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春草的心脏砰砰跳,要跳出嗓子眼了,总感觉浑身都燥热了起来,被拽住的手腕也不知道怎么会觉得有些绵软无力。
“回答呢。”
许慕余手一收紧,她就惊呼出声。
不止是手上被拽了,他,他还撞了下,一股羞耻感涌上来,莞春草脸红了,人也快熟了。
“知……知道了。”
她咬着唇,低下眼,再不好意思直视许慕余的眼睛。
许慕余这才放开拽住她的手,把她搂住,又靠回床头上:“你的脑袋瓜里一天到晚都装了什么东西。”
莞春草靠在许慕余身上,还是觉得心跳得厉害:“还、还不是你,你一点也不主动。”
“然后你就胡思乱想了?”
许慕余没逼着她再抬头看自己,亲着她的头发说:“你为什么不觉得我是想再等等呢。”
“有、有什么可等的。”
莞春草觉得这是迟早的事。
“要等家里没人。”
许慕余大言不惭:“要让你能放纵地叫出来。”
每天对着她,许慕余自问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就像当初忍着只亲咬她的嘴角一样,只要放纵,连他也不能保证会到何种程度。
“谁、谁准你这么吹嘘自己!”
莞春草趴在他胸口上,听着他同样跳得很快的心跳声,红着耳根说:“都是借口。”
“那就不要每次都求饶。”
许慕余不留情地捏起她的下巴:“是谁每次都咬紧唇哭着求我不要了。”
“流氓!”
莞春草匆忙捂住他的嘴:“我才没有每次都求饶。我,我也没求。”
许慕余嘴角一勾,伸出舌尖在她手心又舔了舔:“下次直接喊出来,我想听。”
莞春草急忙缩回手:“你怎么,你现在怎么这样了!”
太流氓了!
“你看,你看我的戒指都成什么样了。”
莞春草要推开他爬起来:“我不要跟你待在一起了。”
许慕余嘴角勾起,拿起她的手看看她的戒指:“我看看。”
想打什么坏心眼呢!
莞春草赶紧抽回手:“没事了,不用看。”
许慕余没让她把手抽回去,他大拇指的指腹蹭着那枚戒指说:“我们再定制一个。”
摸的的是戒指,莞春草却觉得手指上被裹住的麻痒又回来了,抽不回手她只能说:“你要给我定制什么样的?”
“当然是特别的。”
许慕余对她笑:“只有你能拥有的。”
他笑起来从来都是好看的,笑里不带着刚才的坏心眼,莞春草一颗砰砰乱跳的心也就稍稍安静下来:“那你定制好了就给我。”
许慕余拉起她的手在戒指上亲了一口:“好。”
后来许慕余真的花了820万定制了一款独一无二的对戒。
莞春草非常喜欢,很是珍爱,然后许慕余的卡就被没收了。
心脏稍稍安静下来,莞春草也想起一件事:“对了,陈设约我明天去他们店里玩一会。”
“又要去?”
许慕余让她直接拒绝陈设:“你刚去过,不准再去了。”
莞春草真是去看店的:“就是给他看店玩,他说店里人少,让我去给他当招财猫,给他多招点生意。他还管饭,我觉得挺划算的。”
不准去就是不准去,她有时间为什么不能在家陪他。
“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个男人?”
许慕余压低身体,脸凑近莞春草,逼得莞春草接连后仰:“你是不是去找别的男人?”
莞春草向来对许慕余的脸毫无招架之力:“我、我就你一个男人我能去哪找,我还戴了戒指,他们看见了也不会跟我搭讪。”
不准就是不准。
许慕余用脸更逼近她:“不准去。”
一张干净帅气的脸渐渐放大在莞春草眼前,逼得她向后仰到快倒下,都不能躲开他那张帅脸,她的呼吸都放慢了:“你你你你你你竟然用美色诱惑我!”
“怎么样,受用吗。”
许慕余扯起一抹坏笑,逼得她退无可退:“想让我亲你吗,只要你说不去,我就亲你。”
“你你你你你你……”
莞春草压根就拒绝不了,也压根不会拒绝:“你好歹毒的心肠……”
“多歹毒,要试一试才知道。”
许慕余手扶着她的后脑勺就亲了上去。
“……”
莞春草后面的话被吞了进去。
许慕余舌头直接探入,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凶狠又野蛮地占据她,比刚才更凶,也更恶劣。
像不准她去才这么凶狠。
也像因为她刚才说他不持久的事,才这么恶劣。
他扶着她的后脑勺,舌尖卷着她的舌头,缠绵悱恻,没有平时的一点温柔,只有掠夺。
她早已溃不成军,他还不能放过她,在她想要逃的时候,又牢牢扣住她的腰根本不给她机会。
直到她的眼角沁出泪水,他也只是恶劣地卷走那颗眼泪,又继续缠着她。
莞春草腰肢软了,神智飞了,胡乱地攀着许慕余,只迷糊地睁着一双泪眼想要让他放过她。
好不容易睁开眼,才发现许慕余早就先睁开眼,边吻着她边观察她的表情,欣赏她的变化。
莞春草羞得抿唇想要停止,被许慕余撬开牙关继续加深。
唇一放开,许慕余的舌头又野蛮地舔着她的唇,勾住她,勾着她根本不放过。
莞春草能听见水渍声很大。
还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是身体的反应。
她更觉羞耻,要推开他的手软绵绵的抓都抓不住,难耐的嘤咛抑制不住地从唇舌之间溢出。
室内,火热在蔓延。
接个吻都这样,要真那什么她能坚持下去吗,许慕余的担心太有道理。
“呼……呼……”
莞春草脱力地趴在许慕余怀里,整个人都快疯了。
许慕余的呼吸也浊了些,但依旧不疾不徐地抬高莞春草的下巴,舔干她唇上的水珠,又亲了亲,才把她抱进怀里。
莞春草的大脑完全放空,窝在许慕余怀里一点力气不剩,被咬肿的嘴唇一张一合地喘息着。
许慕余搂紧人,舔掉嘴角的水渍,头微侧转向光亮的窗,食指抵在唇边:“嘘。”
窗外有什么东西被踢倒了,声音很快消失不见。
晚饭时间,曾笑阳说她要回学校了。
莞春草也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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