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认为,我喜欢男人?”徐时安特别纳闷,有些不解的看着尤优。
尤优尴尬的摸了摸自己,“呵呵”笑了一声,“当时传的有鼻子有眼儿的。”
毕竟,当时她跟他都那样了,衣服都脱了,他都能跑。
她只能这么认为了,只不过这些话,尤优没好意思说,但是她却清楚的记得呢。
徐时安给她倒茶,“没有的事儿,不喜欢男人。”
他忽然看着,目光灼灼的。
尤优被他盯得,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低头喝茶,然后道:“你其实不用为了这事,来跟我解释的。”
徐时安没有说话,只是抬眸看着她。
他解释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挺想见她的了。
他给尤优夹菜。
“谢谢你给我带了那么多的东西,跟批发似的。”尤优说,坐在她的对面,落落大方的跟他说话。
“我妈,让我感谢你。”徐时安道,他不是那种能说会道的性格,实话实话。
尤优这下愣了,“你,你妈怎么会知道我?”
“那要感谢一下江意同学了,不过认识你之后,我挺开心的。”徐时安说,现在回头想来,尤优的确是很好。
只不过,他错过了就是了。
他就应该在当初她喜欢他的时候,勇敢的回应她,而不是现在,她的身边有了别人了,他才反应过来。
“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我身边有了这样一个朋友,替我高兴,你不要有压力。”
尤优还是被他口中的“朋友”多少伤到了一点。
原来,在他的口中,她只是朋友啊。
或许是在徐时安的心中,她是不曾想过“朋友”之外的发展的。
这段时间,尤优的心里其实是挺平静的,很多的事情,努力是会有结果的,除了感情……她剃头挑子一头热,没什么意思的。
只不过,她还是会心里不舒服,有点酸酸涩涩的。
徐时安平时话不多的,就默默的给尤优夹菜。
所以,这一顿饭吃的,两个人多少有些尴尬。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餐厅,因为尤优的车子限号了。
“我送你。”徐时安道。
“你不顺路。”
“顺。”徐时安说。
尤优其实是不太想的,可到底还是上了他的车。
上了车后,她坐在副驾,也是看着窗外,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寒暄着,最近过的怎么样?
也是在尬聊。
徐时安来的时候,是有很多话想要跟尤优说的。
想要给她解释,上次在她家,他不是故意躲着她。
他是临时有了任务,他在山里待了好几天。
只不过,在得知她有了新的接触对象的时候,这些话反而就不能说了,说了就很暧昧了。
徐时安一直憋着,心里挺难受的。
送尤优到了尤家,看着她进了门,他到根到底,也没问出来,她对他是不是还有兴趣。
他甚至觉得,江逾白的提议挺不错的,让她睡,睡够了再说。
只不过,应序淮他也是认识的,他现在问出这样的话来,挺不磊落的。
他也干不出这样的事来,送他回家后,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就眼睁睁的看着她回了家。
尤优回了家,就将自己扔到了沙发上,摆烂。
尤明池下楼来,就看到了她,“怎么了,吃了一顿饭,吃出事来了?”
“没有,好烦啊。”尤优其实有点后悔见徐时安了。
明明前些日子她心情挺平静的,就算是见到他去送江意,也没什么的。
可是今天见了面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全然忘了他。
她去之前,甚至小小的期待过,只不过现在才发现,的确是多想了。
徐时安对自己就是没有意思,现在她心里稍稍的有些失落。
可是她的自尊又不允许她继续走向他了。
“小叔,你说……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一个男人喜欢我啊。”
尤明池看着自己的侄女,“尤优啊,至于吗,你这条件,不是很多人追你吗?”
“可我就想要那一个。”或许就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吧。
“谁啊?”
尤优烦躁,起了身,回了房间给盛年打电话去了。
可是电话打通了,她又不想说了,毕竟这种事吧,也不好让盛年也烦恼了。
尤优焦虑了一会儿,就想着,那就顺其自然吧。
瞎聊了几句,她就挂了,洗澡睡觉去了。
之后的日子,她跟徐时安再也没有联系。
因为江逾白的书出版之后,给了当代一些父母一些很大的共鸣,所以学校知名度,各方面都好了很多。
江逾白也不用到处去演讲,去找投资,对于学校的前景,不少人日对比较有信心。
所以就不会忙的,没时间去接江意。
江逾白亲自去接江意,徐时安来这边的时间就少了。
偶尔盛年来这边的时候,会来这边一起聚餐。
徐时安的话不多,对于她,像是之前一样冷淡了。
至于徐时安,不值班,上下班的时间很固定。
徐时安没有别的什么其余事情,就是去健身房,最多就是跟江逾白一起玩。
江逾白因着这次盛年过来了,有人带孩子,难得的跟应序淮去会所玩,顺便叫了徐时安。
徐时安不工作的时候,也不喝酒,因为职业的原因也不抽烟。
也不知道谁提起的,个人问题。
“我有兴趣,让我去相亲?盛年的朋友会不会太小啊?”应序淮问江逾白,看着他那儿子江意,他也动了成家的念头。
徐时安喝了口汽水,抬起头来,眼神并不好,“你不是跟尤优在谈吗?”
应序淮皱眉,“谁说的我跟尤优在谈?”
“你不是去她家了?”
应序淮点头,笑着道:“我去尤优家是不假,但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那天去她送东西,看到的。”徐时安直接道,不是藏着掖着的人,看着应序淮吊儿郎当的模样,多少有些不高兴,“她是个好女孩,你不要辜负她。”
应序淮低笑,看着江逾白,“咱徐哥是什么意思?”
江逾白抿了口酒,“你最近过的这么寡,孩子也不给我接了,是觉得尤优有对象了?”
“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我跟尤优认识多少年了,她在我眼里就是个小孩子,我要对她有意思,还等到现在吗?”
徐时安蹙了蹙眉头,“那你不早说?”
还不等说完呢,徐时安起身就走了。
“去哪儿?”江逾白喊。
“你那个提议不错,跟人说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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