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司正杨不解陆朝颜话中之意,只听“撕拉”一声,他的裤子破了。
随后,被撕成两半离开了他的身体,下身只剩下一条裤衩子。
他想反抗,可无论怎么扭动身子,就是挣不开陆朝颜踩在他背上的脚。
扯完他的裤子,陆朝颜又去解司玉梅的裤腰带。
“司正杨,那大学老师若是知道你跟妹妹乱伦,你说他们还会不会要你?”
“不要,陆朝颜,我错了,求你放过我!”
躺在地上的司玉梅,被哥哥强壮的身体压着,已经屈辱难当。
听了这话,吓的声音发颤。
她娘应该快带人来了,她和三哥这姿势要被那些人看到,今后也别想活了。
司正杨这会儿也看出陆朝颜的目的了。
他赶紧放低姿态,软着语气哄道:“朝颜,你放过我吧,今天你和二哥的事,我不追究了,你依旧是我未婚妻,我娶你。”
陶雨薇说,等他上了大学,不仅能成为城里人,还能当大官,有享不尽的富贵荣华。
他绝不能传出和亲妹妹的闲话,毁了上大学的机会。
“鬼才稀罕嫁给你!”
陆朝颜一把薅住他头发,迫使他扬起脸,另一只手,左右开弓,噼里啪啦一顿抽,打的司正杨双颊快速肿起来。
床上,得了陆朝颜异能的司正砚,眼皮子动了动。
混沌的脑子渐渐清明,消失的五感,也慢慢回来了。
他依旧不能动弹,也发不出声音,最后的记忆,是炸毁敌方的碉堡后,那些石头砸向他的脑袋身体,往后的,没了。
他这是死了?
还是被战友救了?
这里是哪里?
“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司正杨感觉牙齿要掉了,吐词不清的求饶。
“好,拿一千块钱来,今天事了,不然,我下次打的就不是脸,而是你的老二,打的让它站不起来。”
陆朝颜想说的是,废了他的小弟弟,让他成太监。
床上的老二司正砚,能听到他们说话,也能思考,就是不能睁开眼睛和动弹。
他应该没死,还回到老家了。
不过,老三干了什么?
他的未婚妻为何要找他要钱?
还要打的他站不起来。
不对,她说要打老二。
他又没有招惹陆朝颜,她为何把老三犯的错,安到他头上?
陆朝颜余光往身后瞟一眼,感受到他微乱的气息,浅浅的勾了勾唇。
要不是因为司正砚是在战场上受的伤,她才不会给他输入那么多异能。
“好好好,我答应你,给钱。”
司正杨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想逃离这间屋子。
陆朝颜抬脚放开他,把司玉梅拉起,摔到司正砚的床里沿。
警告道:“司玉梅在这里压着,你去拿钱,没有一千块,我就把司玉梅脱光。”
“别,不要!”司玉梅吓的眼泪直飙,祈求的看向司正杨,“三哥,你快去找娘拿钱,我不想毁了清白。”
“玉梅,别怕,我一会儿就来。”
司正杨话没说完,搂着破裤子跑没影了。
陆朝颜来到司正砚床边,拿起他的手腕诊脉。
实则是用仅存的一点异能探查他的病情,片刻后,她遗憾的摇摇头,他不仅是大脑受损成的植物人。
脊骨也被重物撞击过,这辈子都没有站起来的可能。
她的异能若能恢复到满级状态,倒是可以治好他。
可这里没有丧尸,收集不到木系能量晶核,可以修炼异能的木灵气息,也是微乎其微。
想要再次修炼到满级,没个一年半载,怕是不行。
司正砚感受到手腕上柔软指腹的触感,身心微微颤栗。
此刻,他猜到自己大概是成了还有意识的植物人了。
今后,只能躺在床上依靠别人来伺候。
想到家人曾经对他的态度,只怕他们今后不会管他的。
唉,为什么不直接死了呢?
这时,门外响起一群人的脚步声,还伴随着一个老妇女污言秽语的辱骂。
“哎呦,造孽啊,陆老大夫死了,陆家家风也丢了,养的孙女不知廉耻呦!”
“大队长,陆朝颜那个死丫头和正杨有婚约,竟爬上了正砚的床,你给做主啊。”
她是司正杨的母亲蒋秀芹,来到司正砚住的棚子前,抬脚就要踹门。
“蒋大娘,我朝颜妹妹向来老实乖巧,不会做对不起司三哥的事,你们别冤枉她。”
人群后面,一个身着白底黄花连衣裙,清雅婉约的靓丽女子,快步跑上前,张开双臂拦在木门口。
她说的义正言辞,白皙的脸上却是心虚的样子,给人一种帮人遮掩之色。
她就是书中女主陶雨薇,也是原主继堂姐。
幼时跟着父母下放到原主家乡,得到原主父亲的无限呵护。
她的第一世,跟着知青回城后,不幸嫁个暴躁狂,被虐打死了。
这一世,凭借重生记忆,知道司正杨不是司家亲生孩子,被亲人认回去后,不仅财运亨通,还会踏上仕途,走上高位。
于是勾搭上蒋秀芹和司玉梅,给原主下药,抢走了原主的亲事。
偏生她们太过歹毒,给原主和司正砚下的是烈性牲口配种药。
她要不穿进书里来,原主和床上的兵哥哥一同死了。
下药罪名却安在了原主弟弟陆寒青头上。
理由是,陆寒青为了让自家三姐早点嫁给司正杨才下药的。
只是错把给司正杨的药,端给了司正砚,最后以故意害人罪吃了枪子。
陆朝颜最厌恶这种阴毒的算计。
不管参与下药事件的人都有谁,她定要让她们付出代价。
门外,跟着陶雨薇一起来的原主父亲柳之柏,脸寒的如锅底。
“雨薇,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不要掺和那死丫头的腌臜事,快让开!”
屋里的陆朝颜闻言,“啧啧”两声。
这就是书中那个让无数读者意难平,敦厚儒雅的重要配角柳之柏啊。
书中说女主的母亲谷素仪,是柳之柏的白月光,因为时代原因不能相恋,被迫娶了原主母亲。
十多年后,他再遇心中白月光,她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
他藏住爱意,不分白夜的挣钱,默默的为白月光一家子遮风挡雨。
最可怜的是,他一辈子不能抒发心中爱意,还要忍受妻儿们的无理取闹。
惹的读者们,都跟着心疼他。
可穿过来的陆朝颜,看到事情的另一面后,只想说:草你妈的,有本事你别拿着夫妻共同财产去爱你的白月光啊。
不被你爱的妻子,和她的孩子们又有何错?
凭什么给你白月光一家子当牛做马?
还有此刻,别人来捉你女儿的“奸”,你没一句维护话,连查都不查,就认定原主做了腌臜事。
你配父亲二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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