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整个朝阳城似乎都在震动。
李彻站在王府阁楼上,俯瞰黑暗中的城池,心中感慨万千。
朝阳城中的春意,似乎更加盎然了。
“生吧,给本王狠狠的生!”李彻嘴角微微上扬。
今晚开始播种,运气好的话,娃娃在十个月后就能呱呱坠地了。
十五六年后,宁古郡国就会多出一批有着使不完力气的青壮。
到时候自己的领地肯定不止朝阳城一地,这些新生的劳动力会前往郡国各处,为大兴东北的伟大事业添砖加瓦。
其中的佼佼者会加入军队、朝堂、工厂、医馆,他们就像是一张白纸,自己可以通过前世的教育理念,将他们塑造成更优秀的一代宁古郡人。
所谓少年强则国强,一个国家只有青少年的数量足够多,质量足够好,才能够长久不衰,永远昌盛下去。
李彻将杯中黄酒一饮而尽,豪迈地将酒杯向后一扔:“睡觉!”
身后护卫的秋白默默揉了揉被酒杯砸中的脑袋,拱手告退。
王府的房子有很多间,都是世家曾经用来招待蛮族贵人的,每一间都很豪华。
李彻随便找了一间,推门进去打算休息。
摸着黑爬到床上,还未等他脱衣服,突然身边传来一声尖叫。
李彻吓得酒都醒了大半,差点本能地一个大甩鞭打过去,好在是忍住了。
借着月光看过去,只见一个少女惊恐将被挡在胸口,看向自己:
“殿、殿殿下?”
看清李彻的面容后,那少女脸上的惊恐立刻转化为欣喜和娇羞:“奴婢这就来伺候殿下安寝。”
李彻这才明白,自己是误入某个侍女的房间了。
“咳咳。”强行镇定下来,淡然地下了床,“不必,本文走错屋了。”
在那少女幽怨的目光中,淡然地退了出去。
李彻摇了摇头,又换了个房间走进去。
“啊!!!殿下?”
几秒钟后,李彻又狼狈退了出去。
这个也有?
再换!
“啊啊啊!!!淫贼殿下?”
“殿下,奴婢这就为您更衣!”
“殿下来都来了,为何要走?”
十分钟后。
李彻黑着脸漫步在庭院中。
好个杨叔,自己怎么也没想到他来这一招,竟然把每个房间里都安排了一个侍女!
知道的以为这是王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盘丝洞呢!
这是非要让自己破戒不可啊?
李彻无奈地叹了口气,回想起之前那一道道热切的目光,心中却静如止水。
不是他假装正人君子,实在是这具身体年龄太小。
加上原身一直郁郁寡欢,导致身体状况也不太好。
碰了那事儿之后,万一失去了节制,对身体造成二次伤害在所难免。
自己是要做马上藩王,要带着宁古大军打到真正的宁古塔去,怎能拖着个虚弱的身子?
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不求自己能斩将夺旗,至少也要能冲锋陷阵吧?
最重要的是,那些侍女的年龄比原身还要小啊!!!
在前世都是些未成年的小孩,自己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杨叔还是不懂自己,若是安排几个风韵犹存的少妇,没准今晚自己真就破功了。
李彻打定主意,转身走向后院。
摸黑走进一个房门,没好气地踢了床上那庞大的身影一脚:“去,往那边点,给我腾个地方。”
胡强迷迷糊糊地起身:“殿下,你怎么来我这了?”
“还不是杨叔。”李彻毫不客气地抢走胡强的被子,躺了下去,“一个房间给我安排了一个小姑娘,非要毁我清白,不知道我不好这口吗?”
“哦。”胡强倒头栽了下去。
片刻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汗毛倒立,整个人猛然坐起。
“你干什么玩意?”李彻被吓了一跳。
“不是,殿下。”胡强哭丧着脸,“你不喜欢小姑娘,俺去给你抢几个人妻便是。你可不能对俺下手啊,俺没做好这个准备。”
“他早了个八的,滚蛋!”李彻气急,“老老实实睡觉,不然明天我让老黄不做早餐了!”
胡强顿时老实了,默默躺下,并悄悄远离李彻一段距离。
。。。。。。
翌日清晨。
别管昨日军营炮火连天,早上的集合号照常吹起。
与往日不同的是,平日里集合最快的精英们,此刻却姗姗来迟。
直到普通士卒都集合差不多了,这些昨日才被殿下亲口封赏的预备士官们,才黑着眼圈跑到校场。
高台上的王三春嗤笑一声:“一帮憨货,没见过世面的家伙,哪能这么没有节制。”
说罢,锤了锤自己有些发软的腿。
这些从帝都就追随自己的元老,自然是可以先选的。
那些文人官员还是很顾忌华夷之分的,王三春这些粗人可没这些说道。
昨夜奋战到最晚的就是他,要不是底子真的好,今天早上都未必能起来床。
相比于王三春,贺从龙则更加严厉,对自己也很严格。
他黑着脸,看向台下歪歪斜斜的队列,不满道:“今日晨练,迟到者训练量加倍!”
士卒们顿时垂头丧气,但也没人敢做声。
“殿下给你们赏赐,不是让你们放纵!身为宁古军人,这点意志力都没有吗?”
贺从龙冷哼一声:“三公里准备,迟到者六公里,开始!”
队列稀稀拉拉地跑出去,绕着朝阳城跑了起来。
早起的百姓这两天见惯了宁古军训练的场景,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有胆大的还会伸手和士卒们打招呼。
墩子在队列中默默跑着,强忍着腿部和腰部的酸痛,脑海中却总能出现那对黑珍珠般的眼睛和雪白的肉体。
同伴贼兮兮地凑了过来,揶揄道:“什长,昨天晚上怎么样?”
墩子白了他一眼:“滚你母的蛋!”
另一位什长也贱兮兮地放慢步伐,和墩子同列而跑。
未等他开口,墩子先发制人:“你也滚!”
什长一阵语塞。
墩子:顺嘴的事。
同伴咧嘴一笑:“你就说香不香吧?”
墩子默默加快脚步。
同伴知道他是好不意思了,也不再追问,只是暗自偷笑。
片刻后,两个字飘了过来:
“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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