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
见任四海沉默,林凡挥了挥手,转身便想离开。
“你们谁都走不了!”
就在这时,白玉楼冲出一群人,他们手里拿着棍棒,杀气腾腾围住林凡等人。
领头之人是个平头哥,他笑眯眯扫视林凡等人,晃了晃手里狼牙棒,傲然道:“放了我家老板,我们还是朋友。”
“呦呵!你们打算抢人?”
黄岩嘴角上扬,又撸起袖子,环视四周一群人,眼神充满不屑。
平头哥的狼牙棒杵着地面,神情倨傲的摆手:“不敢,只是想让你们行个方便。”
林凡皱眉看着平头哥等人,抬手打出一个响指:“我不喜欢他们站着,给你五分钟解决他们。”
“三分钟搞定!”
黄岩狞笑着活动脖子,皮肤上浮现金属光泽,随之犹如虎入羊群,直接冲进人群里,挥舞拳脚横扫一大片,打的他们哭爹喊娘,抱头鼠窜。
由于平头哥太嚣张,得到黄岩重点照顾,不但把他打成猪头,还打赏他两个黑圆圈。
“嗯,顺眼多了。”
黄岩瞅着平头哥的脸,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一脚将他踹到墙上。
平头哥后背撞在墙上,嘴巴喷出一口鲜血,浑身酸软倒在地上。
“厉害!”
文才见黄岩如此凶猛,很是佩服的鼓掌叫好。
林凡则看向任四海,见他目瞪口呆,双腿发颤,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冷冷一笑。
“放心,如果你实话实说,我不会为难你的。”
任四海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的耸耸肩:“我我无辜的,我没有杀人啊。”
听到此话,文才怒视着他:“你不要狡辩,我亲眼看到你害死了小云,等着给她偿命吧。”
亲眼看到,这不可能!
任四海记得很清楚,小云这个歌女被他关在柴房里,四周全是他的人看守,不可能有外人看到。
他一定在唬我!
任四海稳了稳心神,眼神轻蔑看着文才:“你说我杀人,有证据吗?尸体在哪儿?”
“这”文才一时语塞。
见他无话可说,任四海哈哈大笑:“没有证据,你们凭什么要抓我!”
林凡也沉默了,打算进白玉楼瞅瞅,看能不能找到尸体。
就在此时,一名少女跑出白玉楼,指着任四海说道:“我可以证明,小云是他害死的。”
林凡等人的目光落在少女身上,只见她长相秀气,温婉动人,眼含怒意盯着任四海。
糟糕!她怎么出来。
任四海看到少女的瞬间,浑身就是一震,眼珠滴溜溜乱转,思考解脱之法。
这位少女名叫;李婉清,本是大富之家的小姐,因北地战乱,举家南迁。
可路上遭遇山匪,亲人被山匪所杀,而婉清成了他们囊中物。
庆幸的是,山匪并没伤害她,反而把她卖给白玉楼。
婉清跟小云是朋友,亲眼看到任四海抓走小云。
“现在有人证了,你继续嚣张啊!”
林凡似笑非笑,伸手拍打着任四海的脸颊。
任四海低头不语,心里想着,大伯一定会救我的。
而婉清迈步上前,指着任四海继续说:“他贩卖鸦片,拐卖女童,逼良为娼,罪行累累,还请警官搜查白玉楼,一定能找到很多证据。”
“呦呵!你还挺会做生意的。”
林凡冷笑,反手一耳光抽在任四海脸上,侧头看向黄岩:“你进去给我搜。”
“没问题。”
黄岩一把拎起不成人形的平头哥,大踏步进入白玉楼。
躲藏在房间里的姑娘们,瞧见面有凶相的黄岩,吓得个个闭住呼吸,深怕他会冲进来抓人。
但有些姑娘就喜欢黄岩这的猛男,推开窗户冲他挥舞手帕,“大爷,进来玩玩吧。”
“哼!”
黄岩嗤之以鼻,抬手一巴掌抽醒平头哥,喝道:“账本和鸦片在哪儿?”
平头哥被打怕了,手指哆哆嗦嗦指向东侧,“老板屋里。”
“很好。”
黄岩又是一巴掌,将平头哥打晕,迈步进入东侧小屋。
与此同时,白玉楼外。
“都闪开!”
阿威率领保安队,大摇大摆来到林凡身前,趾高气昂道:“你就是警长林凡?”
“怎么?你们保安队也想阻拦我办案?”
林凡看着阿威身后,起码有十几个人,个个手里拿枪。
阿威笑眯眯靠近林凡,凑到他耳畔低语:“听人劝才能吃饱饭,你别动白玉楼,咱们依旧井水不犯河水。
你非要动白玉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他阴恻恻一笑,拍了拍腰间的手枪,意思很明显。
文才没想到事情会搞这么大,拉扯一下林凡衣袖,小声道:“让他交出尸体,这就差不多了。”
婉清不满瞪了文才一眼,对林凡说:“不行!他手里有好几条人命,而且跟山匪有勾结,不能放,只能杀。”
林凡拍了拍文才的肩膀:“瞧见没,你还不如一个女人有胆色。”
文才羞愧低头。
阿威有些不耐烦,双手叉腰瞪着林凡:“行不行,给个痛快话。”
“不行!”
林凡直截了当,右手摸进兜里,掏出一把绣花针。
“很好,给我拿下!”
阿威挥手下令,十几个人端起步枪,将林凡等人围住。
“我最讨厌别人拿枪指着我。”
林凡声音冷漠,甩手丢出一把绣花针,犹如毛毛细雨,瞬间落进人群。
眨眼之间,保安人员中招,惨叫着捂住屁股,蹦蹦跳跳。
路过行人本不想凑热闹,但看到这新奇的场面,忍不住驻足,捂嘴偷笑。
“怎么怎么会这样?”
阿威目瞪口呆,他搞不明白,自己的属下为啥要捂屁股。
趁着阿威愣神时,林凡掏出手枪,顶在他的额头上,淡淡一笑:“队长,你猜猜看看,我敢不敢开枪?”
阿威额头见汗,干笑着举起双手:“误会,这完全是个误会,我这就带人离开。”
此时,白玉楼前围拢一群看热闹的人,其中就有管家任德福,见阿威如此窝囊,叹了一口气。
真是个废物!还要我亲自动手。
任德福从袖中抽出一根银针,针头闪烁着黑色光泽,明显带着剧毒。
为了老爷,你必须死!
任德福眼神森冷,盯着垂头丧气的任四海,弹指射出毒针。
毒针一闪即逝,瞬间刺中任四海后心。
做完这一切,任德福转身走。
而任四海只觉心口剧痛,捂着心口瘫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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