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侯家和武家的遭遇,李元昌还不知道,此时正悠哉悠哉的写写画画。
在他身边,有数个侍女在服侍,不时往他嘴里放一些水果,还有满头大汗的护卫,哪怕自己都快累死热死了,依然拼命帮他打着扇子。
片刻过后,李元昌放下毛笔,轻笑道:“你们看看,这像不像那程非泥腿子?”
身边伺候的侍女,看了眼画像,很是无语,心道:我们又没见过长安伯,那里知道?不过,别人说长安伯俊逸无双,而这画上的人不仅丑,还在务农,怎么可能像长安伯?
打扇子的护卫,趁机放下扇子,在装模作样看了画像好一阵后,大拍马屁道:“王爷,人人都说长安伯是田舍郎出身,您画的神似啊!说是天下无双也不为过啊!”
画个农民务农,就是长安伯了?就是天下无双了?伺候的侍女心底很是鄙夷,但不敢表露出来,也娇声夸赞道:“王爷,您的画技,世间无人可以比肩”
“哈哈……本王就爱听实话”李元昌得意大笑,接着又转头问道:“程非那泥腿子,真是爱出风头啊!本王时时刻刻都能听到他的传闻……
对了,你们之前散发的消息怎么样了?”
护卫脸色有些难看,弱弱道:“王爷,我们去散发的时候,差点被人打了……”
李元昌脸色一变,怒骂道:“那些都是泥腿子,和程非这个泥腿子一模一样,都是扶不起的烂泥。”
护卫堆笑道:“王爷,说的是,他们都是泥腿子,根本不知道血统是何物,像王爷您,他们奋斗十辈子,也得不到。”
这马屁,直拍到李元昌心里去了,满意笑道:“你小子会说话,不枉本王看中你。”
接着,又轻笑道:“就算你们散发消息不利,但也有作用,第一,武家侯家嫡子被打的那么惨,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第二,之前就有很多人,想对那泥腿子发难,这次,他们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到时候,我们只要跟着煽风点火就行了。”
“不愧是王爷,一下就想到了关键点,小的却想不到,王爷您就是……”护卫拼命拍着马屁,把李元昌拍的舒爽至极,脸上笑容,更是没停过。
没一会,一仆役跑了进来,急声道:“王爷,长安伯一点事都没,倒是武家那两个儿子,被过去发圣旨的人,打昏过去了。还有侯家也传出消息,侯家三兄弟,被潞国公打的下不了床,并向长安伯道歉。”
李元昌笑脸僵住了,拼命拍马屁的护卫,也傻眼了,边上伺候的侍女,也张着小嘴合不拢了。
这……怎么会这样?
足足缓了好一会,李元昌才不甘心道:“又让这泥腿子出风头了,你们说说,二哥为什么这么偏袒他?”
王爷,您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这么简单都不知道吗?
说都不用说,肯定是因为各种宝物和安国安民之法呀!您不也天天在惦记他的宝物?
想是这么想,仆役不敢说出来,在抢过护卫手里的扇子后,一边帮着扇风,一边堆笑道:“王爷,有句话叫人怕出名猪怕壮,长安伯太过出名不是好事,以后,他肯定有苦头吃的。”
李元昌怪笑道:“不不不!本王一刻也看不得他出风头,他不是喜欢那武家小姐嘛……呵呵”
说到这个,李元昌就兴奋了。
之前说的徐家,他没找到,后面又传出是谣言。
可这次……呵呵,武家在那,总跑不掉了吧?
要是……哈哈!!!
仆役手里的扇子顿住了,咽了咽口水道:“王爷,这不太好吧?他武家再怎么样,也还是国公府,若是对国公府的小姐下手,那……”
李元昌笑道:“强来肯定不行,他武家不是有两个草包儿子嘛,等他们伤势好了,就从他们身上下手,到时候,本王要他长安伯,眼睁睁看着他心爱之人……”
仆役吓的呆住了,护卫也被吓懵了。
侍女更是觉得,李元昌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她们敢肯定,要是李元昌敢触碰这逆鳞,长安绝对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超级大地震,汉王府,绝对会成为下一个武家侯家。
仆役压住心头恐惧,劝说道:“王爷,这种事可不能干呐!”
俗话说,人有四大仇恨,一是亡国之恨,二是灭门之恨,三是杀父之仇,四就是夺妻之恨,王爷这么做,势必会引来长安伯滔天怒火,到时候必定与王府不死不休。
不就是被禁足一个月嘛,有必要结这种大仇吗?
而且,王爷你看不出来吗?陛下明显是倒向长安伯那一边的啊!只要你敢触及底线,下次圣旨就会发到王府来啊!!!到时候,太上皇也保不住您呐!!!
李元昌知道仆役意思,轻笑道:“本王之前被禁足一个月,每日度日如年,最重要的是,本王失去颜面,只能从他长安伯身上找回。”
仆役连忙劝道:“王爷,找回面子是应该的,但也不用出此下策嘛……您不是一直想让他赔些宝物给您……”
李元昌没好气道:“你知道什么?要他赔宝物,本王自然想,不过,宝物多少,要看筹码的份量,他心爱的女人,绝对够份量,到时候本王把武家小姐追到手,不就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哈哈……”
原来只是这个?仆役松舒了一口气,献媚道:“王爷,这招实在是高啊!只要把武家小姐勾到手,那长安伯还不乖乖送上宝物?”
李元昌畅快笑道:“你去把六哥请来,就说本王请他喝烈酒。”
“是!王爷”
仆役应出了王府。
“王爷,曦王妃求见!”
仆役刚走,一个护卫过来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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