”
秦逐开口道。
“好的。”
代驾应了一句,但却没有收紧油门,反倒是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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