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壁画墓道,陈军长等人来到了一条全由白玉石板铺就的墓道。
张副官用小刀刮了刮石板,顿时大喜过望,转头看向陈军长:“全是汉白玉!”
闻言,陈军长和兵痞们皆露出贪婪的笑容。
公输裴好意提醒道:“这里看似平平无奇,说不定暗藏机关暗道,千万要小心。”
陈军长微微点头,示意一个兵痞去探路。
兵痞满心不情愿地踏上白玉道路,小心翼翼地左右张望。
确定没有危险后,他便开始狂奔。
然而,没跑出几步,四面石壁的缝隙中同时飞出锋利无比的圆形铁片,瞬间将他腰斩分尸,血水洒了一地。
见此一幕,众人惊骇不已,头皮阵阵发麻。
陈军长喉咙滚动,稳了稳心神,扭头看向公输裴:“这是什么机关?”
公输裴摸着下巴,仔细打量着汉白玉通道。
他发现玉板看似整齐,实则是按照九宫八卦的格局排列。
看出一点门道后,公输裴急忙伸手掐算,嘴里念念有词:“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众人听得莫名其妙,感觉公输裴不像是土夫子,倒更像是个铁嘴直断的半仙儿。
陈军长有些不耐烦,打断了正在掐算的公输裴:“你搞什么鬼!”
公输裴讪讪一笑,指着白玉通道说:“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这里乃是九死一生的凶地。想要通过此地,必须向死而生。”
张副官伸手揪住他的衣领,质问:“简单说,什么意思?”
公输裴急忙回答:“很简单,只要踩着缝隙,便可安然无恙。”
陈军长点头,本想让公输裴探路,可他是专业人士,没他可不行。于是,他又命令一个小兵去探路。
小兵十分害怕,但碍于陈军长的威慑,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按照公输裴的指点,脚踩在玉板之间的缝隙,一步步缓缓前行。
这次,并没有暗器飞出,小兵无惊无险地走过。
见此,陈军长等人大喜,也踩着玉板之间的缝隙,闯过了危机四伏的白玉道。
很快,他们来到主墓室前方的走廊。
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好似深渊入口,让人莫名地感到恐惧。
陈军长甩手丢出火把,火光从半空划过,让人看清了走廊的情况。
只见走廊上方刻有四条金龙,两侧也有四条金龙。
走廊尽头,洁白无瑕的大理石门两侧刻着:龙吟声威万物下拜,上天下地唯我独尊。
见此,公输裴心中有些小震撼。
不等陈军长询问,他便自行开始解释:“此乃九五至尊局,非命格高贵者不可过,否则必死无疑。”
听到公输裴说得如此玄乎,张副官有些不相信,一脚踹出一个兵痞去探路。
万万没想到,这个兵痞刚踩在地上,地面就升腾起绿油油的冥火,顷刻间将他焚烧得一干二净。
公输裴望着绿色火海,长叹一声:“大人,我等命格轻贱,走不了九五之尊的路。”
财宝就在眼前,可偏偏拿不到手,这种憋屈感涌上心头。
陈军长很想杀人,瞪着公输裴,恶狠狠道:“必须过去,否则你死。”
公输裴哭丧着脸,扑通一声跪下:“大人,我真没办法。你要死就杀吧。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土夫子,早就把性命丢给老天爷了。”
公输裴破罐破摔,他真的没法子走过这至尊之路。
陈军长看着跪在地上的公输裴,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
他本以为凭借倒斗专业户的公输裴,能够顺利地找到墓中的财宝,没想到却在这关键的地方被拦住了去路。
“哼!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陈军长怒目圆睁,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手枪上。
公输裴心中一紧,但脸上却依然是那副无奈的表情:“大人,我真的无能为力啊。
这九五之尊局,非命格高贵者不可过,我等皆是凡夫俗子,怎能破得了这等奇局。”
张副官在一旁也有些着急,他凑近陈军长,低声说道:“军长,这公输裴看来是真没办法了。要不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
陈军长狠狠地瞪了公输裴一眼,然后转身在走廊里来回踱步。
他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墓中的财宝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诱人了。
突然,陈军长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既然走不了这九五至尊的路,那我们就强行破局。”
张副官一愣:“军长,这如何破局?”
陈军长指着走廊上方的金龙和两侧的墙壁:“给我用炸药,把这里炸平。我就不信,破不了这个局。”
张副官犹豫了一下:“军长,这会不会太冒险了?万一引发更大的机关怎么办?”
“怕什么?富贵险中求。” 陈军长决然道,“去,准备炸药。”
张副官无奈,只得吩咐士兵们去准备炸药。
不一会儿,士兵们就抬来了一箱箱的炸药。
陈军长看着这些炸药,心中充满了期待。
他相信,只要炸平了这条走廊,就一定能够进入主墓室,拿到那些梦寐以求的财宝。
“准备,点火!” 陈军长一声令下,士兵们点燃了炸药的引线。
引线迅速燃烧着,发出 “滋滋” 的声音。
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看着即将爆炸的地方。
就在引线即将烧完的时候,公输裴突然大喊一声:“大人,不可!”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 “轰隆” 一声巨响,炸药爆炸了。
强大的冲击波瞬间将众人掀翻在地,烟尘弥漫扑来。
等烟尘渐渐散去,众人惊恐地发现,走廊并没有被炸毁,反而触发了更加可怕的机关。
无数的火箭从四面八方射来,士兵们纷纷中箭倒地。
陈军长也被一支利箭射中了肩膀,他痛苦地呻吟着。
张副官急忙将他扶起,快速远离九五之尊的格局,才保住一条小命。
“这…… 这怎么办?” 张副官惊慌失措地问道。
陈军长咬着牙,强忍着疼痛:“凉拌!”
公输裴看到他们损失惨重,心里都乐开了花,但面上却露出悔之晚矣的表情,苦口婆心地劝解:“大人,不可蛮横,需知至尊不可冒犯啊。
既然此路不通,咱们不如换一条路,挖的盗洞如何?”
公输裴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则在想:这里没法子跑,等到了外面,找机会溜走。
陈军长一听,觉得有道理,忍着肩上的疼痛,带着残兵败将离开墓道,打算休息一晚,明天找合适的地方,挖盗洞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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