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找什么?”李获悦回头看着老四面无表情地悠闲喝茶,没有一点儿想要帮忙的意思,“老四,你的书房你最清楚摆放,怎么不帮老二找找?”
老二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叫二哥。”
“二哥要找什么经济学通识,我哪儿有那东西?!说了他又不信,非说我是因为不感兴趣所以扔角落了。”老四在告状,但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像是刚才说话的不是他一样。
“嗯,要不是他们非要我今天回李府,我本来打算看完来着。”老二边说边继续找。
书架上的东西,李获悦其实也大概知道是些什么,只是不知道具体摆放位置。
关于老二说的这个书,李获悦确信这里不会有的。
“合着我还不该去威胁他们把你放了是吧?”李获悦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不过,你怎么会觉得老四这里会有这本书的?”
“纸。”老二又换了个书架,挨着找,“那个纸只有老四这里有。”
李获悦没有阻止老二翻找,让他自己死心。
她到现在除了喝了两口茶,还没有吃东西,走到老五的位置上,从抽屉盒里提出来一个锦盒,坐下来开始吃着酥饼。
“你去上了他们的课吗?”李获悦吃完一个酥饼后,问着。
老二眼睛没有离开书架,回答着:“你既然知道,怎么还让我去查?”
“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听你刚刚那么说,才猜到的。”李获悦又喝了一口茶。
这事不难猜,昨晚和那个戴幕离的人聊过之后,再听老二回来就要找书,自然就想到了他们联盟的成员会不定时教书的事。
“那你猜得很对,他们在那边搞了个教室,在给一些无依无靠的穷苦小孩上课。”老二再次换了个书架寻找,“我跟着听了两节,可以说……范围很广,知识很新,我基本没有听过。”
无依无靠的穷苦小孩?
李获悦想了想,问到:“那你觉得,这样的教学,能推广到全南国吗?”
“基本不可能。”
老二总算停了下来,站在原地回忆着,将自己的分析讲给书房里的人听。
“读书人读书就是冲着参加科举,之后好出人头地去的,靠读书增加闲情逸致这种事,富贵人家用不着,贫穷人家耗不起。
他们教的东西都很有意思,长期看来是很有用的东西。
但终究不是正统,除非朝廷用人从他们教的东西里去考察筛选,否则没人会去花时间学这些在现在容易束之高阁的东西,有那点时间,他们会选择去种地。
“嗯,要不是他们非要我今天回李府,我本来打算看完来着。”老二边说边继续找。
书架上的东西,李获悦其实也大概知道是些什么,只是不知道具体摆放位置。
关于老二说的这个书,李获悦确信这里不会有的。
“合着我还不该去威胁他们把你放了是吧?”李获悦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不过,你怎么会觉得老四这里会有这本书的?”
“纸。”老二又换了个书架,挨着找,“那个纸只有老四这里有。”
李获悦没有阻止老二翻找,让他自己死心。
她到现在除了喝了两口茶,还没有吃东西,走到老五的位置上,从抽屉盒里提出来一个锦盒,坐下来开始吃着酥饼。
“你去上了他们的课吗?”李获悦吃完一个酥饼后,问着。
老二眼睛没有离开书架,回答着:“你既然知道,怎么还让我去查?”
“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听你刚刚那么说,才猜到的。”李获悦又喝了一口茶。
这事不难猜,昨晚和那个戴幕离的人聊过之后,再听老二回来就要找书,自然就想到了他们联盟的成员会不定时教书的事。
“那你猜得很对,他们在那边搞了个教室,在给一些无依无靠的穷苦小孩上课。”老二再次换了个书架寻找,“我跟着听了两节,可以说……范围很广,知识很新,我基本没有听过。”
无依无靠的穷苦小孩?
李获悦想了想,问到:“那你觉得,这样的教学,能推广到全南国吗?”
“基本不可能。”
李获悦张了张嘴,好多质问涌上唇齿之间,倏地止住,烟灭在五脏六腑。
她不敢再问下去了。
很想知道,又害怕听见不想听的。
情绪又一次占领高地,李获悦驾轻就熟地给摁了下去。
很快转移着这个沉闷的话题,另起一头问着:
“我走之后,图有变化吗?”
这个问题是刚才就想问的。
老二还没从情绪里缓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忆起来,说到:“好像有……凉王府的三个红点,变成一个了,还有几处地方,也有了变动。”
他对数字极其敏感,数量变了这样的事,哪怕是庞杂中只变动了细微,也会被他敏锐地捕捉到。
李获悦皱眉,和她猜测的基本上吻合。
这地图应该是什么高级道具。
“诶?不对。”老二顺着李获悦的提问,反应了过来,“如果这图能变动,母亲又不在府里,那这红点是谁?”
李获悦叹气:“是我,行了吧。”
老二愣了一瞬,失笑摇头,手指温柔地轻点李获悦的额头:“那我的妹妹真厉害,身为穿越者还敢去肖想殊察使的职位呢。”
李获悦无奈,也跟着笑了笑。
周围光线并不明朗,她的苦笑也让人没法轻易分辨出来,“是啊,我可真厉害啊……”
明明,是普通人来着,刚穿越来那会儿,握匕首的姿势都是错的。
李获悦不知道该再说点什么,老二也陷入自己的思绪中,一时间耳边只剩下夜晚轻轻的风声。
又过了一会儿,李获悦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却没有等到姜云书回来。
想到姜云书,李获悦又朝老二问了一个问题:
“姜云书是你之前说的那位朋友吗?”
老二没想到李获悦还记得这茬,刚准备回答点什么,李获悦却突然比划了一个手势,半站了起来,神色警惕。
外面的人似乎并没有打算遮掩自己的行踪,脚步声不算杂乱,但听上去明显人数众多。
除却脚步声,最为明显的,是一道持续不断地车轱辘压在地面行进的声响。
听到这动静,李获悦也猜到了来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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