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我想躺平了,中午不一定能准时更新啊,别骂我,我玻璃心 延禧宫的日子愈发艰难起来,宫里向来是看人下菜碟的。
娴妃得宠时,身边的阿箬眼高于顶,娴妃不得宠时,阿箬上蹿下跳,在内务府得罪了不少人,其中大总管秦立首当其冲。
按说克扣娘娘们的月例银子这事,你找内务府广储司专管发钱的郎中主事去闹还成。
大庭广众的,你直接找内务府大总管闹个什么劲儿呢。
内务府既不是秦立一家独大的,最开始也不是秦立故意为难的,宫里的娘娘哪个没受过内务府的气了,偏就你最金贵,一点都不能得罪?
人家秦立那么大岁数,让一个小姑娘堵着教训,脸皮还要不要,以后大总管还怎么当。
前些天,你逼着人家吃馊饭的时候,就不想想总会风水轮流转,所以你今天连馊饭都吃不上,纯纯是活该。
而且皇上现在被追封李金桂一事闹的焦头烂额,根本顾不上延禧宫。
当初是先帝下了死令,让皇上的生母只能是钮祜禄氏,就是为了粉饰太平,让天下人知道,爱新觉罗氏的江山只会以满人为贵。
先帝改不了自己的包衣出身,就去改儿子的,决不能因血统一事动摇国本。
满朝文武皆知此事的厉害,知情者各个闭口不言,但现在的问题是,皇帝自己掩耳盗铃搞这么一出追封,闹的朝野民间无人不知。
那些朗朗上口的莲花落,传遍了大街小巷。
虽也有赞美皇帝出身低贱,却自强不息的美谈,可这样的夸奖还不如没有呢。
皇上呕的要死,又不能跑到大街上去骂:你才低贱,你全家都低贱。
王钦找准时机,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将过错推到当初提起追封之事的人身上。
皇上听了下意识就对王钦起了疑心,可转念一想,自己跟娴妃争吵那晚,所有奴才都在外头候着,自己是半句口风都没露的。
王钦不可能知道此事,估计就是为自己抱不平,瞎猫碰上的死耗子。
不过皇上没想到,死耗子确实碰上了,却是有人故意让王钦碰上的。
那天进忠的事,是王钦几个徒弟自作主张的,没想到慎刑司软硬不吃,碰了个大钉子还差点惹祸,回去之后自然不敢找王钦告状。
进忠在慎刑司里走了一圈,汗毛都没碰掉一根,就是喊多了嗓子有点疼,出来以后把对方吓的屁滚尿流,反收了一波孝敬,还被自己的师傅和师弟好顿心疼。
那死耗子,就是进忠扔给王钦的。
至于进忠是怎么知道的,当然是投桃报李,主动要为阿兰若做事得到的。
不管倒了几手,总之皇上确实因为这事怨上了娴妃。
好好的生辰,收了美美的礼物,炮火连天不好嘛,非得提这种不合理的请求,还死不低头,硬逼着自己做出如此不合时宜之事。
现在可好,朝野震荡,声名狼藉,太后又闭宫称病不出面解释,离撕破脸就差一步。
皇上知道只要自己低头,太后是一定会给这个体面的,但那也意味着自己要再次向后宫妇人屈服,这比死了更难受。
阿兰若想说,那你就去死吧,我继承你的皇位,赶走你的女人,牛马你的儿子,睡你的宫殿,花你的钱。
进忠远远的看见她来了,赶忙用小指头抿了下两个眼角,吸了吸鼻子,拽拽本就平整的衣袍,换上一副亲和力极强的笑脸迎上去。
“奴才进忠,给兰若姑娘请安。”
“起磕吧。”
阿兰若笑笑从他身边走过,有道是年下不叫姐,心思有点野。
按规矩,他该叫一声姑姑,却偏偏只叫姑娘,分明是别有用心,还抓不着他小辫子,弄的人心怪痒痒的。
进忠紧随其后,差点把凝冬都给挤走了。
阿兰若没事就喜欢来逛花房,一是因为她身上的木系异能,可以在这里得到补充。
二是这里汇聚了全天下最全品种的植物,常来常新。
三就是这里的花草,都会被送到各宫之中,成为她的耳目。
像是初次见进忠时的那盆芍药,就被放在养心殿书房里,也正因如此,阿兰若知道了皇上已经秘密立储,封二阿哥永琏继位的圣旨,就在正大光明的匾额之后。
“奴才方才看见那边放着一盆玉玺映月,还有两盆珊瑚台开的正艳,奴才斗胆请姑娘移步一观。”
“你胆子是不小,竟敢擅自揣摩我的心意。”
“奴才有罪,奴才这鼻子打小就灵,不是故意闻见您身上对方牡丹花香的,只是想投您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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