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寝宫,叶谆脸上满是不爽!
“你这逆子!非要朕收了你的令牌是吧?”
叶枭将令牌拿出,笑道:“父皇要收,给你便是!”
“哼,你留着吧!这半夜入宫,你有何事?”
眼看叶谆不收令牌,叶枭再次将其塞回怀里。
笑道:“两件事!第一,我要娶梁晴为正妻!”
“不行!”
叶谆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拒绝。
“为什么?”
叶谆也不遮掩,直接说道:“你若有一天登基称帝,一国之母是个手握数十万人命的人屠,你觉得合适吗?”
“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百姓在乎!百官也在乎!”叶谆声音清冷道:“这件事情,无需再议!”
眼看他态度强硬,叶枭知道,这件事情在叶谆这里估计是商量不通了。
深吸一口气,叶枭说出第二个目的。
“我要让镇抚司帮我找个人!”
“找谁?”
“星榜第五,安成虎!”
叶谆冷笑道:“大半夜扰朕清梦,就为了这事情?怎么,怕了那青元宗?”
叶枭毫不遮掩:“当然怕!老大万一让他们杀我怎么办?要不然你让刘公公跟着我,我就不用找那安成虎了!再不然从天龙苑给我的调点高手也行!”
叶谆大怒道:“胡言乱语!你大哥岂会做这种事情”
“呵呵,你自己儿子什么德行你心里没数?吴清泉怎么死的?你千万别说他真是睡死过去的,狗都不信!”
叶谆被他气的牙直痒痒:“你这逆子,口无遮拦!简直可恨!”
“就咱们两个,老是兜圈子干嘛,怪累的。”
叶谆:“”
说话这么直接又不兜圈子的,只有叶枭这么一个。
“朕凭什么帮你?”
叶枭理直气壮道:“凭我是你儿子,大乾三皇子啊!自己家的产业,我用用底下人,不过分吧”
叶谆看着他,默然片刻,忽然一笑道:“朕知道了,这件事情,朕会交给镇抚司,有了消息,会让赢招告诉你!”
“多谢父皇!”
叶枭起身欲走。
“站住!”
“父皇有事?”
“呵呵,臭小子给朕叫醒,现在自己事情办完了就想跑?坐下,陪朕下两盘棋!”
叶枭也不客气,直接上了叶谆卧榻。
就如同小时候一般。
一边摆放棋盘一边笑道:“让你几子?”
叶谆老脸一红,兀自嘴硬:“朕岂用你让?”
“我七岁那年,你就下不过我了,不让你,还有什么意思?”
“那就先来五子吧!”
叶枭笑道:“加油!我亲爱的老父亲!”
“不许胡乱称呼朕!有点规矩!”
“知道啦——老叶头!”
夜色渐浓,叶枭离开。
老太监刘桐捡着地上散落的棋子
这场父子对弈,最终结果,被让五子的叶谆,恼羞成怒,掀了棋盘
坐在塌上,叶谆犹自不服。
怒气冲冲道:“这逆子!他凭什么让朕五子,还让朕悔棋,朕为何就是杀不过他?”
刘桐笑道:“三皇子天纵奇才,自幼聪颖,若非如此,陛下哪里会容他如此胡闹!”
这话不假,很多偏爱,不是无缘无故的。
这就好比家中有个孩子,就是不听话,就是没规矩,偏偏从小到大,永远考试都是满分,永远表现的比所有孩子都优秀。
很多缺点,那就不是缺点了。
对帝王而言,也是如此!
听到刘桐的话,叶谆摇头叹息道:“你知道吗,朕之所以偏爱老三,除了他天资聪颖,最是像朕以外,还有一点,就是朕觉得,这孩子虽然不守规矩,可是跟他在一起,朕有一种真真实实父子的感觉,其余子嗣,对朕固然敬畏,可是敬畏之下的疏离却是怎么都掩饰不掉的,唯有这小子,自小不管朕再怎么管教惩处,都是跟朕没皮没脸也不害怕朕”
老太监偷偷撇撇嘴。
说吧,换个天资不这么好的试试?
突然,叶谆开口问道:“老三修为进境如何?”
“进境奇快,已经天元境四品了!”
叶谆满意点点头:“不错,看来这小子之所以散功重修,真是有其缘由的。去传命镇抚司,全力搜寻安成虎的位置!星榜第五,整个朝廷,都没有这种天才,我倒要看看,老三能不能将其收为己用!”
朝廷年轻一辈,排名最高之人,也不过星榜第八!
虽然星榜不代表未来的成就,也因为很多人没有过直接交手,排名或有误差,可是也从很大程度上,也反映出天资高低!
只要登上星榜的年轻人,都是百万中挑一!
而每一个星榜前十之人,必定是天纵之才!
老太监刘桐笑道:“陛下何必谦虚,三皇子若非散功,以他的天资,登上星榜前五,易如反掌。”
叶谆摸了摸下巴,有些犹疑:“以这小子的性格,江湖十年,不应该一点名号都没有吧?”
“谁知道呢?兴许是化名行走也说不定!”
刘桐摇头道:“当年陛下若非赌气,早些命朝中高手追查搜寻,也不至于失了三殿下的行踪。”
提起此事,叶谆依旧心有怒意:“朕就是来气!明明朕已经决定要立他为太子,他却偷偷潜逃!这般逆子,找他作甚?”
说到这里,叶谆得意笑道:“当年朕要给他,他不要,如今不还是乖乖回来了?只是啊,这次再想要那个位置,就要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可是陛下还是偏爱于他啊!镇抚司的资源都给了他用!”
叶谆摇头道:“这不是偏爱,许多事情,若是老大、老二、老四他们来找朕明说,也不是不能商量,自己不说,怪的谁来?就好像老五,明明心有夺嫡之意,却始终隐忍,他若有枭儿这般魄力,敢来找朕明说,便是许他一个机会,又能如何?朕虽心狠,却也不想所有儿子都斗的死去活来,不敢说,便别争了!”
宫里面,很多事情是瞒不过人的。
尤其叶枭大张旗鼓,半夜入宫,消息很快便传开了!
大皇子府内,他满脸愤恨的盯着来传话之人。
愤然怒吼:“岂有此理!老三这般无规无矩,父皇也任由他胡来!若是我等,只怕板子早已打到身上,明明都是儿子,何以如此偏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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