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大小姐太过兴奋,居然躲都没躲,杯子砸在了脑门上。
啊……
大小姐喊了一声,痛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大哥,你疯了是不是,居然敢打我!”她大吼起来。
“你给我滚出去!”赫连玉山真被这个没规矩的妹妹给气死了。
“我就是不出去怎么了?你打了我,可不能轻易算了。”大小姐气急败坏地说道。
“来人,给我把大小姐扔出去!”赫连玉山气呼呼地吼了起来。
门外的下人冲进来,可,没人敢去拉这位大小姐。
“小姐,大少爷还没穿衣服,您还是退出去比较合适。”哈尼月看到这场景脸都红了。
听到哈尼月这么说,大小姐埋怨地说道:“男人不都长得一样!”
“赫连玉丽,你可是城主府的大小姐,还要点脸吗?”赫连玉山气得大吼。
“你就要脸了,这里不是还有两脱光的。”大小姐还振振有词。
哈尼月真担心大少爷就这么光着身子冲出来,急忙把大小姐拉外面屏风等着。
赫连玉山痛苦扶额,这哪里像是大家闺秀,真不知道那些嬷嬷到底是怎么教的?
两个女子见兄妹俩这是要干仗,立马把衣服穿上开溜。
赫连玉山倍感疲惫地穿上衣服走出屏风,下人给他送上来茶水。
喝上一口茶,他没好气地问道:“大半夜,你来我这里发什么疯?”
“你们都下去,我有事要跟大哥说。”大小姐指了指屋子里的下人。”
下人们看了大少爷一眼,见大少爷点头,这才退了下去。
“你最好说出你的理由,不然,今天别怪我不客气!”赫连玉山杀人的眼神盯着这个蠢货妹妹。
“我没钱了,大哥给点钱!”大小姐依旧是直截了当。
呵呵……
赫连玉山听完冷冷一哼,讽刺地说道:“你每个月的银钱,到时候管家不是给你送去了,问我要,你当我是什么?”
“我的那点灵石哪能跟大哥比,平日修炼都不够用,别说花了。大哥这些年受到爹的器重,手上的灵石可不少,给妹妹一点又如何?”大小姐理所当然地说道。
哈哈哈……
赫连玉山听完笑得肚子都疼了。
“你笑什么?哥哥不应该帮妹妹吗?更何况,我们还是同一个母亲所生的孩子,就更应该帮我了。”大小姐不太明白,他们跟二哥不一样,二哥是姨娘所生,他们可是同父同母的。
呸!
赫连玉山听完嫌弃地吐了口唾沫说道:“你也配,你的生母连个姨娘都不是,只是我娘身边的陪嫁丫头。
不过是因为你跟我们不一样,随了爹的样子,爹才把你寄养在母亲膝下。
你那下贱的生母见不得光,生下你的当晚就被爹一杯毒酒解决,随后席子一卷扔出去喂狼了。”
“你,你胡说,胡说!我是母亲亲生的!”大小姐从来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情。
她向来高傲,其中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自己是嫡长女。
现在大哥告诉她,自己不过是个爬床奴婢生下的贱种,让她怎么能接受?
赫连玉山看到妹妹这副挫败的表情,又说道:“你也不想想,从小到大,为何母亲不爱亲近你,甚至觉得抱都不愿意抱你一下。
若不是父亲发话,谁能容忍一个陪嫁的贱婢爬床生下的野种。”
“不,不是的,大哥,你胡说八道,呜呜……”大小姐承受不了这个打击,跌坐在地上嗷嗷大哭。
可,赫连玉山的话还没说完,他继续说道:“我之前也懒得理会太多,反正过些年你就嫁出去了。
本来这件事我不想说出来的,实在你太蹬鼻子上脸还来招惹我了,别以为你和秦统领那些干的那些破事没人知道。”
大小姐原本想要敲诈大哥,没想到居然得知了这么一个秘密。
她抬头看向大哥嫌弃自己的眼神,咬牙切齿地吼道:“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有什么好后悔的,把这件事说出来,爹最多也就罚我一些银钱罢了,我可是嫡长子,而不是你这种卑贱的贱种!”赫连玉山一字一句地挖苦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大小姐从小娇生惯养,而,这种娇生惯养也是城主夫人故意为之。
她就是要把大小姐养成那种胡作非为的女子,等到有一天闯出大祸。
可,城主夫人万万没想到,这个小贱种有一天会给自己的宝贝儿子带来灭顶之灾。
大小姐气呼呼地站起来,转身冲出了大哥的院子,直奔父亲所住的院子。
下人们发现大小姐去了城主的院子,还进来禀告:“大少爷,大小姐去城主的院子了。”
“去就去,这件事早晚她会知道,早点知道也没什么不好,长得丑就算了,还这么让人觉得讨厌,最好早点被赶出去!”赫连玉山没把这当回事,转身进里屋睡回笼觉去了。
吃苦群众们在空间吃起了宵夜,一边看,一边八卦。
“主人,这个大小姐真是一点脑子都没有。”豆豆说道。
“可不是,现在身份被曝光,估计在城主府的日子也不好过了。”猴哥接了话。
呵呵……
金九听完笑着说道:“这应该不是最精彩部分,最精彩的是城主看到大小姐手中的账本会作何感想?”
蓝色水晶球很给力的将画面拉近,不多时就见大小姐去了城主住的院子。
今晚恰好城主和城主夫人住在一起,这个时候大小姐找来,两人也很生气。
“玉丽最近怎么疯疯癫癫,这大半夜还不让人睡觉啊!”城主夫人讨厌那个贱人生的贱种,骂骂咧咧地爬起来给夫君穿上衣服。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夫人要花时间管管才是,过些日子其他城的少主过来,我打算给她找个婆家了。”城主把自己的打算告诉夫人。
“是是是,你的宝贝女儿,我能不上心吗?”城主夫人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是郁闷得很。
就这样的贱种也配嫁给什么少主,她可不会让这样的事情成了。
两人穿戴警惕之后来到院子里的大堂屋,进门就见女儿哭得稀里哗啦地扑了过来。
“父亲,母亲,您可要为女儿做主啊?大哥说,女儿不是母亲亲生的,而是母亲的陪嫁贱婢爬了父亲的床,生下的贱种!”大小姐哭着跪在了他们面前
城主听了勃然大怒地瞪了夫人一眼。
城主夫人心里骂这个大儿子怎么这么蠢,这种事即便是被爆出去,也不该是从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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