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颜先用异能给小湉儿的身体养好,再给她做的心脏修复手术。
手术后,她守在医院,照顾了小湉儿七天,才放心把人交给请来的护工。
在这期间,她给慕邦宁“治”好了脸,新做了一口白瓷牙,等下颌骨完全愈合后,啃骨头都没有问题了。
为了更好的交流,她还教慕邦宁手语。
两人交流简单的,不是秘密的话,直接用手语沟通。
随后,陆朝颜发现小湉儿越来越依赖她,为了不让她认错妈妈。
陆朝颜买来大量的玩具衣服奶粉零食,让慕邦宁一点一点的拿给她。
到底只是三岁的孩子,以前又从来没有吃过见过这么多的好东西。
慢慢的,小湉儿遗忘了过去,接受了慕邦宁做她的新妈妈。
这十多天里,三个宝宝在石海燕的照顾下,也断了白天的母乳,只喝奶粉和辅食。
如今陆湘怀孕,干不了什么活,陆朝颜为了石海燕不那么辛苦,包揽了一日三餐。
下午,跑去各个废品站,给慕邦宁找旧报纸,补充她这二十年来缺失的时政和社会知识。
顺道捡漏几样好东西。
为了方便慕邦宁能顺利接近厉家,她还教她陆家的针灸之法。
时光一晃,到了腊月初,小湉儿的心脏病彻底好了。
倪院长也从别处的医院,给慕邦宁找了一只血型相同的眼珠子。
陆朝颜给她装上后,用异能蕴养七天,又对她的眼睛,重新整形,让两只眼睛看上去一模一样。
如此又过了十天,慕邦宁的四肢骨头和下颌骨,在陆朝颜日日异能的蕴养下,渐渐愈合到一起,恢复如常。
她天生雪肌肤,被陆朝颜异能养了近半年,更加的白皙柔嫩,且充满了弹性。
耳朵鼻子眼睛,虽然是从别人身上借来的,现在也全部和她的身体融合,没有一丝做过手术的痕迹。
慕邦宁的个子有一米七多,骨架均匀修长,身型非常好。
陆朝颜给她买了不少南方年轻人穿的时尚衣物。
整个人看上去和陆朝颜一样年轻漂亮。
五官也和少女时代的慕邦宁一模一样,完全看不出她有五十岁了。
在这段时间的相处里,小湉儿彻底接受了她,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妈妈。
纪念慈在那边,也帮陆朝颜收集到了舒晚凝父母的人际关系网,一切准备就绪,慕邦宁该回帝都了。
渴望能再见儿子一面,偏偏司正砚一直没有回来,慕邦宁只能带着小湉儿去了帝都。
陆朝颜也准备回连山大队,一大年没回去,又是去参加陆月丹的婚礼。
陆朝颜又到处换票,买了不少稀罕东西。
市面上买不到的,去黑市找。
出发前,陆湘和方延璋各给她两个大红包,让她带回家给陆大姐和陆二姐。
陆朝颜没客气,大方收下了,和陆寒青一起,带着三个宝宝,坐火车回了连山大队。
这次,陆朝颜依旧买的是两个床铺的卧铺间,三个孩子,越发活泼。
在两个床铺上爬上爬下,一刻也不得闲。
陆朝颜为了不让他们吵到别人,拿出一大盒七彩糖果,让他们按颜色分开。
三个宝宝虽然很活泼好动,但他们很听妈妈的话,小脑袋挨在一起,慢慢分。
谁也没敢拿起一颗吃。
“三姐,娘她明明很怕方先生,怎么会答应嫁给他?你说,会不会是方先生强迫她的?”
一路上陆寒青都不快乐,或者说从半个月前,他知道自家娘要跟方先生结婚开始,他就不开心了。
有种天崩地裂之感。
他娘不仅要嫁人,还要嫁给方先生,并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
她是一点也不考虑他和三个姐姐的感受和想法吗?
陆朝颜把包里面的坚果,拿出一包分给他吃,并柔声劝解。
“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咱娘就跟菟丝花一样,年轻的时候,依靠咱们外祖父,后来依靠柳之柏,现在,方先生能带给她安全感,她自然就攀附上去了。
我们已经长大了,不能陪在她身边,如今有方先生宠着她爱着她,也愿意让她依附着,她自己也享受这份爱,我们做子女的何必阻拦,让他们不开心呢?”
“不,我不想失去娘。”
陆寒青很委屈,娘如今又有了和别人的孩子,就不会再爱他和姐姐了。
陆朝颜拍他一把,“你个傻小子,你自己都快娶媳妇了,有了自己的小家,怎么还跟没断奶似的。
就算她一辈子守着你,你会一辈子守着她吗?
而方先生可以做的到,能日日夜夜给她最亲密的陪伴。”
这话,让陆寒青无话可说。
将来,他要工作,他会娶妻子,生孩子,能陪在母亲身边的时间很少。
“三姐,也许你说的对,是我太自私了。”
陆朝颜浅笑,“这不是自私,没有一个人能舍得把自己最亲的人,送到别人身边去。
就跟那些挑儿媳妇刺的婆婆,和挑女婿刺的岳父一样,他们都无法接受自己的孩子身边多出一个外人。
可他们不知道,只有这个外人才能给他们的孩子,最长久契合的陪伴。”
被她这么一开导,陆寒青慢慢的想通了。
只要娘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火车“哐哧哐哧”一天一夜,终于到站了。
这边下过两场雪,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外面地上,白茫茫的一片。
下车前,陆朝颜在每个宝宝身上输入一波异能,帮他们适应这边的冷空气。
南方天气暖和,在那边,三个宝宝,一直都是棉秋衣外面套一件薄毛衣。
火车上,加了一件夹棉马甲,下车后,这穿搭肯定不行。
陆朝颜从包裹里,翻出陆湘一早给三个宝宝准备好的大红厚袄子厚棉裤虎头棉鞋,戴上红色虎头帽子和手套。
三人比雪还白的脸蛋,在一身红色的映衬下,跟年画娃娃似的惹眼漂亮。
兄妹俩人一个推着行李,一个推着孩子,下火车时,招来不少人的侧目。
到了出站口,大姐夫陈上进和二姐夫鲍爱国,穿着厚厚的绿大衣,欢欢喜喜的跑过来,踩的地上的积雪咯吱作响。
两人接过推车,往后瞧了又瞧,陈上进忍不住问。
“三妹,小弟,咱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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