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麻子离开之后,那几个大妈顿时就议论开了。
“徐大妈,你说刚才这个人会是贾张氏的堂弟吗?”
“对啊,别弄错了让人家闹了误会可就不好了。”
徐大妈一脸自信:“放心,就冲他这贼眉鼠脸的样子,简直跟贾张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再说了,咱们街道也就这么些人。”
“贾又不是什么大姓。”
“你们听过咱们街道有第二个被称为贾张氏的女人么?”
几个大妈闻言一愣,皆是摇了摇头。
徐大妈傲然道:“这就对了。”
“我可以打包票,这人肯定就是贾张氏的堂弟!”
“刚才我说了这么多,他不可能不动心。”
“就让他这么去搅吧,搅吧!搅他贾家一个天翻地覆!”
“看她贾张氏每次溜出去下馆子还敢在我面前嘚瑟不!”
张麻子并不知道那些大妈还有这么多花花肠子。
他只知道自己这回算是遇到一条大鱼了。
一个多金贪婪的老虔婆,家里只有一个废物儿子和一个终日操劳的儿媳以及三个拖油瓶。
对于他张麻子来说,这可是再合适不过的下手目标了。
套用读书人的话来说,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啊!
于是张麻子赶紧按照刚才那大妈说的地址找到了贾张氏所在的四合院。
此时,男人都上班去了。
四合院里都是些老弱病残,正好适合张麻子踩点。
一番踩点过后,张麻子的脑子里立即就已经有了一套详细的行动方案。
夜里,人们都进入了梦乡。
鼾声在隔音不好的四合院里此起彼伏。
这时,一道黑影突然出现。
这道黑影十分矫健,几个起落就翻进了院子里。
他朝四周一望,随即迈着小碎步朝其中一间屋子冲去。
来到那屋子前,他轻轻一推屋门,发现竟然没有上锁,顿时心中一喜。
不过他并没有着急进屋。
而是不慌不忙地掏出一根竹管,往里面吹着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他这才开门进屋。
看着屋内睡得犹如死猪一般的几人,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坏笑。
“睡吧!尽管好好地睡吧!”
“没人能在我张麻子的迷魂香下醒来!”
“咦?这头肥猪就是贾张氏吧?”
“嘶!还真尼玛肥啊!比我白天看到的时候还要肥啊!”
“这年头能肥成这样,真是不多见啊!”
“她是没饿过肚子么?”
张麻子看着肥胖的贾张氏不由地啧啧称奇。
接着他又看到了贾东旭和秦淮茹。
“听那个大妈说,贾张氏的儿子是废了是吧。”
“嘶!不过她这个儿媳倒是长得挺俊俏的。”
“可惜了,可惜了。”
张麻子很是评头论足了一番,这才开始在屋里翻箱倒柜。
贾家一家都被他用迷魂香给迷得昏睡不醒。
他可以放心地寻找。
可找了好一会儿,除了在衣柜里找到十几块钱以外,就没找到别的了。
这让张麻子有些微微皱眉。
他开始用手敲着屋里的每一块砖。
最终发现一块地砖有空鼓。
他将那地砖抠出来一看,就见地砖里有一个小布袋。
打开一看,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钱!
感受着这布袋的分量,张麻子也是有些麻了。
“卧槽,这个老虔婆还真能攒钱啊!”
“这里面起码有个三四千块钱吧!”
“啧啧,有这么多钱,却不愿意拿出来贴补家用,还真是自私啊!”
“不过,现在嘛,你已经没有自私的机会了。”
张麻子邪邪一笑,将布袋揣进怀里。
随后离开屋子,几个起落就消失在夜幕之中。
翌日清晨,院子里的人陆陆续续地起床了。
男人们起床洗漱,女人们则是在忙活着早饭。
朱温在刷完牙后,一边洗脸一边跟着郝仁聊天。
正聊着呢,朱温忽然觉得不对劲。
他有些皱眉地看向贾家:“奇怪了,都这个点了,怎么秦淮茹还不起床啊?”
“再不起床的话,上班可就要迟到了啊。”
郝仁见状,心中感叹这秦寡妇的魅力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连秦淮茹睡个懒觉都能引起朱温的注意。
而另一边,身为秦淮茹忠实舔狗的何雨柱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不对啊,平时这个点,秦姐早就起来了。”
“怎么到现在还没动静呢?”
“不成,我得看看她去!”
何雨柱放下牙杯,朝贾家走去。
推开贾家的门,就见贾家一屋子的人都还在沉睡当中。
就连还在襁褓中的槐花也睡得正香。
何雨柱站在门口喊了几声。
可贾家的几个人就是没醒。
这时,其他的住户也被何雨柱的喊声给引了过来。
有住户问道:“傻柱,咋回事啊?”
何雨柱纳闷道:“我也不知道他们咋了,睡得忒死了。”
“怎么喊都喊不醒。”
“贾张氏和贾东旭倒也罢了,本就是贪睡的人。”
“可是秦姐怎么还没醒呢!”
众人听了也是疑惑。
这时,前来一探究竟的朱温脸色骤然一变:“不好!他们一家可能是被人暗算了!”
“暗算?!”
众人皆是回头看着他。
何雨柱本来就看朱温不顺眼,也不愿意对方说关于他女神不吉利的话,直接回怼道:“什么暗算?!你不要胡说八道!”
朱温严肃道:“我没有胡说!”
“一家人,不论男女老幼,全都昏睡不醒,这难道不反常吗?!”
“而且你们没发觉么,这屋里有一股淡淡的熏香味。”
“这味道初闻感觉没什么,可闻久了你们难道不感到头晕吗?”
听他这么一说,立马就有住户嗅了嗅鼻子。
“嘿!我就说这屋里怎么有股寺庙里才有的味道。”
“是啊,而且这味道我闻着不舒服。”
“我也是,还真有点头晕。”
朱温淡淡地道:“这是因为现在味道淡了,否则的话你们全都得晕倒在地。”
“就跟他们一样昏睡不醒!”
何雨柱忍不住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该不会就是你干的好事,想迷晕他们一家人,趁机对秦姐图谋不轨?”
朱温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何雨柱:“不要把我想得那么不堪。”
“我之所以知道这些,那是因为建国前我跟光头的人打过照面。”
“光头手下一些杂牌军就喜欢用这种阴损的手段。”
众人听了,也是恍然。
是啊,眼前这位可是杀过脚盆鸡和光头手下那些杂兵的狠人啊!
人家什么没见过。
而就在这个时候,秦淮茹呻吟了一声,渐渐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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