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青州。
距离林冲和杨志的劫牢壮举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此时的清风寨基本已经被摧残的不成样子了,也在同时,吴用一路小心翼翼的终于来到了清风寨的寨门口。
望着这乱糟糟的一片,吴用都惊呆了,连忙拦住一老登问道。
“老人家,这……这是发生了什么?”
“滚!”
老登脾气极为暴躁,白了吴用一眼,径直骂娘离去。
老子不想说话,莫挨老子!
一见这老登这么高冷,吴用当时就不爽了。
若不是如今没有后台,他非废了这老登!
如此想着,吴用带着疑惑和期待进了清风寨。
公明哥哥,我来了!
……
半晌过后,吴用被大头兵以没有良民证抓到了刘高的面前。
“大人!”
吴用跪在堂下,焦急的解释。
“小生姓吴名迪,字彦祖,家住大名府。”
“来清风寨只是来走亲戚的,并非细作啊!”
“还请大人放小生离去投亲,小生已有三天未进食了……”
由于被林冲劫牢之后,刘高是真被吓到了,此时见谁都像细作。
更何况,吴用还是一个外地来的。
刘高望着吴用,例行公事般的询问。
“我问你,你要投的亲戚姓甚名谁?”
“家住哪里?哪街哪巷?”
“若是敢胡言乱语,本官以强奸罪来定你的罪。”
“小生的亲戚姓宋名江,人称及时雨的便是。”
吴用说着,又怕刘高不认识宋江,遂又说起了另一个名字。
“对了,花荣花知寨也是小生的亲戚。”
“什么!!!”
刘高惊的一巴掌拍在了夫人的肥臀上。
“你说花荣宋江是你的亲戚朋友?”
“正是。”
看见刘高震惊的表情,吴用微微一笑,随即又强调起来了他和这二人的亲密关系来。
“不瞒大人,小生和宋江乃是八拜之交,情同手足。”
“而花荣也是小生的手足兄弟,至爱亲朋。”
“小生此次前来便是投奔这二人的。”
“原来如此……”
刘高当时脸色便阴沉了下去,朝着下方的吴用大喝道。
“原来是反贼同党!吴彦祖!你好大的胆子!”
“啥?”
吴用被这一喝直接给干懵了。
什么就反贼同党了?
花荣不是清风寨的副知寨吗?
难道情报有误?
不应该啊,来时我打听过的啊,花荣就是副知寨啊。
吴用愣了两秒,连忙解释。
“大人,我是来投花荣,花知寨的,大人是不是误会了?”
“误会?呵……”
刘高冷冷的笑出了声。
随即笑容陡然一收,朝着旁边的衙役吩咐着。
“来人呐!”
“把反贼吴彦祖押入大牢,严刑伺候!”
“再去禀报秦总管一声,便说本官历经千辛万苦于危难之际终是活捉了梁山安排进来的卧底大头领!”
吴用当时便慌了,他想破脑袋都没想清楚自己是怎么暴露了自己是梁山过来的。
“大人!小生是花荣的刎颈之交啊!”
“本官要的就是你这刎颈之交!”
刘高放声大笑,猛的指向吴用。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如今本官有了防备,我看谁还敢来救你!”
啥啊?
这都是啥啊?
吴用还是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什么,忍不住问道。
“大人,花荣不是您的同僚吗?”
“您这是?”
吴用这样一问,刘高的脸顿时便黑了,再次冷笑出声。
“同僚?”
“他也配?”
“本官便让你死个明白!”
“你那刎颈之交在月前便已经投了梁山,如今已然是反贼头领!”
“你既然是花荣的刎颈之交,便也是反贼!”
吴用终于是明白了,随即猛的摇头。
“大人误会了,小生并不认识那花荣啊,小生只认识宋江一人而已。”
刘高戏谑的望着吴用,歪嘴一笑。
“那更好。”
“宋江便是梁山的大首领!”
吴用一脸茫然:“啊?”
……
建康府,鲨馅大酒楼。
“来,干!”
鲁智深和王寅二人相谈甚欢,一见如故。
几碗酒下肚后,更是无话不谈。
两人一连从白天喝到太阳落山,待得两人都面红耳赤之后,王寅方才和鲁智深说起了正事来。
“大师!”
“你我惺惺相惜,一见如故,只恨不常住一起……”
“不如……大师入我摩尼教来如何?”
“正好我教要谋一番大事,像大师这身好本领,定然能在我教任个护法一职。”
“待到我教大事一成,大师无论如何都该是大将军头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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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听到这话,晁盖,阮小五,阮小七随即怒目直视过去。
方金芝则是专注的鼓弄着手机,完全没听两人的说话。
王伦坐在方金芝旁边,微微瞥了王寅一眼,淡淡的抿着杯中的酒水。
鲁智深没有任何犹豫的果断拒绝。
“兄弟的好意洒家心领了,但洒家走不得。”
“我家哥哥不会武艺,没了洒家,哥哥又该如何是好?”
王寅淡淡点头,目光微不可察的扫了王伦一眼。
这王伦笼络人心的手段看来不错啊……
“还有便是,兄弟的摩尼教里既然已经有了个如来,洒家便更去不得了。”
鲁智深目带嗔意,一脸的愤愤。
“洒家也才唤作花和尚,那厮竟然敢叫宝光如来?”
“洒家若是去了,端得被压一头,洒家受不得这等鸟气。”
“倒是兄弟还不如来水泊梁山,咱们大口吃酒,大块吃肉,兄弟组队,通宵上网,岂不快活?”
“若兄弟不喜这些,洒家也可陪兄弟一起举兵造反。”
说到造反,鲁智深脸上扬起自得之色。
“不瞒兄弟,洒家的哥哥乃是当世奇才,仅仅只是随手写的一本练兵手册,便已经将梁山中的兵马提升了好几个层次!”
“若是在操练个一年半载,金銮殿上的那个狗皇帝便要易主了!”
“到时,哥哥为新皇,你我皆是开国大将!”
听鲁智深吹着牛皮,王伦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
不过,鲁智深这话说的也没错。
他是穿越者,既然有了先知能力,也不是不可以弄个皇帝当当。
但这事现在自然不行,至于是什么时候呢?
这个王伦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那便是等方腊称帝后,等朝廷大军围剿方腊的时候,方才会想着称帝的事情。
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答案很简单。
他们梁山离东京城太近了,现在发育还不好,若是直接高举反旗,过不了多久,便能看见王伦的灵牌立在聚义厅中了。
而只要等他发育完全,再等朝廷大军南下围剿方腊的时候,他便可以振臂一呼,高举替天行道的大旗,一路杀进东京城了。
现如今,还是猥琐发育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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