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之柏望望陆月丹身后跟俩保护神一样的陆朝颜和陆寒青,哪敢管他?
他躲进自己的卧房,造成自己不在的假象。
“呜呜,我错了,月丹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
鲁志祥求救无门,在院子里到处爬。
陆月丹一边打一边哭,“你骗人,你们一家都是大骗子,我不相信,我不信你们鲁家人说的每一字,你今后要敢再来,我打断你的腿!”
“好好,我不来了,我以后再也不来了,”鲁志祥对着陆月丹连连磕头,“求你饶了我吧。”
陆朝颜拿过陆月丹手里的棍,对着鲁志祥的后背麻穴抽一棍,并解释说:“二姐,打这里的麻穴,才不会留下伤痕,还有这里和这里,怎么打都看不出来,你来试试。”
她连连打了七八个地方,疼的鲁志祥浑身颤抖,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能缩着身子,望着陆月丹,满眼祈求。
别打了,我快疼死了。
陆月丹没有怜悯他,接过棍,照着陆朝颜教的,继续揍鲁志祥。
直到打痛快了才放手。
陆朝颜蹲在鲁志祥跟前,“还想接我二姐回去吗?”
“不,不想了。”鲁志祥拼命摇着头。
陆朝颜拍拍他的脑袋,“她是你媳妇,你不接回去养着,那得给生活费啊,这样吧,每月初一,你送五十块钱来,粮票肉票布票工业票啥的,你有多少送多少来,你若敢不送来,我们去你家揍你。”
“好好好,我给,我给。”鲁志祥拼命点头。
“行了,回去吧,”陆朝颜拉起他,带到门外,压低声音说,“还有一个事麻烦你。”
“你说,你说,我办不到也给你办到。”
“回去查一查金建民跟你妈密谋害我二姐的事,小心别暴露了,到时候,他们把你弄死了,做了鬼可别怨我。”
陆朝颜说完这话,还在抖动的鲁志祥猛然停住,“我姐夫和我妈怎么可能害你二姐?”
他妈是不喜欢陆月丹,可她喜欢陆月丹会伺候人啊。
他姐夫对月丹那么好,更不会害她了。
陆朝颜挥了挥手,“你回去查查吧,什么时候查明白了,什么时候再来我家接我二姐。”
“她还能回去?”
鲁志祥哪怕嘴上嫌弃陆月丹,心里还是喜欢她这个漂亮的媳妇。
凭他这个丑样子,再想娶一个跟陆月丹一样漂亮的,根本不可能。
“当然,等你查清了你姐夫和你妈的阴谋,我亲自送我姐回去,”陆朝颜把他推到他的自行车跟前,“自行车就压在我家吧,等下个月初一,你送生活费来时再取。”
“好,好,我下个月来取。”
鲁志祥点头哈腰,脸上尽是讨好。
陆朝颜拉住他后衣领,往路上一推,“快回去吧,路上小心,别掉河沟子里去了。”
鲁志祥还有点不敢相信就这么逃出来了。
“我走了哈?”
“走吧走吧。”
陆朝颜对他摆摆手,又找补一句。
“鲁志祥,你记着,我二姐才是跟你相伴到老的人,你的孩子才是你的全部,别人都是狗屁,别被人花言巧语哄骗了。”
鲁志祥快速跑了。
你才是狗屁,媳妇是来伺候他的,女儿是赔钱货,这世上只有他妈妈和他大姐,才是对他最好的人。
还有大姐夫,对他也很好。
陆朝颜把鲁志祥的自行车推进她新房间的隔壁,和她的那辆自行车一起放着,然后去了西屋。
陆月丹抱着小女儿在发呆,见到妹妹来,眼泪扑簌簌的落。
“三妹,我,我可以离婚吗?”
“当然可以,不过,离婚前,咱们得把金建民送进监狱。”
“为什么?”陆月丹不解。
陆朝颜理理她的头发,“咱们先等着,鲁志祥会来告诉我们答案的。”
陆月丹更懵了,“为什么是鲁志祥告诉我们?”
“因为只有他才能查到答案。”
书中,鲁志祥知道金建民欺负陆月丹的事后,为了保住陆月丹的命,把金建民贪污公款的证据交给了公安局。
才让陆月丹从必死,改成了二十年牢狱。
之后,他浑浑噩噩的,不管孩子,也不赚钱。
鲁圆圆和鲁悠悠病死后没多久,他喝酒喝死了。
所以,陆朝颜今天才说了那样一句妻儿才是他最重要的人。
等他发现鲁母和金建民的阴谋,自有他去对付他们。
至于陆月丹和他的婚姻,必然是离的,那也得是坏人落网之后,拿到应有的补偿。
不然,那些苦岂不是白受了。
陆月丹现在很相信陆朝颜,没再多问。
放下吃饱的孩子,在屋里比划着陆朝颜教给她的那些防身招式。
陆朝颜回到自己屋里,打开用来存钱的柜子,里面摆有一千多块钱和一张存折一本户口本,还有陆月丹的那个从鲁家拿来的钱盒。
里面的钱,她一分没动。
她从绿色包里,拿出四百块钱放进柜子,又顺手拿出户口本,塞进包里。
锁好柜子,出来后,她把包给了陆寒青,“送你的。”
“真的?”陆寒青很高兴,这样军绿色的大帆布包,只有军人和他们的家属们才有。
全大队他只看到司正杨和那些知青们背过。
“里面装的啥?”陆寒青打开一看,吓的目瞪口呆,“这些……,都是哪里来的?”
“今早跟着师父他们打了一个大家伙,分的,里面有一张自行车票,拿去买一辆你喜欢的自行车,多余的钱票,你留着花吧。”
“不,我不要,你以后也不许进山了。”
陆寒青像丢烫手山芋一样,把绿包扔给了陆朝颜。
“你的钱,你自己存着,我不要。”
“行,那我下午进一趟城,帮你买。”陆朝颜拿着包往自己屋里进。
“别,别,我去,我自己去买。”
陆寒青见识过陆朝颜倒鸡蛋的决绝,知道他阻止不了陆朝颜花钱。
只能把包抢了回去,正好他要买一样东西。
陆朝颜嫌弃的白他一眼,去了后院。
沈富贵他们已经把野猪的皮剥完,柳之柏等在一旁,准备取猪胆。
看到陆朝颜来,马勇笑着说:“朝颜妹子,这野猪皮保暖的很,你给鞣制好了,留着冬天做一间暖夹,穿在袄子里面,抗寒的很。”
“我师父也这么说,让我别把野猪皮丢了,”陆朝颜笑着拿起猪皮看了看,“你们的手艺真不孬,剥的这么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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