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漓,接下来就拜托你了。”
宫尚角要进行宫门试炼,和他一起的还有宫唤羽。
其中月宫的考核是药理,本来宫唤羽是想让青漓协助他,但青漓对他冷冰冰的,根本不搭理他,直接选择了宫尚角。
让他又气又无奈。
宫鸿羽只能让月长老辅佐他。
“尚角哥哥这么聪明,一定能成功通过试炼的。”
接下来的时间,青漓留在了角宫,教宫尚角药理。
“阿漓姐姐,我娘让我给你和哥哥送糕点过来。”
六岁的宫朗角端着一盘糕点走了进来,青漓站起身,接过他手中的糕点,摸了摸他的头。
“谢谢朗角。”
宫朗角小脸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不客气。”
“阿漓姐姐,那我就不打扰你和哥哥了。”
“哥哥,加油。”
临走之前,宫朗角还给宫尚角加油打气,宫尚角无奈一笑:“快回去吧,别让娘等着急了。”
“娘,我回来了。”
宫朗角跑了进来,泠夫人脸上带着温柔的笑:“糕点送过去了?”
“送过去了。”
他跑到泠夫人身旁,拉着她的袖子:“娘,真的不能让阿漓姐姐做我嫂子吗?朗角好喜欢她。”
“娘也喜欢她,阿漓姐姐能不能成为你的嫂子,就要看你哥哥努不努力了。”
“在说什么呢?”
宫瑞角走了进来,泠夫人站起身,迎了上去:“夫君,你回来了?”
“嗯,执任大人找我们去商量试炼的事情,尚角呢?”
“在房间,漓儿在教他药理。”
想起宫鸿羽对他说的话,宫瑞角眼里闪过一抹寒意,那老家伙,他们角宫在在拼杀,他倒好,心里只想着自己的儿子。
他竟然对他说,青漓是他选定的儿媳,让宫尚角和青漓保持距离。
呸!都是千年的狐狸,他岂会不知他的心思。
“夫君,可是出什么事了?”
泠夫人看他有些不太对,担心地问。
“娘,爹,我想去找远徵哥哥玩。”
“好,让凌风带你去。”
凌风是绿玉侍卫,负责保护角宫的安全。
宫朗角离开后,宫瑞角把事情告诉了泠夫人。
“这不是欺负人嘛,凭什么要让尚儿和漓儿保持距离。”
泠夫人一脸愠怒,她看的出来,宫尚角很喜欢青漓,她也有意撮合他们,宫鸿羽这是想以权压人吗?
“漓儿想和谁在一起,是她的自由,难不成他还想逼婚?”
宫瑞角轻叹了口气,月长老最近压力很大,如果不是有后山那边压着,宫鸿羽可能真做的出这样的事情。
商宫。
“父亲找我何事?”
自从上次后,宫紫商就把商宫的管理权归还给了宫流商,每天吃吃喝喝,偶尔去花宫找花千然聊聊天。
“紫商,你毕竟是商宫的人,总跟在青漓身后也不好,还是回来吧。”
宫紫商轻嗤一笑:“父亲这话说的真有意思,商宫不是已经有您管理了吗,我一介女流还是不参与了。”
“紫商,为父……”
宫流商还想说什么,宫紫商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若是父亲没有其他事,女儿先告退了,花公子约了女儿一起研究武器。”
“紫商……”
看着宫紫商离开的背影,宫流商眼里满是心疼和愧疚。
青漓治好了他的残疾,他也了解到宫紫商这些年的艰辛和不易。
可以说,如果没有宫紫商,商宫的情况可能比现在还糟。
这些年,商宫被管理的很好,还多了很多新式武器,同龄人中,只有宫紫商是一宫之主,她已经做的够好了。
他不是个称职的父亲,但是,他就是拉不下这个脸去给宫紫商道歉。
“怎么一脸不高兴?你父亲又骂你了?”
宫紫商苦涩一笑:“你说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他毕竟是我父亲,我……”
“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不对,阿漓不也是女孩子吗,可她比我们还要优秀,就连我爹都对她赞叹不已。”
花千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不必妄自菲薄,你已经很优秀了。”
“谢谢你,花千然。”
宫紫商微微一笑,花千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们是朋友嘛,这些不是应该的吗?”
“正好今天我有空,我带你去后山玩。”
“好。”
宫紫商和花千然来到后山,月流殇带着云雀要去采药,两个人并肩走在一起,甚是般配。
“流殇,你们这是要去哪?”
“去采药,你们呢?”
月流殇拉着云雀的手,身后背着背篓。
“我带紫商来后山游玩。”
月流殇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你们去吧,我们先去采药。”
“好。”
说完,花千然带着宫紫商往相反的方向走了,月流殇则是拉着云雀往深山而去。
花千然带着宫紫商来到一片山谷,这里的风景很漂亮。
山谷间,溪水潺潺,清澈见底,宛如一条银色的绸带,在青翠的草地上轻轻拂过,发出悦耳的叮咚声,那是大自然最动听的乐章。
四周的山峰层峦叠嶂,宛如一幅幅水墨画,浓淡相宜,远山如黛,近山则郁郁葱葱,生机盎然。
其中还生长着各种各样的花朵,宫紫商走在草地上,手轻轻抚过花瓣,感觉到了从所未有的放松。
“这里风景真美。”
“是吧,阿漓小的时候,我们经常陪她来这里玩。那丫头小时候可皮了,总是用虫子捉弄我们几个。”
宫紫商噗嗤一笑:“你们几个大男人,还怕虫子?”
“问题是那不是普通的虫子啊,巴掌大的蜘蛛你见过没?还是剧毒的。”
想起第一次去找青漓的情景,花千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谁家小姑娘养宠物养蜘蛛、蛇的。
“阿漓都不怕吗?”
“怕?”
花千然轻嗤一声,眼里有几分无奈:“她就没怕过。”
“难怪她制毒也那么厉害,原来那么小就和毒虫打交道了。”
“那是当然,若是谁惹了她,铁定没好果子吃。”
宫紫商淡然一笑:“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才不会被人欺负。”
要是她也有这么厉害就好了。
但,她是女孩子,宫流商没有教过她武功,他觉得女子学那么多没用。
“你想学吗?我可以教你。”
“啊?我都这么大了,已经过了习武的最佳时机了吧。”
花千然抚摸着光滑的下巴:“确实,你都二十二了,已经过了最佳时机了。”
“但也不打紧,学一些防身还是可以的。前提是,你要吃得了苦。”
“我可以的。”
“好,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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