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小首领想了想说道
“大概有将近一千贯。”
李恪又问道
“剪了多少只羊?”
“一万只。”
“明年能有多少只?”
“大约能养五万只。”
“知道草原有多大吗?”
李恪突然的问话,让所有人沉默了,因为草原被各个部族占领,到底多大,没人统计过。
李恪见没人说话,便就地画起了地图。
众人定睛一看,却是突厥,薛延陀,沙陀,奚,契丹,靺鞨,高句丽等地的地图。
李恪又在突厥,薛延陀,沙陀,奚,契丹等地画上圈。
“这些地方都可以养羊,本王保守估计,大约可以养五千万头羊…
你自己算算自己一年能赚多少钱?”
没人算得明白,他们也不需要明白,因为五千万头羊已经让他们热血沸腾了。
而且他们想到不仅可以卖羊毛,还可以卖肉羊,卖耕牛,卖马…
想到这里他们都不敢想,自己未来会有多富裕。
李恪上前拍了拍那名小首领的肩膀说道
“现在明白了吗?”
小首领一躬身
“是下臣糊涂。”
李恪等人将端上来的牛肉全部吃完,接风宴才算是结束。
李恪临走的时候对阿史那杜尔说道
“姑父,给我留些肉,明天吃烤肉。”
回到住处,杨婉柔和萧灵儿都有些吃撑了。
不是饭菜有多好吃,是第一次吃牛肉吃到饱…
等到众人消化的差不多了,王喜才走进来
“殿下,弘农杨氏的人求见。”
李恪看了看瘫在一旁的两女,笑着说道
“让他进来吧。”
杨婉柔和萧灵儿见此,刚要起身离开,李恪却说道
“无妨,都是自家生意,听听无妨。”
于是两女便端正坐好,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等到王喜便抱着一个铁罐,带着人进来时,弘农杨氏的管事见到杨婉柔也是一愣。
家里不是说杨婉柔在长安吗?怎么跑到这里?
又看了看一旁的萧灵儿,这时候一个可怕的想法从内心滋生…
但身为旁系,可不敢胡乱猜测主脉的事情。
恭敬的对着众人行礼
“小人杨昌见过蜀王殿下,大小姐,萧小姐。”
李恪淡淡的点点头
“说说有什么事情?”
杨昌没想到眼前的蜀王殿下是个直来直去的主,你的客套呢?你的礼节呢?
但他在来中受降城时,家主就说过,现在要夹着尾巴做人,更何况,眼前的人是皇家,又是自己姑爷,他能怎么办?
“回殿下,奶粉已经做出来了,目前是五斤羊奶,出一斤羊奶粉。
今日听闻殿下到了中受降城,特地带来了奶粉,想让殿下看看,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
王喜这时候也将铁罐放到了李恪的面前。
李恪打开盖子,一股浓郁的奶香味传了出来。
杨婉柔和萧灵儿也好奇的将小脑袋伸了过来。
李恪让人取热水,冲泡一碗。
但李恪却没有着急喝,而是放在桌子上,等待着什么。
过了大约一刻钟,碗里的羊奶不再冒热气。
李恪用筷子一挑,羊奶的最上层,被李恪挑起一层厚厚的奶皮…
李恪满意的点点头
“不错不错,你们做的很好,没什么需要改进的。
不过有一点,要注意每罐的最佳食用时间,别让大唐的百姓因为这点儿小事遭殃。”
打发走杨昌,李恪对两女说道
“到时候我让王喜送一些给你们府上送去一些。
羊奶对杨公和萧公都有好处。”
两女对于李恪的决定丝毫没有异议,甚至感动的在李恪两边脸颊上留下了自己的香吻。
你问我礼法哪去了?都跟着未婚夫跑出来了,还在乎礼法?天天被李恪又亲又抱的,早就把礼法抛之脑后了。
草原上,呼伦湖边上,要是阿史那杜尔在的话,一定会认出在座的人都是各部族的首领。
回鹘的首领问道
“阿史那杜尔那边打探的怎么样了?”
粟末靺鞨的首领沉声道
“我的人统计了一下这几个月他们卖羊毛,每个部落大概都有上千贯的唐钱。”
奚部落的首领明显意动了
“那是不是说明卖羊毛是可靠的?”
韦室的首领也有些异动,但是却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看向了契丹和渤海,扶余的首领。
他们没有那么多羊,但是他们会打猎啊,知道山里什么赚钱啊。
他们可是得到消息,大唐收山珍的。
粟末靺鞨的首领瞪了一眼奚部落的首领
“你就不怕这是唐人的圈套?”
奚部落的首领没好气的说道
“那你说说是什么圈套?反正我是想不出来。我看你就是不想去,拉着我们跟你们一起受苦。”
粟末靺鞨的首领一下子站起来,手都放在了刀柄上。
各族的首领连忙起身。
“消消气,消消气,大家都不是这个意思。”
粟末靺鞨的首领这才坐下。
奚部落的首领冷哼一声说道
“反正也商量不出什么,走了。”
说完转身离开,背对着粟末靺鞨首领时,还对契丹等族的首领打了个眼色。
众人对视一眼,也纷纷离开。最后只剩下粟末靺鞨的首领独自在那里生闷气。
等到众人离呼伦湖足够远时,才停下,又生了一堆火,坐下。
奚部落的首领说道
“各位,我打算去中受降城拜访阿史那将军和衡阳长公主。”
众人也对视一眼,虽然意动,但还是对大唐的惧怕压制住了贪婪。
但契丹的首领却说道
“我也去,我们部落是什么情况,你们是知道的,我愿意赌一把。”
于是众人一商量,由奚部落和契丹部落的首领去中受降城拜访阿史那将军和衡阳长公主。
他们则在草原上等待消息。
众人也不想耽误时间。毕竟现在时间就是金钱。
于是奚部落的首领和契丹部落的首领立马朝着中受降城而去。
他们虽然是不同的部落,但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穷,他们愿意赌一把。
赌赢了全族升天,赌输了大不了自己一条命丢在中受降城。
离中受降城千里之外的襄州,襄州都督府里。
安静的可怕,虽然全府的人都在忙碌,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一处偏房内,两个身穿道袍的老者对立而坐,脸上都是凝重。
其中一位老者说道
“孙道兄,这是天意,人力不可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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