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大呗开发区收尾的时候,洛城那边也有了动作。
晴天花园位于西郊,这个地方规划的是一个人民公园,当然旁边规划的是晴天花园小区,学校,医院等利民的项目。
如今,这个地方正处于建造阶段。
此刻,晴天花园工地,简易房中。
三鑫集团六七名成员正在房间内喝酒吹牛逼,内侧房间中,于震,王豹等人手脚被束缚,嘴上被胶带封死,集体躺在地上。
这群人这两天被收拾的着实不轻,有!事没事就挨一顿揍,老悲催了。
这个时候,如果给这些人一把刀,三鑫集团这群人绝对被剁成碎片。
“来!来!喝一个!”三鑫集团一名成员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开口道:“93年的时候,我去东北地区,有幸见过乔四爷一面,那边玩的确实大。”
“怎么说?”一人脸色通红,舌头僵硬的问了一句。
“那边干仗用的都是火箭筒,那疙瘩,老踏马猛了。”
“你滚一边去,要侵略谁啊?还泥马火箭筒!”
“你看,你老不信………”
“我可以作证!”另外一人眼神僵硬的插话道:“我曾经有幸出国过一次,那边是帮派,出门都不是砍刀,都踏马开着坦克!”
“我泥马啊,今天晚上买的酒,指定是假的!”
“……………”
众人正在扯淡的时候,两台警车缓缓停止,随后七八名警察迈步下车,直奔亮着灯的简易房而来。
片刻后,简易房的门被暴力踹开,七八名警察持枪进入。
“别动!双手举起!”
“别动!都别动!”
“…………”
其中一人看见警察后,眼神迷离的起身说道:“这里是三鑫集团的工地………”
“澎!”
其中一名警察闻声,直接一脚干在对方肚子上。
“这踏马是法律的管辖地,抱头,给我蹲地上!”
“队长,里面有人!”
带队警察闻声,迈步走到房间内扫了一眼,扭头指着三鑫集团的成员道:“绑架?还是囚禁?你们摊上事了!”
“全部带走!”
房间内,于震等人看着警察,心里顿时有数。
………………
大抓捕持续了整天一夜,除了大鬼,任闯,王志远峰等人之外,其他人没一人逃脱,全都被抓捕。
三鬼的尸体也被找到。
洛城和三门市对于此事,异常震怒,下令彻查,严查,狠查。
两市的精英警员,联合办案,对所有人进行审问,包括躺在医院的重伤的韩毅。
同一时间,躺在医院的陈凡不停的打着电话,试图找关系活动。
一夜之间,他嘴上长了两个大泡,喉咙发炎,身上的伤口也发炎。
他上火了!彻底上火了!
兄弟被抓,王泽失踪联系不上,任闯联系不上,一系列不好的事情,都给陈凡传递不好的信号。
他第一个电话,是打给郑城的领导,电话是秘书接的。
“喂,王秘书!”
“小凡啊,怎么了?”
“我这次遇见事情了,您一定得帮帮我。”
“什么事情啊?”
“昨天晚上,我公司的人和三鑫集团在黄河大呗………”
“那个事情我知道。”王秘书没等陈凡说完,直接打断道:“我现在就在省委,全省的领导召开会议,说的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领导下令,严查,彻查,快查!”
“陈凡,你知道这句话什么含义吗?”
陈凡闻声沉默。
“小打小闹,我可以帮你。”王秘书继续说道:“昨天晚上的事,太大了,这个时候,谁插手,谁出事。”
“我明白了,谢谢您,王秘书。”陈凡木然开口。
“先判,后运作。”王秘书扔下一句话,直接挂断电话。
病床上,陈凡思考半响,拿起手机给林成打了过去。
“喂,林总。”
“小陈啊,怎么了?”
“昨天晚上的事,你得帮帮我。”陈凡开口道:“我的人全都进去了。”
“你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闹的多大吗?”林成顿了一下道:“上层领导的怒火不发泄,这件事是过不去的。”
“林总,八百万我不要了,你给我的地皮我也不要了,你一定要想想办法。”陈凡语无伦次的说道:“你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的。”
“我只是一个商人而已,左右不了这件事。”林成叹了一口气道:“目前只有一个办法。”
“您说!”
“先判,等两年再运作。”
“其他没有办法了吗?”陈凡不死心的问道。
“你冷静冷静,我们在沟通吧。”林城扔下一句话,直接挂断电话。
陈凡听着电话中的忙音,猛然把手机摔在地上,开口骂道:“艹踏马,我就不应该接这个活!”
是的,陈凡也后悔了!
一件事,身边所有兄弟全都进去了,这究竟值不值得呢?
对陈凡来讲,肯定是不值得的。
如果有可能,他愿意散尽家财,来换所有人平安。
你看,这就是混子应该付出的代价!
钱有了,兄弟没了!
这边陈凡忙活的同时,我们再来看看审讯这边。
给韩毅做笔录的是罪恶克星曾鸿运。
不管曾鸿运怎么问,韩毅就是闭着眼睛装死,一句话不说。
他在等,等身后的人出手。
李鸣则是只挑能说的说,持枪,开枪等明面上的事情全认,其他事情一概不承认。
二辉,阿庆,大奎等人一样,没有任何一个人出来主动扛事。
而万盛集团这边则完全不一样。
唐俊,大庆,高坤三人争相认罪,都说自己是这次枪战的策划人,领头人。
你看,企业文化多踏马重要!
犯案容易,审案办案则要困难的多,特别是证据链的整理,犯案动机,过程等必须清楚。
特别是这个案件,其中有人命,有枪械。
人是谁杀的?枪械从哪里来的?……等等一系列问题都要弄清楚。
转眼间,一周时间飘然而过。
此刻,三门市,黄河大呗附近某个山脉中。
“大哥,咱们可以离开了吧。”王泽脸色发白,嘴唇干裂,身上散发着严重的馊臭味,与一周前的精神小伙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等等!在等等!”王志远躺在地上,随后回了一句。
“到啥时候啊?”
“到安全的时候。”王志远起身看着王泽道:“老子惜命,刚搞得钱还她妈没花呢,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出事。”
“大哥,我踏马太渴了!”王泽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的说道:“搞点水啊!”
“再忍忍,晚上再出去。”
…………
同一时间,一架飞机落地,一名中年迈步下了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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