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摇头道:“从手术室推出来以后就一直这样。”
许富贵一听到“手术”两个字,顿时心中一惊。
他连忙问道:“医生,我儿子他是做了手术?”
医生看向他,脸上有些凝重:“你是许大茂的父亲是吧。”
“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可能要有心理准备。”
“你的儿子胯部遭到重击,双蛋破碎,根本无法修复。”
“为了避免感染以及其他的并发症,我们通过手术将进行了摘除。”
许富贵和许母顿时如坠冰窖。
许富贵犹如被抽走了浑身力气一般,缓缓地滑坐在了地上。
他嘴唇颤抖地说道:“碎、碎了?”
“摘、摘除了?”
“那岂不是说,我许家的香火到了大茂这一代就断了?”
许母接受不了这种打击,掏出手帕捂脸哭泣:“我的儿哦!”
“你咋这么命苦哦!”
医生看着他俩这样很是同情。
但事已至此,他也没办法让许大茂重新做回男人,只能是好言劝慰。
而就在这个时候,许大茂呻吟出声,缓缓睁开了双眼。
许富贵和许母见了,连忙来到病床前。
“大茂!你醒了!”
“大茂,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许大茂有些茫然地看着许富贵和许母:“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感到胯部传来阵阵难以忍受的剧痛。
“啊啊!疼!好疼啊!”
与此同时,他的脑海里浮现出自己晕倒前中的那记撩阴脚。
“嘶!傻柱!你这个王八蛋!”
“敢下脚这么狠!”
“我、我跟你没完!”
一转眼,他看到了床边的医生,顿时犹如看到了救星一般。
“医生!医生!”
“我、我伤得重吗?”
“能不能医得好?”
听他这么问,许富贵和许母都是一脸颓然。
医生的脸色又变得凝重了起来:“许大茂,你得有点心理准备”
不多时,病房里响起了许大茂的惨嚎声。
“啊!傻柱!我要杀了你!”
“我一定要杀了你!”
何雨柱和聋老太太回到了院子里。
他的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绷带。
他试图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上面传来的钻心疼痛令他这样的硬汉子都不由地龇牙咧嘴起来。
“玛德!许大茂真踏马属狗的啊!咬得这么狠!”
“这下好了,疼成这个样子,肯定影响我上灶啊!”
一旁的聋老太太双眼阴霾,恨声道:“许大茂这条疯狗,竟敢把你咬成这样。”
“这事儿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正好这时,刘海中听到他们的话,连忙走了过来。
“我说傻柱,还有老太太,你们还是别嘴上逞能了。”
“还是好好想想接下来这事儿怎么收场吧。”
“你们以为这事儿到这儿就算完了吗?”
聋老太太强硬道:“当然不算完了!”
“老婆子我还要找他麻烦呢!”
“把我大孙子咬成这样,打我脸了!”
“我绝饶不了他!”
刘海中撇了撇嘴:“谁饶得了谁还不一定呢。”
他掏出几张纸递给何雨柱:“傻柱,你看看。”
何雨柱一头雾水地接过那几张纸:“这是啥”
“上面有许大茂的名字”
“外力重击导致功能丧失?”
刘海中点头道:“看到了吧?”
“这是许大茂跟你打架的时候从包里掉出来的。”
“是他的检查报告。”
“这报告的意思就是说,是你以前踹的他,导致他不能生。”
“不然他明知道自己打不过你,为啥还要发疯似的要找你拼命啊!”
何雨柱顿时目瞪口呆:“我害得他不能生?!”
“这这怎么跟报纸上那个男科专家说得一样啊?!”
“我还以为是那个专家胡说八道呢!”
阎埠贵这时也走了过来:“事实本来就是这样。”
“傻柱,你以前打许大茂的时候可没少往他的下三路招呼呢。”
“我们可都是看到的呢。”
“所以啊,这事儿你得好好想想怎么收场了。”
“不然后患无穷啊!”
“毕竟你这可是断了人家许家的香火呢!”
何雨柱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倒是聋老太太依然很是硬气:“就算有检查报告又怎么样?!”
“这检查报告上只是说外力!”
“又没指名道姓地说是傻柱干的!”
“凭什么把屎盆子都往傻柱头上扣?!”
刘海中别过脸去,很是不屑地撇了撇嘴。
这老太婆,护犊子都护成这样了。
大家的眼睛都不瞎,除了何雨柱,许大茂还能因为哪个外力致残啊!
阎埠贵也很是无语地道:“老太太,自欺欺人的话说了也没用。”
“就算不说以前的事情,单说这次傻柱跟许大茂打架踹的那一脚,傻柱抵赖不掉吧?全院的人可都是看到了呢!”
“就因为那一脚,许大茂直接晕过去了!”
“呵呵,我可是听到好像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刘海中也附和道:“我也听到了。”
“就凭这一脚,许大茂不是太监也得成为太监了。”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总之,我们也是好意提醒。”
“听不听得进去全在你们自己。”
说罢,他跟刘海中转身就走了。
望着他俩的背影,何雨柱终于有些不淡定了。
“老太太,这样说的话,这事儿还真没完呢!”
何雨柱一向蛮横无理,可这一次也感到棘手了。
毕竟他过去打架打得再狠,也仅仅只是把人给打伤了,连打残的都没有。
而这一次,他是直接断绝了一个家族香火的延续。
这可完全不能跟过去那些小打小闹相比了。
何雨柱自问,若是他自己有这般遭遇,早拿着菜刀去跟人家拼命了。
聋老太太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现在知道事情大条了?”
“不过你也别怕,他许家再怎么闹腾,能敌得过老婆子我吗?”
“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
听了这话,何雨柱顿时安心许多。
他可是模模糊糊地知道一点聋老太太的能耐呢。
人家可不是一般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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