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今天就想娶美人儿,越快越好。”吕新词撒娇耍赖。
吕夫人轻拍他的后背,眼神精明、深沉,道:“儿啊,别急。你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人家就蹬鼻子上脸,狮子大开口。你冷她们一冷,她们反而要先着急,反过来求你。”
吕新词闲不住,甚至一日不见美人儿,就心痒难耐。
上午,天色阴沉,乌云笼罩。他买只烧鹅,带着书童,又往韦家跑。
两人走到半路,天上突然打雷,轰隆隆响。
吕新词一听见打雷就害怕,心惊胆战,腿打颤。
书童也害怕,偷偷在心里抱怨:我早就提醒公子,说乌云多,要下雨,公子不听,非要出门。亏心事做多了,等会儿被雷劈,怎么办?
他抱着沉甸甸的烧鹅,悄悄地离吕新词远一点,暗忖:等会儿公子如果遭雷劈,千万别连累我,我没他坏。
大雨突然倾盆而下。
吕新词缩着脖子,越跑越快。
书童抱着烧鹅,烧鹅太重,导致他跑不动。
不过,两人都淋成了落汤鸡。
他们一前一后,终于去到韦家。
韦母十分热情,把吕新词当乘龙快婿招待,拿干帕子,亲自帮他擦头发,又拿大儿子的衣衫给他换。
“小衙内,快点换干衣衫,否则要着凉的。”
“夏桑,快去给小衙内煮姜汤,驱寒气。”
韦父也堆起满脸笑容,讨好的意思十分明显。
吕新词张狂,直接对韦父和韦母撒气:“我家派媒婆来提亲,你们两个老东西为何不答应?如果你们早点答应,老子今天就不会淋雨。”
韦父神情尴尬,韦母赔笑脸,继续讨好,道:“小衙内,我一千个一万个愿意,我早就答应了。”
吕新词皱眉,问:“难道是媒婆撒谎?”
韦母纠结,道:“也不是,是秋桂那小妮子不听话。小衙内,你只娶夏桑,不娶秋桂,行不行?”
吕新词趾高气扬,道:“秋桂在哪?我当面跟她说。”
对于韦家姐妹,他都喜欢,都想娶,就是这么贪心。
而且,他自认为有张狂的资本。
韦母弱弱地道:“秋桂离家出走,躲她大姐家去了。她大姐嫁在王家村,离这里有三四里路远。”
吕新词伸手指她鼻子,抱怨道:“子女不听话,都是父母没教好。害得老子不能立马成亲,都怪你。”
韦母点头哈腰,唯唯诺诺,不敢反驳。
在吕新词面前,她一家人都像奴才一样。
过了一会儿,韦夏桑端姜汤来。
吕新词立马变脸,一见美人儿就高兴,笑得像要流哈喇子,故意说道:“美人儿,姜汤太烫了,你先用樱桃小嘴给我吹吹,吹冷了,我再喝。”
韦夏桑娇羞,微微低头,温温柔柔地道:“姜汤趁热喝,才能驱寒气,冷了就不中用。”
吕新词心里下流,一听说不中用,就故意调侃:“什么不中用?哪里不中用?别人不中用,但我肯定中用。”
他的语气油腻腻,连旁边的书童都听得想吐。
韦父和韦母都听得老脸一红,听出小衙内在说下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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