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年走向方丈,悄悄亮出令牌。
方丈惊喜,连忙小声禀报消息。
唐风年让所有僧人暂时退出寺庙,让烧香拜佛的百姓也出去,避免他们变成土匪手里的人质。
念经、敲木鱼的声音突然停止了,有个土匪警觉,睁开眼睛,醒过来。
就在这紧急关头,白捕头打头阵,把刀架在土匪的脖子上。
然而,他们还是低估了土匪凶狠的程度。
土匪大喊一声,用手把白捕头和官差的刀推开,手被刀割伤,在疼痛中流血,他们为了活命,愣是爆发出惊人的狠劲。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五个土匪和官差们对打。
官差们拿腰刀,但土匪们手里的长棍丝毫不怕腰刀。
官差们占了人多的优势,但为了抓住土匪活口,不敢下死手。
哐当哐当……
寺庙里,打得激烈。
外面的僧人和百姓连忙往山下逃跑,生怕跑慢一步,就要被土匪抓住。
打来打去,眼看土匪太凶狠,官差虽然人多势众,但优势不明显。
唐风年暗忖:这几个土匪,像狼狗一样凶。如果他们抢到官差手里的刀,恐怕不妙。
转眼间,他突然发现寺庙里有许多香油,于是他趁机端起香油,泼到土匪脚下。
脚踩香油,滑溜溜。
土匪猝不及防,摔个大马趴,五体投地。
官差们趁机一拥而上,用膝盖压住土匪的后背,然后掏出绳索,绑手绑脚。
过了一会儿,官差们用竹竿抬土匪,像抬猪一样,抬下山去。
胜利了,满载而归,白捕头扯掉头上的花,笑道:“知州大人,今天这一趟跑得太值了!老子人生头一次扮女人,哈哈哈……”
唐风年也露出笑容,竖起大拇指,和煦地道:“论功行赏,白捕头又是功劳第一。”
白捕头连忙谦虚,收敛笑容,道:“属下不敢,知州大人功劳更大。”
唐风年道:“我不需要功劳,问心无愧就行。”
他们终于走到山脚下,那些百姓问:“不是说抓大蛇吗?怎么抓五个人下来?”
“难道这是蛇妖?”
唐风年畅快地笑道:“这是土匪。山上已经安全,你们可以去烧香拜佛了。”
方丈带着众僧人,连忙向唐风年和官差们道谢。
唐风年跟方丈聊几句,夸赞他们通风报信的功劳,然后说道:“等到开堂公审时,还需要你们派两个僧人去作证。”
方丈爽快答应,目送唐风年和官差们远去。
那五个土匪骂骂咧咧。
白捕头嫌那些话脏耳朵,于是去路边割两把野草,把野草塞土匪嘴里,堵住臭嘴。
回官府之后,把土匪丢进大牢里。
唐风年和石师爷紧急审问土匪。
“你们还有几个同伙?他们在哪儿?”
为了防止串供,土匪们被分开关押,分开审问。
有个土匪身受刀伤,咬牙道:“先让大夫给我治伤,我再说。”
唐风年冷笑,眼神冷漠,反过来威胁土匪,道:“先说,再治伤,否则我给你伤口上撒盐,试一试。”
土匪“呸”一声,暗忖:这个狗官,比老子更无耻!
偏偏伤口痛得厉害,他无可奈何,答道:“阿丁被我们宰了,丢在山林里,没人收尸。”
“为了宰他,我们不幸死了个兄弟,死在他手里。”
“只剩下丁父、丁母和阿云,不知去向。”
唐风年皱眉,疑惑,问:“你们和阿丁不是同伙吗?为何反目成仇?”
土匪斜勾嘴角,神情不屑,道:“分赃时,他分最多,我们分得少。跟他混,太倒霉,我们不服气。”
“嘶——”
他嘴里倒吸一口气,伤口太痛。
眼看这个土匪嘴巴不牢,用处比较大,唐风年同意给他治伤。不过,前提是——把这个土匪的手脚绑得严严实实,把他的嘴堵上,眼睛蒙上,避免他伤害大夫。
然后,唐风年派人去给卫大人捎口信,说抓到五个土匪,至少还有一男一女两个活土匪在山里,另外还有两具自相残杀的土匪尸体在山林里。
卫大人听说唐风年又抓到五个活土匪,有些羡慕、敬佩,暗忖:唐贤弟虽是文官,但胆子不小。这个大功劳,被他捷足先登了,啧啧。
眼看太阳偏西,时候不早了,卫大人吹响哨子。
搜山的官兵们一听见哨子声,连忙收工,下山。
他们忙活半天,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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