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教署的治安官刚转身回到大门后面。
郑远达正准备带着那几个富家子弟上车。
便看到肥祥,堂哥和盲晖,开着两部车。
以前后夹击之势,堵住郑远达车的前后去路。
同时卓文也启动了车子,直接顶在了郑远达那辆车的侧面。
三辆车堵住了去路之后。
我和卓文带上头套走下车。
随后是堂哥和肥祥。
郑远达见状,呆傻的站在原地。
他立刻意识到是我。
却根本不敢放半个屁。
“带上车!”我大喊一声。
只瞧见胖子一手抓住一个塞进车里。
随后是盲晖和堂哥,夹击之下把另外两个也拽上了车。
“你们是谁?你们做咩啊!”
其中一个富家子弟反应过来大喊:“救命!阿sir救命啊!”
我走上前去,一拳砸在那富家子弟的脸上。
用粤语说道:“闭嘴,不然砍死你!”
我扯开外套,露出腰间的一把匕首。
威胁之意很明确。
吓的那小子立刻闭嘴。
因为陈观泰不出人,肥祥和盲晖愿意来帮忙。
完全是出于个人交情。
但尽管如此,就在我们刚把那几个富家子弟,拖上车的第一时间。
他们的父母也开着车来到了惩教署的门口。
他们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便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几个,把他们的女儿和儿子押上了车。
因为提前有计划,所以我们四个人动作非常迅速。
上车之后,我没有摘掉头套。
而是路过那几个富家子弟的父母面前时。
用生涩的粤语说道:“想见你们的孩子,去德田村祠堂!”
言罢我把门关严实,催促卓文开车。
三部车前后开向德田村。
程欣坐在后排,对于我们的行动,她显然非常的不满。
“你知道不知道,在香江你们的行为是不法拘禁,要坐牢的!”
我轻笑一声:“我知道。”
程欣继续质问:“你要把他们,全部送给张德海吗?你觉得,送去德田村,他们还有活路吗?”
我不置可否:“这不是我该考虑的,也不是你该考虑的。”
我俩正说着。
被我们抓上车的富家子弟,这时听到要去德田村。
立刻挣扎起来:“放我们下去!我丢你老母嗨,扑街仔你知道不知道,我爸是谁!”
叫嚣着的,就是刚才被我一拳打在鼻梁上。
现在两个鼻孔不断冒血的年轻人。
我转过头冷笑一声:“我管你爸是谁!”
“我是蒋启文,我爸是蒋文众。文众地产的老总!”
我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卓文:“他好聒噪,让他安静点。”
卓文点了点头。
一拳砸向他。
拿出刀子,抵在那个叫蒋启文的年轻人脖子上。
“再废话,把你喉咙割开。”
被前后两拳教育了一下,社会险恶的年轻人。
立刻捂着鼻子蜷缩在后排。
“你们你们”
他身边的是一个把头发染成栗色的女孩子,大波浪,穿着一件黑色的条纹衬衣。
耳朵上挂着一个看上去非常名贵的耳环。
我坐在副驾驶上,转过半个身看向她。
“你们什么你们我不打女人,但也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别看你年纪小,我手下不会留情。惹恼了我,在车上就把你办了!”
坐在后排的菲姐点了一根香烟,嗤笑一声。
威胁道:“小妹妹,他可是说到做到的。”
女孩被吓的花容失色。
一个劲儿的流眼泪。
眼看哭啼啼个没完。
菲姐修长的手指,拍了拍那女孩说道:“别害怕,你爸妈的车就在后面其中一辆,一会到了德田村,生死今天都有一个结论。”
“我不想死!”
菲姐脸色一变:“我知道,但你说的不算。”
那个女孩,哭哭啼啼了一路。
来到德田村的时候。
是死活无论如何都不愿意下车。
但却也由不得她,德田村的那几个黄毛青年。
连拉带拽把他们从车上拽了下来。
而在我前脚抵达德田村的第一时间,他们的父母也开着车来到了这里。
四个年轻人的父母,也都是非富即贵。
各种名牌衣装和包,身上更是珠光宝气。
“郑远达,你个扑街仔,你吃里扒外是不是!”
对方一下车,便是直接破口大骂。
说话的,便是那位环境土地署的一个。
他的儿子叫文照贤。
是这群人里面的头头,车轮张德海女儿,就是他第一个上的。
“文哥,你听我解释。”
郑远达走下车,差点没摔倒。
他几乎是一路小跑过去的。
结果,文照贤直接一脚踹在了郑远达的两腿之间。
“我丢你老母嗨的郑远达,你他妈的早就和张德海穿一条裤子了是吧!”
“文哥,不是的。我是被逼的。”
郑远达指向我:“是他,是这个烂仔主导的一切。”
文照贤几个人看向我。
“你又是哪冒出来的烂仔,听你口音是个北佬。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
我轻笑一声:“文哥,别误会。请你来是因为看你火气大,来一起喝杯茶。”
“你他妈个底层烂仔,也配和我喝茶?!”
说着便要伸手来抢自己的儿子。
我看了文卓一眼。
后者立刻上前,一脚踹翻文照贤。
那文照贤脚下未稳,他更是上前一步。
直接一膝盖顶在文照贤的心窝处。
我走上前嗤笑一声:“文哥,看清楚当下的局面。你和你儿子的生死,全在我手里捏着呢。”
“带他进去。”我看向文卓。
随后便拽着那几个人,来到了德田村的祠堂。
推门而入。
厅堂内的茶桌前。
张德海正在泡茶。
他左侧坐着的是陈观泰,右侧则是和记白纸扇苏全。
陈观泰见我带着这么多人进来,立刻皱起了眉头。
拍桌怒道:“陆文召,你好大的胆子!”
不等我回应。
张德海陪笑道:“泰哥,别着急嘛。”
“这茶我不喝了。”
陈观泰说着便要起身离开。
却被苏全拦下:“阿泰,稍安勿躁。”
陈观泰说道:“师爷苏,你看清楚了。这几个人什么来头?”
随后陈观泰更是立刻撇清关系说道:“事先说好,今天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我知道跟你没关系。”苏全看向张德海:“海叔,我需要一个解释。
我们和记只是来和你谈小巴线的生意的,陆文召不是我们和记的人,他做什么事情都和我们社团没关系。”
张德海自顾自的倒茶:“是啊,我知道。我也只是请你们来喝茶的,陆文召带谁来跟我也没关系。”
“不过我女儿的事情,今天必须要有一个交代。”
好么。
这三条老狐狸。
从我一进门开始,就把关系撇的干干净净。
堂哥见状立刻说道:“海叔,之前我们”
我立刻打断堂哥的话。
“堂哥,这里没你的事了。”
堂哥虽不情愿,但还是离开了祠堂。
我是有心理准备的。
很明显陈观泰和苏全,心里清楚。
他们表现出来的反应,只是想撇清关系,不愿意沾一点麻烦在身上。
至于张德海的目的很明确。
他要给自己被车轮的女儿一个交代。
面对三个老狐狸。
我自顾自的坐在他们旁边,赔笑着说道:“三位大哥,我能否讨一杯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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