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系统后,也正式进入界面了。
莞春草靠在许慕余身边让他跟着自己学,学习该怎么点。
“同意,点击同意,不管它说什么反正同意就好。”
许慕余太久没用过手机,纤长的手指放在手机屏幕上都略显迟钝、笨拙。
他的手指都快抽了,明明好不容易点下一个同意还有另一个同意在等着,且那些需要同意的协议又长字又小,根本一眼看不完。
待努力点完一大堆同意,点进来了,居然还有别的在等他。
莞春草让他找到设置:“我们先找wi-fi。”
新手机就是比莞春草那个快坏了的要好,一搜就出来。
莞春草问:“密码是多少?”
问的时候顺手输入了全球通用密码:。
一输好就连上了,她都乐了:“嘿刘妈还真是不愿多费点脑子。”
许慕余在屏幕上滑动好几次,才找到设置在哪里。
找到了设置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莞春草连好了自己的手机,头靠在许慕余的胸膛上,教他怎么点:“点进这个,看这个,对就是这个,还有这个,点开键盘,看这里输入,看到数字了吗,点那个数字就能输入了。”
许慕余还是不及莞春草的反应,点得很慢,莞春草干脆抓起他的手指一个字一个字地教他点:“这样、这样,再这样。”
她的骨节比自己的要小,哪怕他们的手叠在一起也没影响视线,也没有任何异样。
直到许慕余的新手机也连上了wi-fi,提示连接成功他才惊觉他们的手已经握在一起很久了。
就连她本人,也早已靠在他的胸膛上。
何止坦荡地靠在许慕余的胸膛上,他要推开她,莞春草还不满地让他别动,然后拱一拱,拱进了他的怀里,还抬头对他笑:“好了,接下来我们先互存手机号。”
笑得这么狡黠,就是知道许慕余拿她没办法,所以这么得意。
许慕余又推了推,还真的一点也没推动,还被她抓住手接着在手机上点:“来嘛来嘛,先存手机号,先存我的。”
莞春草抓着许慕余的手指头在手机上点。
点到电话的界面,她用他的手指在上面输入十一个号码数字,输完她想了想:“该用什么备注名称呢?”
许慕余全程无奈地跟着她的指挥,存了她的手机号,现在就剩存储名字。
既然是名字,那就储存名字就可以,有什么可想的?
许慕余疑惑地低头看她。
莞春草又思考了两秒,就捏着许慕余的指头开始打字:“就用这个吧。”
许慕余没有阻拦,看着她握着他的手指在屏幕上不断地点来点去。
三秒后,手机屏幕上赫然出现两个字——老婆。
“老婆就是我的号码,我的备注就是你老婆,记住了吗。”
“还有,备注一年只能改一次,是有限制的。”
莞春草从许慕余怀里起来,一本正经地对他特别交代:“你今年已经改过一次了,不能再改了。”
“……”
许慕余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表情,依然:“……”
记好她的号码,莞春草也要记他了。
刚拿起手机,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她好像忘了给他买手机卡!
她大叫:“我忘了给你买手机卡了!”
手机卡?
许慕余看向她。
莞春草直到这时才想起来,她理所当然的以为每个人都有手机,自然也有手机卡。
她都对自己有些无语:“我给你买了手机,居然忘了给你办张卡,这跟给你买了内裤没给你买外裤有什么区别,这不是让你去裸奔吗。”
裸奔……
许慕余看起来比她更无语,她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那只能明天再给你办了。”
莞春草有些沮丧:“我居然会忘了最重要的东西,怎么能忘记呢。这么小的事我都能忘记,我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许慕余看着她,看她沮丧得都快垂下头。
半分钟后,他咳了一声,移过眼睛:“我有。”
“啊?你有什么?”
莞春草一下就听见了,她跳起来问:“你说你有手机卡?”
许慕余还是头向另一边:“我也没说我没有……”
“原来你不是原始人啊!”
莞春草激动起来,她让许慕余赶快交代他的手机卡在哪:“你有手机还骗我给你买手机,你是不是想诈骗我的钱?它在哪我怎么从来没见你用过?”
是她执意要给自己买的,他从来没要求过,怎么还说他诈骗她的钱?
许慕余还是没回头:“在医药箱旁边的盒子里。”
“医药箱旁边的盒子?”
莞春草看向衣柜。
她不是按照刘妈的意思把医药箱放衣柜里了吗,他的衣柜她看过那么多次,可没见过他还有手机放在衣柜里啊。
想了两秒,莞春草又跳起来,穿上鞋,打开门跑到另一个房间。
许慕余身边瞬间空了,还平白起了风,可知她跑得有多快了,他连她的影也没看到。
听见那个房间里翻箱倒柜的声音,许慕余又回过头去。
回头看到床上的新手机,他才惊觉他刚刚做了什么。
怎么会只是看到她有一点点沮丧的样子,就说出了他手机的位置。
那个手机、那个尘封已久的手机,早已没有再使用的必要了不是吗……
再次进到这个装满杂物的房间,里头的尘灰还是很多,莞春草开灯进去后就打了个喷嚏。
她捂着口鼻,踢开地上的箱子,走向刘妈带她找到医药箱的架子。
当时是刘妈在找,她没有注意,原来医药箱旁还真的有个盒子。
她走过去,打开了盒子。
盒子很小,只装了一个手机和充电器,还有几张明信片。
莞春草拿出手机,才发现这已经是好几年的款式了,看起来早已不能用了。
手机都不能用了,更何况手机卡。
“还是明天去补办一张吧。”莞春草想。
就是现在把手机卡撬出来也不一定适合新手机的卡槽。
她把旧手机拿出来,也顺手拿出了那几张明信片。
时间长了,明信片有些褪色泛黄,就连后面写的字也褪色不少。
莞春草在灯光下辨认了好一会才辨出上面的字。
“不知道你的身体如何?还好吗?最近天冷了,请你一定要注意身体。我们一切都好,已经安顿下来,也请你放心。”
莞春草念出明信片上的字。
看起来这似乎是许慕余的朋友给他寄的。
等等,还有什么字?
莞春草刚要把明信片放下,就看到边缘用了极小的字体写了什么字。
她站在灯下,举高明信片,艰难地辨认。
“慕……余……念你。”
“念你?”
莞春草放下明信片,巧合地一转头就看到身后架上几个扣住的相框。
明信片上写了“念你”?
念谁?
念许慕余?
谁念许慕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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