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卡拉ok的生意,并没有因为白眉而受到影响。
我心里清楚的很。
相较于其他的场子。
声势卡拉ok绝对算是干净的。
那两包“面粉”的出现。
也仅仅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那三个宝岛竹帘帮的人,着实是让我十分的生气。
人头马ox的瓶子也其实很结实。
砸了半天,也没有砸碎。
反倒是那个竹帘帮带头的小头目,被我砸的满脸是血。
几个保安拖着,把那三个头目丢到了后巷。
处理完这些。
肥祥到我面前,趁着四下无人,担忧的对我说道:“召哥,那几个人是岛南竹帘帮的。那可是宝岛第一大社团。”
随后他把手伸出来,比划出来了一个手枪的手势。
“而且,那边人做事,一言不合就开枪的。”
我和他正打算去四楼。
看看江城和白眉的情况。
毕竟这条子在我的地盘上,抓住白眉,鬼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听到肥祥这么说。
我便顺着他的话说道:“我怎么不知道,那几个宝岛人不好惹呢。”
“但我得做出点事情来,得让外面的人知道,声势卡拉ok里面是严禁出现面粉的。”
“更何况那几个宝岛人,叽里咕噜一通说,上来自报家门。其实就是想拿身份和背景压我。”
“我如果害怕了,他们恐怕以后会更加嚣张,外面也没有人会忌惮我们了。”
肥祥若有沉思的点了点头:“道理我都懂,只是这得罪人的事情,过段时间,恐怕他们还会再回来。”
我拍了拍肥祥的肩膀:“放心,我会处理这件事的。其实,阿祥你自己想。我动手,比你动手要强。”
“你的意思是你没有身份,代表的仅仅是声势卡拉ok的总经理,是这意思吗?”肥祥狐疑的看向我,将信将疑的说。
我点了点头:“对,没错。我动手,代表的只是卡拉ok,而不是和记。”
“你我兄弟,阿召你说这些太见外了。”肥祥听完,倒显得颇为感动。
“行了,不说这些。上去看看,江澄抓住白眉,到底做什么呢?”
我和肥祥来到四楼办公室的时候。
还未推门而入。
便隐约的听到,里面时不时的便会传来吵闹声,以及拳肉碰撞的声音。
我正要进去。
肥祥拦住我:“阿召,等一下。”
“怎么了?”
肥祥目光游弋,显得心神不宁的说道:“恐怕o记那个姓江的,在里面办案呢。”
“那又怎么样?这明显是在用咱们的地盘做事,不行。”
倘若来喝酒消费,我自然是欢迎的。
但是关起门来真把白眉打个半死,亦或者闹出了人命。
这卡拉ok也就不用开了。
我正要推门进去。
肥祥再次拦着我:“但他们是o记啊,今天如果不让他们做事,以后咱们卡拉ok恐怕就没有太平日子了,隔三差五的来找麻烦,我们还要不要做生意?”
我听到这话,更是一肚子的气。
本来今天就忍了很久了。
憋着了半天的气没处撒。
而这一切麻烦,都是这个江澄带来的。
所以我一肚子的怒火。
眼下这江澄在我的办公室里面用死刑。
给白眉上手段。
且不论是否最后会脏了我的地方,在我看来,这分明就是挑衅。
专挑软柿子捏?!
“我管他什么来头,今天老子受够了!”
我说完,直接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江sir忙着呢?”
我一进去便看到,白眉正被捆绑在凳子上。
双手双脚都被捆着。
胸前也不知道哪找来的一本,比砖头还厚的电话簿。
一个人拿着棍子,一个人拿着锤子。
砸的白眉脸色比眉毛和头发还白。
江澄气喘吁吁。
白眉则一脸虚弱的看向我。
“谁让你进来的?”
江澄眯着眼睛看向我,眼神十分的不开心。
我冷笑着说道:“江sir,这是私人地方,你要是办案,出去办。”
我指着大门的方向。
江澄微微一愣。
“你在跟我说话?”
“当然,适合你说话。我们卡拉ok是开门做生意的,你弄脏了我的地方,可是会影响我的生意的。”
江澄灭掉手里的香烟:“你不会因为,那几个宝岛人走了,我放你一马,今天这事儿就算完了吧?”
他大笑了起来,然后抓住白眉领子,拖到我的面前。
然后用戏谑的语气对我说道:“陈观泰从声势卡拉ok开业之后,就已经放话出去了。”
“以后在声势卡拉ok,谁也不允许做面粉生意。”
“不管是和记,还是其他字头。”
“你的场子平安了这么久,为什么我能抓住散货的宝岛人?我的线报又是从何而来?”
我愣住。
看向江澄。
更有些意外。
“你的意思是?”
江澄摇了摇头,轻笑一声说道:“帅辉以前在鲤鱼门和黄大仙有几个小弟,是帮人散货的。你刚才在包厢里面看到的那批货,就是那几个人卖给宝岛人的。”
我听到这里,似乎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于是我看向白眉。
“这批货是你往我这里散的?”
白眉狞笑:“要不是这个条子多管闲事,我早就”
砰!
我一拳砸在白眉的脸上。
这小子倒是耿直。
二话不说,直接承认了。
他甚至连遮掩的意思都没有。
就是明摆着告诉我,所做的这一切,就是冲着我来的。
鲤鱼门和黄大仙散货的人,是白眉的同门。
换句话说,都是帅辉的小弟。
他们这么做,就是单纯为了报复我而已。
“傻逼。”
我骂了一句北方的国骂。
也不管他们听得懂听不懂。
抬手就又是三拳两脚招呼在白眉的身上。
江澄的手下本来还想阻拦。
但江澄却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任由我把一腔怒火,全部倾泻在了白眉身上。
说实在的,自从我扣住白眉不放的这段日子。
还真没有怎么让他吃太多的亏。
我总觉得这小子脑子不好使,太过耿直。
但却也看到了忠心。
想要留下来,加以调教,能否为我所用。
但今天心中怒火中烧。
我实在难忍。
总觉得这白眉是给脸不要脸。
于是这招招往他脸上招呼。
不过多时,白眉便已是鼻青脸肿,满脸是血。
眼见我发泄的差不多了。
这时江澄拉着我,并递上一根烟给我。
我叼在嘴里点燃。
江澄这时说道:“气也撒了,人也打了,接下来该谈谈我们俩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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