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只要每天给自己带点食堂里的剩菜剩饭。
日子也能好过不少,怀揣着这样的念头。
秦淮茹暗自下定决心:明日待工厂放假之时,便径直返回秦家庄。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
何雨柱早早地起床,简单的洗漱一番后。
他精神抖擞地推着他那辆自行车,出了四合院。
就在他刚刚离开不久,秦淮茹也匆匆忙忙地走出了四合院。
她似乎有些焦急,脚步显得有些匆忙。
何雨柱骑着车,风驰电掣般地向着国安局驶去。
一路上,他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好奇。
不一会儿功夫,他便顺利抵达了目的地。
进入国安局大楼后,何雨柱径直走向了高局长的办公室。
轻轻敲了敲门,得到应允后,他推门而入。
然而,高局长并没有立刻带他去审讯室。
而是微笑着示意他先在办公室稍作等待,并解释道:
“傻柱啊,你别急,现在怎么办公室歇息一下,稍微等一会。
你去探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这件事,还需要办理一些相关手续呢。”
听到这话,何雨柱微微一顿,随即露出一副轻松的笑容,半开玩笑地说:
“高局长,我在这等不要紧,您一会可别忘了给我开一份请假条!
要不然,轧钢厂可要扣我一天的工资咯!”
高局长看着眼前这个风趣幽默的年轻人,不禁笑骂道:
“你这小子,就是嘴贫!你们李大厂长知道今天你来协助我们的工作。
怎么可能还会扣你工资?再说了你堂堂一个食堂主任,还怕扣你一天工资吗?”
说完,他转头吩咐身边的秘书给何雨柱倒杯热茶。
高局长低头继续处理手中的文件。
见到高局长仍然忙碌地处理着桌子上堆积如山的文件。
何雨柱心知肚明此刻不宜打扰他工作。
于是决定保持安静,不再与他闲聊,以免分散高局长宝贵的注意力。
时光悄然流逝,大约过去了整整一个小时之久。
就在这时,一名高局长的秘书匆匆赶来,向他们传达了一个重要消息:
表示所有手续都已办妥,可以前往审讯室探视那两个人了。
听到这个消息,高局长终于如释重负般放下手中紧握多时的钢笔。
\"好啦,傻柱,咱们出发吧!\"
高局长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
何雨柱见状也赶忙起身,紧紧跟随着高局长的步伐。
一路上,何雨柱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
忍不住开口询问高局长,是否知晓那两个人找自己究竟所为何事。
面对这个问题,高局长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表示对此一无所知。
没过多久,他们一行人来到了国安局的后院。
这里气氛异常凝重,可谓戒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让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他们穿行于层层叠叠的门岗之间,每经过一道关卡,高局长都需要签下一次名字。
就这样,经过无数次签字之后,他们终于抵达了一处位于地下深处的地下室入口。
在完成最后一轮签名程序后,两人终于得以穿越那道厚重的铁门。
踏入了神秘莫测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仿佛与世隔绝一般。
尽管如此,里面依然布置了好几层严密的守卫力量。
使得整个空间充满了紧张和肃穆之感。
何雨柱不禁回忆起往昔所观赏过的那些关于越狱题材的影片,心中暗自思忖道:
若是未曾亲身莅临此地,恐怕难以想象其严密程度。
他甚至觉得,即便是神通广大如齐天大圣孙悟空降临于此,恐怕也是插翅难逃啊!
就这样,何雨柱在地下室里缓慢前行了约莫七八分钟之久。
终于抵达了一处宽敞无比的地底监牢。
放眼望去,一排排牢房紧密相连,宛如钢铁长城一般坚不可摧。
每排牢房前方都设有一道坚固的铁门,仅留出一扇狭小的窗口以供采光和通风之用。
令人咋舌的是,此处竟然部署着多达三四十名全副武装的守卫。
他们神情肃穆、严阵以待,仿佛随时准备应对任何突发状况。
没过多久,在高局长有条不紊地调度之下,何雨柱被引领至一间审讯室之中。
待他安稳落座之后,身旁两位来自国安局的同志迅速就位,分别端坐于何雨柱的左右两侧。
他们手中各自紧握着一本笔记本。
看那架势显然是要将整个审讯过程详细记录下来。
伴随着一阵刺耳的铁门吱呀声响,聋老太太身负重枷,步履蹒跚地走进了审讯室。
短短数日未见,此刻的聋老太太已然变得形容枯槁、面色苍白如纸。
她那头原本就已花白的头发如今更是乱作一团,毫无章法可言。
那张原本就干瘪无华的面庞之上,纵横交错的皱纹愈发显得深邃密集。
仿佛岁月在她身上刻下的印记又加深了数倍。
然而,当聋老太太瞥见何雨柱时,她那布满阴霾的脸庞上还是勉强挤出了一抹极其微弱的笑容。
何雨柱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回应。
待聋老太太坐稳之后,何雨柱率先打破沉默,轻声问道:
“老太太,您特意把我叫过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要嘱咐啊?”
他的目光充满关切地落在聋老太太身上。
聋老太太微微颔首,动作显得有些迟缓,然后她慢慢地张开嘴巴。
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感慨说道:
“傻柱啊,没想到咱们最后一次相见,竟然会是在这样一个地方。”
说完这句话,她不禁轻轻地叹了口气。
何雨柱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无奈地回答道:
“是啊,谁能想到呢!不过,人生无常嘛。”
他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来缓解一下此刻沉重的氛围,但内心却无法完全平静下来。
聋老太太顿了顿,接着说:
“我老婆子活了这么多年,做过不少错事,罪孽可谓深重。
如今走到生命的尽头,倒也没啥可后悔的。
只是”
说到这里,她突然停顿下来,仿佛心中藏着难以启齿之事。
何雨柱并没有催促,而是静静地凝视着聋老太太,耐心等待她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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