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颜,是不是你去大队告发,害我妈妈去熬果酱的?”
陶雨薇堵住陆朝颜,眼里喷着火怒问。
“是啊,难不成等你私营的事爆出去,让我们跟你一起倒霉啊?”
陆朝颜没有否认,却堵的陶雨薇哑口无言。
幸好她又找到一个生财的路子,只是陆家不能待了,她得赶紧嫁给司正杨,在司家做凉粉才是最安全的。
“陆朝颜,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撂下狠话,陶雨薇跑去了后院,陆朝颜冲着她背影喊,“我等着你。”
柳之柏从俩人对话里才知道谷素仪去熬果酱了。
他拄着棍气冲冲的跑来院子,对着陆朝颜后背就打。
“你这孽障,你大娘身体那么差,你怎么能害她?”
“柳之柏,你还真踏马有病!”陆朝颜一把推开他,“下一次,你死在山里,我都不去找你了。”
说完,她捞起院子里打瞌睡的鲁圆圆,拉着柳瑶进了西屋。
柳宏也跟着跑进去,陆月丹一脸担忧的看过来,“爹他……”
“没事,”陆朝颜把鲁圆圆放大床床尾,让柳瑶柳宏睡在小床上,对陆月丹说,“二姐,我下午去上工,有事你喊小弟。”
“我都没啥事了,不用你们照顾,你们该忙啥,忙啥去,不用管我。”
陆月丹起身,给三个孩子肚子搭上毯子。
陆朝颜把她按回床上,“你躺着,我给你揉揉肚子。”
“好。”陆月丹很感激细心的妹妹,以为她看出她还在流血的事。
躺平后,陆朝颜单手敷在她小肚子上,边揉边把异能输入她的身体。
她输得并不多,陆月丹还是感受到了,有种在冰水里泡了三年,猛然得到了太阳的暴晒,浑身的寒气退去,通体暖洋洋的。
腹部的血,也流的顺畅了。
陆朝颜收回手,“你睡一会儿,我走了。”
“嗯,别担心我。”陆月丹笑着点点头。
陆朝颜离开后,去了司正砚那,陆寒青在给司正砚捏腿,她指点了几句。
“等那鸡汤炖好了,你把山菇放进去,给二姐盛一碗。”
“好,三姐,你要去哪?”陆寒青感觉她不是去上工。
陆朝颜挑眉,“上工啊,总不能指望娘一个人挣工分吧。”
“你别骗我了,你肯定是进山,”陆寒青不信,回头看看司正砚,也不好说他也想去,“你注意安全。”
“嗯,走了。”
陆朝颜按照沈富贵说的林场路线,从山林里走了一个多小时,到达林场砍伐区。
她观察一会儿,看出他们要砍的树木,悄悄地摸过去,躲在密林之中,吸走了每一棵将要被砍树木的木灵之气。
那些树木内里犹如干枯死掉了一般,可外表又是完好的绿色大树,没有一点损伤。
半天下来,她的木系异能到达了五阶水平,若是全部用在司正砚身上,能让他醒来。
只是得需要一个契机,并且这个契机,还得利用好,不然传出去,只会给柳之柏打了广告。
回来时,院中桌子上放着一簸箕蒸好的二合面馒头和一陶釜鸡汤一大盆炒豆角,陆寒青正在厨房里烧兔子。
小少年手艺不错,大蒜头子烧的兔子,满满的一大锅,颜色鲜亮,还喷香扑鼻。
三个小娃娃趴在锅台前,吸溜吸溜直流口水,连柳之柏都站在窗户那看好几眼。
陆朝颜把野鸡汤直接端进陆月丹的卧房,连着炒豆角和馒头也端进去了。
随后,进厨房把陆寒青烧好的兔子,用大盆盛起,也送进西屋。
“三姐,你这是干啥?”陆寒青追着她问。
“我前天就跟你说过,今后谷素仪和陶雨薇在她们后面的小厨房烧着吃,我们和杨菊花一家分开做饭各吃各的,你们要不听我安排,我以后就不管你们了。”
陆朝颜脸色很不好看,看的陆寒青愧疚的低下头,“这么多我们也吃不完啊。”
“陆寒青,如果你喜欢让人奴役,我今后什么也不说,只过好我自己的生活,绝不再管你和陆湘,要是你还有血性,知道反抗那些欺负你的人,你还是我弟弟,我罩着你。”
陆朝颜对陆湘陆月丹和陆寒青好,全在于这个身体跟三人的血缘亲情。
不代表她是闲的没事干,来发善心做圣母,无私奉献的。
她的话犹如尖刺,刺进陆寒青的心脏,他脑海里闪现出父亲的偏心,谷素仪儿女和三叔一家,对他们姐弟四人和母亲的欺辱。
想到大冬天里,他和三姐下河凿冰给一院子人洗衣服的事。
也想到他们陆家房子明明很大,他却要和陶瑾柳远征挤着住一屋。
心里被他藏起来的怨恨,被无限放大,眼神也变的深寒。
“对不起,三姐,是我错了,我以后不会了。”
“这就对了,你可以有善心,但不能拿去喂狗。”
陆朝颜说完,如她要求的那样,把厨房收拾干净。
陆湘还没有回来,陆寒青跑去大队看司正砚,陆朝颜去了自留地,把那些菜浇一遍水。
“小叔,三姑姑,呜呜!”
她刚浇一半菜地,听到院子里传来柳宏的哭喊声。
侧耳凝神听了几秒,陆家院子里来了很多人。
便挑着木桶,从后院回了家。
看到院中站满了人,其中一人正大力的踢着西屋陆月丹住的房门。
屋里四个孩子,哭的此起彼伏。
还有一人在厨房,把里面的锅碗瓢盆,摔的叮当响。
其他人,把胡丽那屋的东西往外面搬。
陆朝颜看一圈,是陶瑞带着胡全的七个儿子来搬东西。
其中年纪最大的胡老大,指着院子中间站着的柳之柏骂。
“柳大夫,我妹妹嫁到你们家,没吃到好的,没穿到好的,临了,还被你女儿打的下不了床,今天这账不算清楚,我们就住这里了。”
胡老二跟着补充,“还有建房子的钱,最少得五百,少一分我们都不干!”
“各位侄儿们,你们先回去吧,钱我改天给,一分也不少的给陶瑞。”
对上胡家的一群泼皮无赖,柳之柏也是头疼的很,现在他手上的钱,连医馆运转都不够,哪有钱给他们?
只能不停的说软话。
可胡全的七个儿子就是想借着胡丽的事儿,来坑柳之柏一把,哪会罢休?
围着他,各种难听的话,层出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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