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向自己等人围过来的安保人员,厄洛斯眨了眨眼睛。
一会儿后,还没走远的卡鲁奇眼神有些发直的看着面前的一幕。
那些个五大三粗孔武有力的安保人员,此刻居然就像一些三岁小孩一般被那个年轻人随意拿捏。
看着倒了一地的安保人员,在看着那边面带微笑,依旧显得轻松惬意的年轻人。
卡鲁奇咽了一口唾沫,然后连忙大声呼喊道:
“来人,有人在剧场闹事。”
很快,就又有一堆安保人员跑了过来了,那些安保人员在见到躺了一地的同事后,也是心中一惊。
没有犹豫,直接就从腰间拔出了手枪对准了厄洛斯等人。
厄洛斯皱了皱眉,他没想到这家剧场居然这么不愿意配合检查,看样子,这个剧场的问题不止自己刚才发现的那么简单啊。
那现在自己是使用术法直接将他们打晕,然后事后再修改一下记忆吗?
也就在这时,站在厄洛斯身侧的多琳扯了扯他的衣角,嗓音软软的说道:
“厄洛斯,要我通知一下我爸爸吗?”
厄洛斯低下头有些意外的看着多琳道:“你现在能联系到你爸爸?”
如果能联系到米兰大公让他那边派点人过来的话,那就不用麻烦自己了。
修改记忆还得先想出一段合理的记忆,这种事情想想就麻烦。
而且普通人的事情,还是尽量用普通的方式解决要好一点。
多琳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脆生生的说道:
“爸爸以前猎杀了过一头非常稀有的同心怪,然后用它析出的污染物制作出了一件可以单方面传递消息的封印物。”
厄洛斯脸上露出了一丝恍然,这种东西他们家族也有,只不过对于他们来说作用有点鸡肋。
因为它只能在一百公里的范围内传递消息,超出了就联系不上了,而且它接收消息的那端还是外放声音的。
更别说用它传递的消息还特别容易被窃取,真的保不了一点密。
属于特别稀有但依旧没什么用的封印物。
脑海中快速回想了一遍这件封印物的作用后,厄洛斯低头对着多琳道:
“那就联系一下大公阁下吧,让他安排一些人过来处理一下这边的事情。”
多琳点了点头,然后就将小脑袋缩回了厄洛斯的身后,借助厄洛斯身体的遮挡从身上取出了一个小盒子。
打开盒子,多琳看着摆放在盒子里面的小耳朵样式的封印物小声开口道:
“爸爸,我们现在被一群拿着枪的普通人围住了,厄洛斯他想让你派点人过来帮忙。”
滨海大道,霍斯特中将的家中,神色平静的米兰大公正站在书房里的落地窗前,背对着身后的霍斯特中将。
正当霍斯特中将想要和自己大哥聊一聊,自己近些年在海达拉姆的发展的如何的时候。
米兰大公上衣的胸口处突然传出了一道声音:
“爸爸,我们现在被一群拿着枪的普通人围住了,厄洛斯他想让你派点人过来帮忙。”
听到这道声音,米兰大公的脸色顿时就凝重了起来。
自己女儿不就是出门逛逛么,怎么会被一群拿着枪的普通人围着?
还有,居然连身为序列6的厄洛斯都没办法在不引起太大动静的情况下处理那些普通人吗?
那这得是多少人?
想到这,米兰大公不敢耽搁,连忙将目光看向了自己弟弟。
霍斯特中将显然也是听到了自己侄女的声音的,他的想法显然也和自己大哥一样。
连身为序列6的厄洛斯,外加序列8的女儿,侄女,外甥女都无法处理,还得需要向自己等人求援,看样子那些普通人的装备不简单啊。
该死!
霍斯特中将也没等自己大哥开口,直接开口道:
“我现在就去调集军队。”
说着,霍斯特中将就急匆匆的出门了,枪械或许对厄洛斯这个序列6无法造成伤害。
但可别忘了,他女儿侄女还有外甥女都还在那呢。
虽说达到了序列8之后,普通枪械对术士也已经造不成多大伤害了,但你这也扛不住几轮齐射啊。
……
安贝儿剧场内,看着拿着枪围住自己等人的安保人员厄洛斯声音淡然道:
“我们的增援已经在路上了,所以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够配合一下检查。”
听到这话,重新走过来的卡鲁奇轻蔑一笑道:
“我倒要看看你那些增援敢不敢动我们安贝儿剧场。”
说着,他居然就在走廊一旁的椅子上坐了起来,好整以暇的等待着。
卡鲁奇靠着椅子的椅背,看着那几个被安保人员围住的年轻人,语气充满着优越道:
“年轻人,世界远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的。”
见到卡鲁奇的表现就和自己预想的一样,厄洛斯伸手摸了摸自己手指上那枚指环。
傲慢判定,判定通过可以放大别人内心中的傲慢,也正是因此,卡鲁奇才会返回坐在这等待。
等了一段时间后,就在卡鲁奇准备继续开口说话时,几声汽笛的低鸣突然从房顶的上方传来。
听到这声汽笛低鸣卡鲁奇皱了皱眉,而此刻剧场外面的安保人员看着盘旋在天空中的几艘浮空飞艇陷入了呆滞。
尤其是那些从飞艇周身伸出直挺挺对准着下方的炮口,更是让他们有些胆战心惊。
有谁能说说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一个个问号开始从那些安保人员的脑袋里浮现,但这还没完。
就在飞艇抵达位置之后,一辆辆拉着炮管和士兵的马车开始从街道的四面八方驶了过来。
没一会儿,安贝儿剧场附近就清场了。
剧场的管理人员显然也是收到了消息的,这里面也包括了那个名为卡鲁奇的男人。
看着面前身体不住的打着摆子的男人,厄洛斯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
“你胆子还挺大的,不仅试图将索伦大公的女儿,米兰大公的女儿以及霍斯特中将的女儿骗进红剧场以外,似乎还想将她们囚禁在地下室。”
听到这话,卡鲁奇的脑袋嗡的一下,顿时就感觉一阵眩晕,身子摇摇晃晃。
他目光呆滞的扫过站在那个年轻人身后的几位女士,心中一阵绝望。
同时他还有些不理解,你说你们一个个的大公的女儿,为什么能被20镑骗过来啊。
这不是钓鱼执法么,卡鲁奇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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