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四年的某一天,钢铁之心的幻想法则实验室内。
奇子门像窟倔介绍着最近实验室收容了一个小孩子。
今年刚出生,就被妄怨感染,浑身上下都出现了被妄怨侵蚀而留下的痕迹。
但是这一家人,父母都或多或少有妄怨感染的迹象,但
当工作人员去他们家收容这个小孩子的时候,他们发现这一户人家的长女,竟然丝毫没有被妄怨所侵害。
浑身上下一点妄怨的数值都没有,白白净净一尘不染。
这让还在用放大镜进行实验的窟倔愣神了一下。
“那这一户人家的那个长女,你们有带回来么。”
奇子门听后只能无奈摆了摆手说道。
“没有呀,没有理由呀博士,只能暂时扣押住他们家的小儿子了。”
“不过他们家经常靠这自己家的财力来贿赂我们内部的工作人员给予一下情报。”
“我们的人是既收钱也不会办事的说道什么,请回家等通知。”
窟倔听后脸上的笑容压制不住,因为他非常明白他找到了一个,极具成功的实验体。
能对妄怨有这么强大的抵抗力,那么对愿力的吸收也是非常好的。
这是一个好胚子的预兆,于是窟倔走到奇子门耳朵旁,说道。
“我们可以这样。”
“他们不是很迫切的想要自己小儿子的消息么,那你就以他们小儿子生病需要血缘关系进行实验来医治为由再回去扣押他们家的长女不就行了。”
被窟倔这么说的奇子门也是如梦初醒,很快就扭过身子去执行这件事。
之后的帆许欣家中,自弟弟被带走后,每天都生活在压抑氛围的阴霾中,家庭的氛围也直转直下,变得无比冷清。
父母不再露出平时那样灿烂的笑容,换来的是沮丧,抑郁,难过,哭泣。
还有愤怒。
父亲经常无能的砸着盘子来出气,母亲也变得越来越爱大吼大叫。
家庭,似乎就像被一层阴霾笼罩。
帆许欣每天就待在房间,不敢出去。
她不想看见父母生气发火的样子,所以索性将自己也封闭起来。
直到某一个,父母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出门迎接钢铁之心前来的工作人员。
但开门后,他们看着几位工作人员手上并没有自己的儿子,脸上的笑容也再次消失的问道。
“我的孩子呢你们把我的儿子弄哪去了。”
钢铁之心的工作人员也是不慌不忙的说道。
“你们儿子的情况我们理解,但我们需要你们女儿进行配合治疗,所以你们女儿在哪呢?”
被这番话点醒的父亲立马意识到,钢铁之心这是不仅不打算还给自己儿子,还打算带走自己唯一的女儿?
这,作为父母的两个人当然不允许,所以脸上充满了愤怒的怒吼道。
“你们什么意思!你们不仅控制了我的儿子不让他回家,还要继续带走我的女儿么!”
“我的儿子今年才刚出生啊!刚出生啊!我的女儿也才五岁!你们到底要怎么样!”
其实作为父母的,二人都笨爱自己的女儿,虽然心有怒火,但从来没有撒气在自己的孩子身上。
因此作为父母的他们,怎么可能拱手相让自己的孩子呢但他们作为商人,在央都创业至今到现在这么多年。
他们比任何人都明白钢铁之心的威压。
钢铁之心这次前来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也就是说,他们这次来,就是为了直接带走他们唯一的孩子。
“很抱歉先生,我们这次来不是商量,而是通知和执行。”
“而且请你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
“治疗好你的孩子的。”
说完,一群人一窝蜂的闯进帆许欣的家长,平时强势的父母,高高在上的父母。
此时此刻在帆许欣眼里是那么的脆弱懦弱,他们甚至不敢去反抗钢铁之心
但作为父母的怎么会允许这种事发生呢父亲好几次紧握双拳,势必要与这群人拼个你死我活,但母亲牢牢按住了父亲让他不要冲动。
在央都,他们太明白钢铁之心代表什么。
与钢铁之心作对无异于和西方作对。
这样他们家,就别想再在央都乃至整个西方立足生活了。
那么这么多年打下来的基业,都会毁于一旦。
最后只会换来一个丢失了孩子还一无所有的下场
就这样他们很快一窝蜂的走上楼,一脚踢开帆许欣的房门,几个人联合起来控制起来了在门缝后偷看的帆许欣。
年幼的帆许欣十分惊恐和害怕,被他们这样控制,也是大喊大叫道。
“爸爸!妈妈!救我!救我!”
但没有意义,父母仅仅是低着头,不敢直视自己的孩子,也不敢吭声。
仅仅是沉默的默不作声,静静看着这群人将自己的女儿掳走,然后与自己擦肩而过。
直到帆许欣被一群人拖上车时,帆许欣都只看见父母低着头不敢啃声的样子。
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见父亲和母亲有今天这样的沉默不语,有今天这样的懦弱
这下,她彻底对父亲和母亲产生了失望,低着头,眼角满是泪水的哭泣。
她明白,是父母抛弃了她
去往幻想法则实验室的路对她来讲是那么漫长。
她害怕,惊悚,不敢做声。
帆许欣她自己明白。
今后自己的人生再也不是什么大小姐了
自己再也回不去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精致从容,大小姐姿态生活的样子了。
帆许欣以后将堕入黑暗的无底深渊,再起不能。
五岁的她,已经遇见了这一幕。
很快,车抵达目的地,帆许欣被强制拖了下来,然后坐电梯来到了地下很多层的。
幻想法则实验室。
帆许欣一进来,就感觉到了恐惧。
这个地方从里到外都给人一种不适。
帆许欣被人控制着,在昏暗的走廊行走着。
她没路过一个房间,都试图用眼睛去往里看。
但还没等她看清内部,自己在走廊就听见了歇斯底里的惨叫声。
那种惨叫声就像帆许欣自己在家看的恐怖电影里面那样的绝望。
这些惨叫声就像是某种攻击,瞬间洞穿了帆许欣的肉体和骨头,但帆许欣强装镇定,十分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不要害怕。
同时在帆许欣的对面,一个小男孩正在像自己迎面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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