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这番谦虚,让小玲心中隐隐不痛快。毕竟是高材生,上官心兰这番言论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
于是她转换思路继续问道:“那上官姐姐,有没有这种可能,就是因为你们古人因为长期处于这种生活模式下,已经习惯了。
也就是说被洗脑了所以才没有觉得自己受到不公平的待遇。
你想想啊,有些地方男女苟且被发现后,会被村子里的人说女子不守妇道,然后会被浸猪笼。这还不是不公平的待遇么?”
上官心兰摇了摇头,“怕是妹妹你这才是一厢情愿的说法。
你想想看,坏了礼法之人如果不做惩处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男女随意行苟且之事不会遭受惩处,那么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如此行事。这样礼法纲纪遭到了破坏,大家都去崇尚苟且。
那对我们这些守礼法守妇道之人公平么?不法的行为不会受到惩处,谁还会保护合法的?毕竟不是人人都崇尚男欢女爱。
如此演化下去,女子将再无男子保护。以女子柔弱之身恐将更难存世,怕是人人都沦为男子的玩物。”
小玲顿时哑口无言。
秦悦叹了口气,“玲姐啊,你就别抬杠了。你想想看,正是我们国人从古至今都对女子设想周到的保护,才有如今的名义上男女平等。
其实细细想来现在的社会,未必比古人更加男女平等。现在所谓的平等,无非是在西方思想影响下的身体解放。
西方人本来在这方面普遍开放,我们若真堕落到像西方那样解放,我们这个民族的女性真的能受得了么?恐怕哪还有你追求恋爱自由的可能。
到处都是威逼利诱委身下嫁。现在为了彩礼卖女儿的事还少么?”
上官心兰叹了口气,“自古卖女之事便不少见。其实只要有利益存在,就没有什么平等。
人和人之间都无法平等何况男人和女人之间?而女子有貌者已如自带本钱,这是男人所不具备的。
聪明的女人都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容貌优势。男人的样貌并不能为他们带来类似的好处。
可以说女子生来便已具备一些优势了,还追求什么平等,那可否先将这优势去除?”
小玲还不死心,“那为何自古没有女子从政,经商管理家业这些?”
上官心兰叹了口气,“你呀,到底怎样才能转过这个弯来。非是女子不能,而是不愿。
这些事本来就极为耗神劳心,男人们操劳这些也就够了,女子何必自讨烦恼?
尤其这些事都需要抛头露面,若是女子长相一般尚可,若是花容月貌整日出入这些男子群聚的场所,被些宵小之辈成日惦记,成何体统。”
这番作答又让小玲瞠目结舌。
秦悦笑了笑,“玲姐,你想想,我们现代人女子从事工作无论从政,还是打工,被骚扰事件遇到的还少么?而且一遇到这种事,舆论方向又会带节奏,哪怕通过法律手段解决了权益问题,那些网暴受害者有罪论,也让很多受害人难以接受要么抑郁,要么自杀。”
小玲说不出话来。如此说来,似乎古人更加睿智,就是为了避免来自这方面引起的社会矛盾。
秦悦继续安慰小玲,“玲姐,说到底,是我们这个社会因为科技和生产力的进步让人们产生了错觉。认为一切都是进步的,理所应当的认为我们比古人更高明。”
唐婉眨了眨眼,“其实我听上官姐姐说了这么多,我认同秦老师说的。我们现代人未必比古人懂得更多。
似乎更像是很多事古人并不是不能做,而且不屑为之。”
上官心兰笑了笑,“这位妹妹算是说对了。你们那些所谓科技在我们看来,也无非都是工具而已。
所以人不瘸不拄杖,若不是遇到问题,是不需要工具的辅助。
科技越发达,意味着工具越多。而工具越多,则说明遇到的问题越多。”
正聊着,外面喊了起来,“开饭了,都出来吃饭了。”
几个姑娘整理下仪容,于是出去院子里吃饭。
聂聪还在和小白讨论一些历法农时的问题。
“咱们因为要和地球那边对接,到时候地球传送阵要启用。这边接引广场得立个大的电子日历表,时间应该用地球我们正在同步的时间。
至于未央星的历法,到时候制定好了民间使用即可。现在服务器上的时间还是地球时间对吧?”
小白说着看了看高鹏。
高鹏点了点头,“对。目前手机app等时间都还在用地球时间。到时候这边历法制定好了随时可以更换。系统也可以内置两套时间。地球时间未央星时间。”
小白继续补充着,“回头从地球叫点火箭发射专家,发射一些气象卫星,通讯卫星。”
聂聪叹了口气,“还是你想的周到。”
转头看见上官心兰等人出来,于是招呼着大家就坐。
司马健摸着胡须,打量着上官心兰,“原来这位就是上官家的小姐,失敬了。”
上官心兰冷笑,“你个老匹夫,我上官家还以为你对我族忠心耿耿,想不到竟是主动投敌当了领导。”
司马健尴尬得干笑起来,虽然现在大家仍是同一阵营,但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上官心兰的数落,也是让司马健难以辩驳。
聂聪也是赶紧化解尴尬,“上官姑娘如今也是咱们自己人了,这事不提也罢。大家都是为了天下,为了黎民百姓。”
上官心兰冲聂聪微微施礼,“聂先生说的是,原本小女子不该与司马老匹夫计较。幸亏的是神使们做的是有益于天下之大事。
但万一司马老匹夫遇到的不是聂先生之辈,而是谋反祸害天下之辈,这老匹夫岂不是卖国求荣?”
司马健顿时哑然,小声嘟囔,“你不是最后也投敌了?”
上官心兰轻笑,“此言差矣,我等来此之时,乃是化名隐藏身份,若遇真是不轨之辈,仍可潜行而去。”
司马健翻了个白眼,“那你怎知若是我遇到的是不轨之辈将我绑来,我又不会以死明志?”
上官心兰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司徒南摆了摆手,“好了,上官姑娘,莫要生气了。反正结果总归是好的。以后还要一起共谋大事。”
上官心兰叹了口气,也不看司徒南,“可怜我朝陛下一心为国为民,却落了个里外不是人的下场。”
此话一出,司徒南顿时闭嘴不敢多话。
只见聂聪摸了摸下巴,嘿嘿一笑,“陛下嘛,既然是为国为民,自然不介意为了天下百姓,担个骂名。
回头咱们解放了全国,给陛下择个好去处即可。现在也只能委屈陛下在朝中和那些世家朝臣周旋,给咱们拖延时间。”
司徒南听完这话,顿时头冒虚汗。幸亏没人注意。
上官心兰听闻此言,撇了撇嘴,“聂先生此言差矣。咱们陛下呀,可担不起这重任,据闻早就躲到寺庙里乞求外族宗师保护了呢。”
聂聪顿时皱起眉头,“现在朝中局势已经发展成这样了么?不是传闻陛下联合你上官家和外族宗师能抗衡朝臣了么?
怎么就沦落到躲进寺庙不问朝事了?如此可不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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