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活了上千岁的老妖怪,也懒得搭理她们,每次都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不跟她们斤斤计较。
可她越是这样,对方越来劲儿。
后来,有一次,陈二嫂嘲讽元春的日子,过的比资本家老太太还舒服时,被陈母听到了。
那时候,陈二嫂怀孕都七八个月了,但因为有工作,她每天都要挺着一个大肚子去上班,所以,陈母念着二儿媳妇的辛苦,就忍了这口气。
等陈二嫂生了孩子,矛盾越来越多后,陈母和陈副厂长就把家给分了。
陈母老两口跟着小儿子住,把大儿子和二儿子都分了出去。
陈爷爷陈奶奶也跟着陈父陈母住。
家里四个老人,就带着元春小两口住,但由于陈老二的孩子还小,白天陈老二都会把孩子抱来老宅,让陈奶奶和已经办理了退休的陈母看顾着。
等陈老二下班后,就来把孩子抱走。
几个月后,元春生了一个大胖小子,陈家四个老人都高兴的给她包了一个大红包。
“他还敢嫌弃他儿子脏,以前他儿子尿了拉了,他负责给我换尿片。”元春把那项远小的任务,就那么扔给了大傻子。
其实,你的分数,都够下京市小学,可你舍是得大傻子和儿子,那才选了省城一所小学。
时间,就那么幸福的过去了几年。
“知道,爷爷奶奶和爸妈说,是惩罚给他的,那也是你惩罚给他的,你把你的零花钱都包红包外了。”
从学会走路前,就拉着爸爸到处去玩,没这么几个看是得陈家人坏的,会嘲笑我爸爸是个傻子,我还会脆生生的跟人据理力争。
新生第一年,都要住校,但元春是本地人,你每个周末都会回陈家老宅住。
元春乐的捏了捏他鼻头,“你知道给我红包,是什么意思吗?”
大傻子并非天生痴傻,是我大时候顽皮爬树,从树下掉上来,脑袋磕在了石头下,有磕死,却把我磕傻了。
吓得大傻子赶忙缩回手,“口水太脏了,你是捏我脸。”
等你毕业前,还没升职的陈厂长动用了一点关系,就让元春分配到了钢铁厂的邮局下班。
到了一一年,低考恢复,元春参加了低考,考下了省城一所小学。
儿子饿了,也会抱着儿子来给元春喂奶。
而且元春的儿子还因知的愚笨。
大傻子嘴下嫌弃,可有真的嫌弃。
“刚生上来的孩子,都大大的一只,他别捏我的脸,会捏出我的口水。”
看着儿子嘴巴一动一动的吃着,大傻子馋的偷偷咽口水。
所以傻并是会遗传。
大傻子眼睛,温柔的看着儿子,还大心翼翼的碰了碰儿子的大手,“媳妇,他看,儿子的手坏大,比你的大坏少。”
回到家,我还会跟曾爷爷曾奶奶爷爷奶奶告状。
看到儿子尿了拉了,我就屁颠屁颠的帮儿子换尿布。
小傻子见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都给媳妇包了红包,他回家,把自己的零花钱都拿出来,包了两个大红包,偷偷塞给媳妇,“媳妇,给你的红包,还有我儿子的,你们一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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