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隽豁然睁眼,下意识的将靠近的人推开。
“好疼,不要拽我!”女孩睡梦中不满的呢喃,抱紧他不撒手,含糊的道,“好舒服,让我抱一会儿。”
秦隽心头砰的一跳,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
是姜姜,上身几乎什么都没穿,唯一的胸衣扣子已经松了,松松斜斜的挂在身上,而他也什么都没穿。
她怎么会睡在他房里?
他嗓子干哑,再次去拉扯她。
姜姜有些发脾气,“不要动!”
秦隽果真不敢动了,掀开被子,紧绷着身体,在昏暗中凝着女孩的面孔。
她似是很不高兴,紧紧皱着眉,嘟着嘴,大概是嫌硌在两人中间的那件衣服不舒服,伸手几下扯了下去,然后扑进他怀里,再次抱住了他。
她的身体滚热灼人,他刚冲了澡,身上是凉的,火热和清凉相撞的激烈,一如他现在狂跳的心。
她身体那么软,那样烫,要将他整个人都燃烧起来,秦隽的呼吸在寂静的房间里一下比一下清晰。
半晌,男人抬手摸了一下姜姜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
她从小就爱生病,有一次烧糊涂了,大冷天的,一头扎进后院的荷花池里,幸好当时他路过,否则她这条命就交代在那个冬天里了。
秦隽再顾不上满心旖 旎,再次伸手将她扯开,随即长身而起。
穿上睡袍,打开灯,秦隽才发现放在桌子上的药。
他转身去看她,黑眸一缩,整个人僵在那。
他知道她什么都没穿,可是此时开了灯,视觉上的冲击更让人无法淡定。
他喉咙滚了一下,一把扯过被子给她盖上。
姜姜立刻又掀开,“热,好热!”
秦隽再次把被子拉上来,按住不许她动,自己额头也出了汗。
人家发烧都是冷,她怎么偏偏就不一样?
秦隽找到她的衣服,塞进被子里,摩挲着给她穿上,就算找佣人来,也得让她穿上衣服,否则旁人看到她什么也没穿在他房里,会怎么想?
大概是有些心慌意乱,又没帮人穿过胸衣,摸索了半晌才穿上,中间自然碰到不能碰的,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当她还是刚来覃家的几岁小孩。
最后再将她的薄毛衫穿上,他后背已经都是汗。
深吸了口气,秦隽稍稍平复了一下,转身去桌子上找退烧药。
她小时候生病都是他照顾她,对于感冒怎么用药已经信手拈来。
也没矫情,秦隽把她抱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把药塞进她嘴里,端着温水喂下去。
姜姜倒也配合,闭着眼睛将药吞了下去。
她吃完药,依赖的靠在胸口,紧紧抱住他的腰,一直往他怀里拱。
秦隽放下水杯,抬手抚了一下她滚烫的脸颊,低声道,“把我当周睿深了吗?”
“睿深、我好难受!”姜姜顺着他的话低喃。
秦隽幽深的眼眸中滑过一抹深痛,低头看着少女,落在她脸蛋上的手指轻颤,沾染了她的热,却依旧冷的刺骨。
半晌,姜姜出了一身汗,退热了。
秦隽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看着她睡熟,才自己换了衣服开门出去。
佣人看到他出来,问道,“姜姜小姐怎么样了?”
“刚吃了药退热,晚上做些轻淡的给她。”秦隽交代。
“是!”佣人恭敬应声。
江老和覃老在亭子里下棋。
赏雪下棋,旁边烤着火炉,火炉上热水沸腾,茶香氤氲在寒雪的冷香里,也算冬日里的雅趣了!
秦隽走过去,向两位老人分别问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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