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经历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后,一天的考试终于结束了。
分配的很合理,一天两科,考三天。
没错,还有四科要考呢
晚上睡觉时小川觉得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想想之前终结者们,一旦触及到他们的某些利益就会用非人类的手段来报复,那位女生的男朋友还是黄毛,必然不好惹。
好在海尔兄弟的大哥路海认识他,一次在走廊看见他们乐呵呵的在聊些什么,所以就认为两个人的关系不错。
认识这么长时间的路海,况且小川和路海在一个宿舍里,这两人也算熟起来了,宿舍里路海经常会说些搞笑的事,把氛围都给抬了起来。
说他有些变态也很正常,他经常光着衣服在宿舍里走来走去,走到宿舍外面也不是稀奇的事,这就证明了他与小川他们不是一路人。
之前说过两兄弟长的有点像黑社会,所以小川就想让路海亲自出面来帮自己和那位黄毛先生说道说道。
路海先是问了原因,整个过程中小川都要刻意表现出委屈、无法自拔的表情来,要不然谁会帮自己啊。
说到底他还是害怕挨揍,明明不是自己的过错却要承担无理的惩罚,想到这里他想起了被终结者欺凌的小哲二号和小坤,被无理取闹的一伙人欺负转学的小坤二号。
那天晚上他一直在考虑如果下一个受欺负的是自己,那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跟路海苦口婆心的讲完,他立马就答应了小川,对他说:
“没事,我赶明天去和他说说,都认识。”
有他这句话,小川那晚才安心入睡。
到了第二天,考试照常进行,脚腕磨难该有的还是有,那伙人确实也没再来过。
第三天考试结束,小川终于“刑满释放”。
他这辈子也忘不了这次考试的遭遇,与其说是考试不如说是对他的一次拷打。
不考虑其它因素,那个女生长的确实蛮漂亮的,怪不得当初把小哲二号的魂都给勾走了。
每个教室都配有一个大水桶,正常人是做不了一个人搬动整个水桶的,需要两个人一起去,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小提手。
小川在他的值日组里就做着抬水与倒垃圾的工作。
要不怎么说脏活累活都是他干呢。
边老师爱干净的习惯人尽皆知,除了他自己本身有些味道外,对班级和学校很是上心。
当今天的值日生做完该做的工作后他都会亲自检查一遍,角落里一旦有些灰尘他都会亲自拿着扫帚和铲子去扫一遍,当然有时利用此举来惩罚学生,惩罚次数最多的隶属咱们的海尔兄弟们。
被抓住打篮球、被抓住玩手机、被抓住上课睡觉、被抓住不交作业,这些事都有他们的身影,前面区域大哥负责,后面区域二弟掌管。
此举为很多值日生带来了方便,增添了人手,有时一惩罚就是好几天的力度。
当然再怎么惩罚也与小川这些下人们毫无关系,时机卡不上点,老是在值日的当天老老实实的不犯事。
都有各科课代表了,卫生委员自然也会有。
杨广是边老师亲自挑选的卫生人才,什么人该干什么活,该干哪天的活都是他来掌管。
不仅如此,每天最晚离开教室的也是他,每天早上拿食电鱼们的宝宝们也是他。
前者是为了检查一遍卫生,彰显责任的存在。后者是为了打好同学关系,发扬光彩。
不得不说,在他的帮衬下教室包括卫生区的卫生越来越好。
初中还有学生会检查教室卫生的说法,高中变成了只检查卫生区的规矩,扣分也过时了,直接报告班级负责人,也就是班主任,哪里不干净立马再去扫就可以。
倒是挺人性化的,不过让人想不明白都不检查教室了为什么还要打扫呢?
拿边老师的三个字来讲:要脸面。
之前高一六班的时候垃圾在后面堆成山,窝瓜脸老师和他们说:“你们真窝囊啊!”
而终结者们直接反击:
“我们的垃圾我们负责,不是我们的垃圾他们打扫卫生的扫到这里来了我们能怎么办?”
现在再看高二三班的后面,一尘不染,垃圾桶上面也有一个盖子盖住,只是桶多了点,用了三个,也有没盖的。
所以,小川最不愿意倒的就是那个没盖的,咋都行,哪怕垃圾多呢,但这桶的桶壁上都是方便面的汁,再看桶底下,简直一整个生态系统。
杨广倒是明白了值日生的痛处,每次都会主动询问他们要不要两块卫生纸。
三个垃圾桶都由两个人去倒,一趟倒不完还得再回来一次,垃圾场离着教室与厕所是一样的距离,来回十分钟左右。
之前讲过垃圾站的建设比小洋楼都要好,从教室的窗户向那方向看去,知道的是垃圾场,没去过的还以为是座古典建筑。
将垃圾倒进垃圾洞里在冬天是个危险的挑战,要从底下走上去,用一块绿色大铁板铺成的上坡路,铁板表面有七八个清晰可见的长条凸起,仅有这些,没有任何的防滑。
所以为了安全考虑,倒垃圾的人只能踩着这些凸起上去倒垃圾,陪同的人不方便一起,因为那些凸起只够一个人的宽度,想要一起上去的话就要踩着凸起两边什么东西都没有的光滑铁面。
因此小川学着小宗为这座垃圾场起了个名字:反人类垃圾场。
还一个累活呢,去抬水。
也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的大桶两侧上的把手,细的比人类的手指头都细,握在手里真怕断了砸自己的脚。
聪明的人早在上面绑了两块布头(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这样虽然解决了勒手的难处,却缓不了坠手的累处。
一桶水大概有二三十斤的样子,正常人来说都是右手有劲,刚开始倒没觉得什么,走在路上后就开始变酸,善于交流的人会提出双方换手换位置的想法。
到了教室又遇一挑战,将水桶放到那个久经沙场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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