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锁死了,一时半会估计出不去,得等警察到才行。”
温宁折返了回来,看了一眼已经被电晕过去的两个中年人,不放心地又补了两下。
又挨了一次电击的两人,这下彻底晕死了过去。
为了防止警察来的时候,这两人会醒过来,温宁在别墅里找了两根绳子,把两人像捆粽子一样给捆了起来。
另一边,张雪儿在秦瑶的帮忙下,扶起了秦逐,不断地喊着他的名字:“秦逐,醒醒,秦逐,秦逐,秦逐别吓我……”
在张雪儿的一声声呼唤下,秦逐逐渐清醒了过来,但,脸色看起来有点不太对劲。
也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因为其他的一些原因,整张脸看起来都是红红的,整个人也有些发烫。
“???”
秦逐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抬头看了几人一眼,然后脸色瞬间一沉:“你们怎么在这?”
“那个代驾有问题,把你带到了这里,宁宁和秦瑶姐姐是来救你的。”
张雪儿替两人解释道。
“滚!”
秦逐不耐烦地冲温宁两人吼道。
“弟弟,你这人怎么这样,好歹也是我跟温宁救了你,要不是温宁,你现在……”秦瑶的大小姐脾气一下子便涌了上来。
“滚!”
秦逐勉强还能保持一丝清明:“别以为老子不知道,要对付老子的就是秦珂,老子跟你们秦家人,没什么好说的。”
说完,秦逐便一把站了起来。
张雪儿见他站不太稳,第一时间想要过来搀扶。
但却被秦逐一手推开:“你也给我滚。”
“秦逐……”
张雪儿一愣,明显觉察到秦逐的反常。
“滚啊!聋了吗!艹!”
秦逐回头,怒吼道。
张雪儿整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
但她并不是被秦逐的声音所吓到,而是被秦逐此时那双通红的眼睛所吓到。
这明显不是一个正常醉酒的人应该有的状态。
但,张雪儿并不知道秦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呵斥完张雪儿的秦逐,跌跌撞撞地跑到门口的方向,想要开门出去。
“门被人反锁了,我们已经报警了,得等警察过来才能离开。”温宁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艹尼玛!¥……”
秦逐亲切地问候了老秦家十八代祖宗,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别墅。
紧接着,他便直接跑向了楼梯的方向,扶着楼梯,艰难地走了上去。
“谁踏马要是敢上来,别怪老子不客气!”
秦逐挣扎着放出一声狠话,然后走进了其中一个房间,把门给反锁了起来。
秦瑶被他的表现气得半死,骂骂咧咧地吐槽道:“喝多了几杯马尿就搁这耍酒疯,烦死了。”
“他不是耍酒疯……”
张雪儿身体忽然颤抖了起来:“他……他可能是被人下药了。”
“什么?”
秦瑶一惊。
听到声音的温宁也急忙走了过来:“你确定吗?”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现在的状态根本不像一个喝醉了的人。”
张雪儿没办法完全确定,毕竟,她也不是秦逐,不知道他的具体感受。
温宁连忙走去厨房,接了一杯冷水,直接泼在了那个穿着代驾马甲的中年人脸上。
刚被电完,现在又被人泼了一脸,中年人的脸色立马苦哈哈了起来。
“求你们了,别再电了,赶紧报警吧,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中年人求饶道。
“说,你们是不是给秦逐下药了?”
温宁手里的防狼电棍,滋滋往外冒着电花。
对方一看,立马怂了:“是下了点药。”
“下了什么药,下了多少?”温宁继续逼问。
“就……就那种药。”
“还不老实是吧?”
“啧,你咋还不明白呢?”
中年人一脸苦涩:“就那种男人吃完会失去理智,想要找女人的那种药啊。”
“催……”
温宁当场愣住。
“我本来也没想下太多,但那小子大概是真渴了,哐哐把那瓶水都造完了,这不能怪我呀。”中年人还委屈了起来。
一旁的秦瑶气得牙痒痒,一把抢过温宁手里的防狼电棍就往对方的身上怼。
“不怪你是吧,还不能怪你了是吧,我叫你下药,叫你下药……”
滋滋滋~~~~
中年人疯狂抽搐,晕了一次又一次。
报警吧。
赶紧的。
我不想再被电了呀。
发泄了一通的秦瑶,这才掏出了手机。
“秦瑶,你到底报警了没有,怎么这么久还没动静?”温宁有些着急。
“完了,我这儿没信号,快看看你们的手机有吗?”
秦瑶忽然大叫了起来。
“???”
温宁一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旁的张雪儿也开口道:“我的也没有。”
看着秦瑶大惊失色的表现,温宁终于是反应了过来:“你刚刚没报警?”
“额……”
秦瑶一脸心虚地解释道:“那啥……我主要是考虑到弟弟跟我们家……”
温宁当场扶额,内心无语到了极点。
此时此刻,她算是真正理解了‘猪队友’这三个字的含金量。
这下好了,门被锁了,又没有信号。
这里很显然被人装了信号屏蔽装置,防的就是秦逐万一醒来会自己报警。
这就是一个局。
刚刚那个中年妇女,显然就是给秦逐准备的。
要不是他们及时出现,恐怕明天的头版头条就会是秦逐的桃色新闻。
要是那个女的再倒打一耙,说秦逐违背妇女意愿什么的。
秦逐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对于这种事情,没人比秦逐自己更了解。
他当年可是在线吃过东子在国外那个大瓜的,这玩意,根本就不是靠一张嘴能够说得清的。
虽说现在暂时没有了这种危机,但,秦逐也怕药劲上头,扛不住,所以便第一时间把自己给锁了起来。
“艹踏马,老子就跟下药过不去了是吧?”
此时的他,在浴缸里放满了冷水,整个人浸泡在里面,试图让自己尽可能的保持清醒。
但,此时距离他喝下那瓶水,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的时间。
药效早就已经开始起作用了,哪怕他试图用意志力坚持下去,整个人也显得燥热无比。
“踏马的,说好的报警呢,又踏马玩老子是吧。”
秦逐异常的烦躁,每呼出一口气,都感觉烫得可怕:“秦珂,老子跟你没完。”
也不知道是因为情绪波动太大,还是因为药物正在起作用。
秦逐感觉自己的意识越发的模糊,有一头野兽,正在疯狂地摧毁着他的意志力,令他也逐渐变得疯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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