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她关起来后,赵祁的表现和病秧子都差不多了。
“只是有点不舒服,以前我自己吃药,全都能忍下来,现在没办法呀,我只能仰仗姐姐了。”
这话说的倒是好听。
许娇心虚的移开视线,小声说:“我工作忙,总有顾不上的时候,再说之前不是好端端的吗?”
“那你把我带去公司,我和你一起吃饭。”
“我真的不会对你做什么。”他看上去乖乖巧巧,“我只是想和你待在一起。”
这话说的真让人心软,要不是被他关在这破地方许久,被折腾的差点没半条命,她听到这番话,肯定会心软。
但现如今?
都是他欺骗、戏耍,想要迷惑她的把戏罢了。
许娇才不会信。
她只是再次拒绝了他,然后坐在一旁玩起手机。
等外卖到时,取过来自己先吃两口,才给赵祁喂饭。
“手有点酸,好累。”
还是想把他给丢掉。
许娇觉得她的一时冲动,简直是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
“我可以自己吃,只要你帮我把手解开。”
她再次拒绝:“不要,我又打不过你。”
“那就只能麻烦你了。”赵祁拖长腔调,“还有,我今晚也想洗澡,昨天你都不帮我洗,我觉得我又要臭掉了。”
“我身上有味道的话,你也会嫌弃吧?”
许娇想到上次帮他洗澡时发生的那些事情,脸色红了又青:“要不我给你请个保姆吧?”
多给点封口费,应该不会出事吧。
他的脸色瞬间黑了,甚至不再黏糊糊的喊他姐姐,而是冷下脸说:“许娇!”
许娇哆嗦一下,挖起来的饭直接掉到他裤子上:“哎?”
“做了事就要负责,睡了人也得负责,你是打算吃摸干净就跑?”
她没有啊,她要是跑了,哪还至于受现在这些委屈。
但是话都说到这份身上,她又是真的不想半途而废,最后只能咬牙答应下来:“行,我帮你洗!”
气愤但无用,最后只能苦着脸把饭喂完,然后带他进浴室。
折腾这么久,那么一丁点的醉意早就消散,站在淋浴喷头下,被还没变温的水淋成落汤鸡的时候,许娇神色难免恍惚。
她还是不明白,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幅模样,按理来说她才是那个抓住赵祁命门,应该作威作福的人啊,怎么反过来被他牵制住了?
许娇自己回想自己被赵祁关起来的那段时间,虽然最开始觉得苦不堪言,但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是照顾人的那个比较艰辛哈。
……好后悔。
又是苦兮兮的折腾到了后半夜,她刚打算起身离开,却被赵祁折腾下,瞬间腰酸腿软的压下去。
“嘶,疼。”
全身都压在上面,她被已经略凉的水冰的浑身发抖,更多的是被气的:“你做什么?赶紧给我起来!”
还好她一直没有听信他的鬼话,始终把他的手捆住,光是这样都能折腾他,要是解开此刻捆在他手上的麻绳,那还了得?
“嘘,我听到了门铃声。”
隔着好几道门,许娇又被分心,自然没有听见。
但此刻静下心,还真听到了赵祁说的门铃声。
他们点的外卖早都吃完,这时候按理来说应该没人会过来。
许娇的心跳难免加速,没过多久,他们又听到下楼梯的脚步声,和陌生的男声:“我的我的,刚才在打游戏没听到,不好意思啊,谢谢。”
关门声后,他应该是拎着外卖上楼去。
赵祁冷下脸:“别墅里还有别人?你带了别的男人回来?!”
这里的安保系统还算不错,何况这里还住着人,怎么可能闹出流浪汉擅自闯进来居住生活的事情。
而他绝不会允许其他人进入这里,所以只会是,也只能是许娇带了人过来。
许娇小声说:“你别乱动,先让我起来。”
“姐姐,为什么还带别人来?我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弄了,我难受。”她再三催促,赵祁仍旧不愿意听话,这两天的乖巧全是伪装,显然骨子里还是那个专横的家伙。
他眸色晦暗,脸上全是不遮掩的冷意,看上去是非要她在此刻给出解释。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怕呜咽惊扰旁人,直接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血顺着唇缝流进水里,很快化作淡粉色,又在涟漪中消弭。
保镖最终还是在离这间卧室几米开外的地方停下脚步。
他困惑的挠了挠头:“这家还养猫?我怎么从没见过。”
和在许娇面前表现的冷酷不近人情,像是个很称职的保镖形象不同,他私底下有点……普通沙雕吧。
非但没走,还蹲下身,压着嗓子低声喊:“咪咪?咪咪,我这里有鱼,你出来我就把夜宵分你点。”
赵祁低声笑起来,趴在许娇耳边问她:“姐姐,猫?你要回他两声吗?”
迟来的羞耻漫上心头,她脸颊绯红,怒冲冲的瞪向他。
“这样算的话,我确实养了只猫。”
咪咪咪咪的声音响个不停,没有一声是猫叫的,别墅里更是从来都没养过猫,连一根猫毛都找不到。
赵祁指的猫是什么,许娇心知肚明,也因此更生气了。
但她除了生气,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还要努力配合赵祁,避免越发大的响动把保镖吸引过来。
好在这人应该是饿了,没喊多久就放弃,接着朝楼上走去。
脚步声越来越微弱,直至消失,许娇才松了口气。
然后娇媚的声音没有收住,直接喊了出来。
赵祁捂住她的嘴,脸上还挂着全是假意的笑:“嘘,万一被你的新奸夫听到了,该怎么办?”
许娇盯着他手腕上被麻绳磨红的痕迹,震惊的想他究竟在什么时候解开的麻绳。
要死,她今晚是真的要死了。
要么被赵祁弄死,要么被保镖撞破,社死。
她明明系的死扣啊,就连她想要解开,都需要拿剪子费力半天,赵祁到底是怎么解开的?
许娇还没来得及思索出答案,就又被撞破了思绪。
赵祁的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腰,像是怀念般用已经被泡皱的手指摩挲几下,随后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压在了布满水珠的瓷砖上。
“姐姐,为什么还要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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