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还没找上我,龙畅找来了。
现在龙家都是龙畅出面,龙彪只做背后的太上皇。
“小丫头在哪?”龙畅开门见山也不废话。
关晓晓都说了那个身影只是跟我相像,可现在龙畅的语气就是认定那个身影是我。
他是认不出我的身影,还是故意把那个身影当成是我,那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跟我无关,”我也直白。
“既然我找上了你,肯定是有缘由的,乔杉你要是想要钱也可以,只要把人交出来,”龙畅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个很贪财的女人。
也对,毕竟我现在手里的资产在外人眼里都是跟江昱珩的分手费,甚至网上有很多人骂我是做了笔爱情买卖。
“你要人做什么?”我没再否认囡囡的失踪跟我无关,而是八卦的问了龙畅。
“这不关你的事,”龙畅并不愿给我答案。
我呶了下嘴,“那我猜猜你是想把囡囡弄到自己手里拿捏关晓晓?亦或者怕囡囡失踪一直找不到,网上舆论会波及到龙宫?还是”
“乔杉,那是我的家事,轮不到你操心,”龙畅打断了我。
我才不理他这茬,我既然好奇了就把话说完,听他一个答案,“还是你妈让你来的?”
龙畅不动的面容终于因为我最后的话起了变化,我有些意外,寻找囡囡竟然是龙畅她妈的意见。
“看来你对我家的事了解的可不少,”龙畅发出嘲弄的冷笑。
我没理会,只是如实的又说了句,“囡囡的事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龙少应该清楚我这些天都在哪,而且我为什么要绑架囡囡?”
龙畅不说话,半天才慢悠悠的问了句,“可那小丫头是追着那个身影跑去的,而你跟那个身影又很相像。”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想说哪怕不是我,但那个身影像我肯定跟我也有关。
果然都是靠脑子吃饭的,他也想到了这一点。
不过我不能承认,只能打哈哈,“所以呢?”
“乔小姐这么聪明,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龙畅邪笑着。
“我不明白,”我跟他装糊涂。
龙畅轻点着头,“不明白好办,我就给你说明白,有人借你来做的这件事。”
“这人是谁?”我问。
龙畅看着我,想从我这儿找到答案,不过我怎么可能被他发现什么,过了片刻他摇头,“不知。”
“那龙少可以去查,但这事我没做,如果你们真想快点找到囡囡,那就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提醒。
龙畅不顺着我的话路走,他凝视着我,“你说他们为什么要利用你?”
他在套我的话,我摇头,“不知道,大概是想制造矛盾,让你们误会是我带走了囡囡,我交不出人,你们就不会放过我。”
“可能是这个意思,”龙畅顺了我的话,但接着就问了句,“那你想没有想过还有别的可能?”
“什么可能?”我也一副很好奇的样子看着他。
龙畅笑了,而后往前探身,“是你自己在设这个局?”
说他有脑子,他还真的用上了。
虽然这个局不是我设,但秦墨已经告诉我了用意。
“我?”我嘲笑的浅笑,“我为什么要设这个局?”
龙畅盯着我,“所以这就得问你了。”
看来他只猜到了是我,但不明白用意,因为他跟江淮明着是一条船,可并不一条心。
还有秦墨的车祸也是他所为,却让人误会是江淮,这人也玩借刀杀人,阴着呢。
“那大概是看我不顺眼,想玩我吧,”我戏谑。
龙畅也看出来我不肯说实话,轻点了下头,“那你想想有什么仇怨的可疑人,只管告诉我,剩下的事不用你操心。”
“行,”我爽快答应。
龙畅起身,临走前说了句,“那小丫头可没吃过什么苦,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囡囡的身份,我不禁道:“你接受自己有这么一个妹妹吗?”
“接受啊,小丫头还挺可爱的,”龙畅说起这个,嘴角弯了弯,很宠溺的感觉油然而升。
有些东西是装不出来的,就像此刻龙畅的反应,我有些意外。
看来人的劣性里还有善良的一面,大概这就是所谓的血脉亲情吧。
囡囡的不见虽然秦墨说了是关晓晓所为,她不会有危险也不会受委屈,可我还是担心了,甚至还做了恶梦。
我梦到她被人抓着吊起来,就像当初我被布朗吊在鳄鱼池上一样,她不停的哭,拼命的挥舞着手叫我,“姐姐救我,姐姐救我”
“囡囡,囡囡”
“乔乔醒醒!”秦墨叫我,把我从恶梦中拉回来。
我看着他,呼吸急喘。
秦墨抱住我,轻抚着我的后背,我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咚咚的心跳,“我梦到囡囡了,她被绑了起来” “梦都是反的,她不会有事的,再说了是她妈做的局,怎么会让她受伤害?”秦墨安抚我。
“这个关晓晓怎么能拿囡囡当工具?她那么小,那么可爱,哪怕是做局,也会让她留下阴影,”我越说越气愤。
秦墨任由我说,等我说完了,他问了我一句,“你喜欢那小丫头?”
“是,那么可爱”
“我们要不要生一个?”秦墨打断我,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怔住,接着看向他,“你说什么?”
“我说等这些事处理完,我们也生一个,”秦墨很是认真。
我的嘴动了动,“那得猴年马月,只怕到时你我都没那功能了。”
“乔乔这是提醒我得抓紧吗?”他话落,一个翻身将我压下。
而他这一个大动作也扯到了伤口,我明显感觉到他僵了一下,顿时我抵住他的胸口,“你还有伤,别闹。”
“现在不闹,万一没那功能了,想闹闹不了了,”秦墨说着就吻下来。
尽管我也想,可他的伤我亲眼见过,我还是躲开了,“你那点伤,等十天半月还是等得及的。”
秦墨见我这样,轻嗤一声笑了,“乔乔,想要的是你,拒绝的又是你,你在耍我玩?”
“不是,我是怕你的伤,”我抚着他的喉结。
“无碍的。”
他总是这样,为了不让人担心,总要装坚强,甚至换药的时候都要找理由支走我。
“秦墨,你这个伤本来可以没有的,可你说了为了作戏要让自己受伤,而你受了伤还是被江淮识破了身份,那你这个伤受的还有什么意义?”我问出自己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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