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温将秦淮茹在乡下老家安顿好以后就回到了四九城。
一回到院子里,他就感受到两股怨毒的目光朝他看来。
他都不用看就知道这两股怨毒的目光是来自贾张氏和贾东旭。
对此朱温毫不在意。
在他看来,贾张氏和贾东旭现在就是两个没用的寄生虫罢了。
自己已经出钱养着他们了,难道他们还想上天?
在给了他们一个不屑的眼神后,朱温施施然地进屋了。
惹得这母子俩只能在家无能狂怒。
秦淮茹去乡下养病让住户们议论了几天以后,院子又恢复了平静。
唯一的插曲就是何雨柱在秦淮茹去乡下养病后失去了接济贾家的动力。
一连好几天,他都不给贾家带饭盒了,更不用说像之前那样拿出真金白银来接济贾家。
贾张氏顿时不干了。
直接上门去闹。
在她看来,她搞不定朱温,难道还搞不定何雨柱这个舔狗?
最终,在她的一番撒泼打滚以及拿秦淮茹作要挟后,何雨柱被迫做出了妥协,还是像之前那样接济着贾家。
看着贾张氏拿着他给的钱,吃着他带的饭盒,何雨柱是心如刀绞。
因为这些本来是他要给秦淮茹的。
可现在呢,全便宜了贾张氏这个老虔婆了。
看着贾张氏那得意又贪婪的神色,何雨柱就感到一阵恶心。
他忍不住在心中哀叹:“秦姐啊秦姐,你啥时候才能养好病回来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何雨柱对秦淮茹的思念不断加重。
他满脑子都是秦淮茹的音容笑貌。
每到夜里,他就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好不容易睡着了,梦见的也是秦淮茹。
每次一睁眼醒来,秦淮茹就不见了,迎接他的都是天花板,这让他有些怅然若失。
何雨柱这副不对劲的劲儿,不少住户都注意到了。
“嘿,你们没觉得傻柱最近怪怪的啊?”
“是啊,有点魂不守舍的意思。”
“我听他们食堂的人讲,傻柱昨天给领导做招待餐的时候把盐当糖放了,把人家客人咸得受不了。气得李副厂长把他臭骂了一顿!”
“你们说傻柱这是咋了。”
“还能咋了,秦淮茹一去乡下,他就跟丢了魂似的。”
“啧啧啧,好端端的一个大小伙惦记别人的老婆惦记成这样。唉!没救了!”
“说起来,秦淮茹去了也有好几个月了吧。我看这样下去,傻柱还不得思念成疾?”
“哈哈哈,倒不是没可能啊!”
听着住户们的议论,贾张氏瞬间脸黑。
她臭骂了几个嘴碎的住户后就回家生闷气去了。
而站在人群外的郝仁则是露出思索的神色。
“何雨柱快要思念成疾了?”
“记得之前朱温跟我说过,秦淮茹这回去乡下是去养胎了。”
“算算日子,离临盆也不远了吧。”
“嘿嘿,可惜这舔狗被蒙在鼓里,根本就不知道他心爱的女神已经被别人上了,还怀了孩子呢。”
这么想着,郝仁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想起了上次系统给他的奖励,那个叫“回顾个人巅峰时刻”的一次性道具。
他忽然觉得,自己可以趁着何雨柱对秦淮茹的思念用这个道具搞搞事情呢。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
他连忙回到家里,开始召唤系统。
“系统!我要使用道具:回顾个人巅峰时刻!”
“叮!道具启动成功,请宿主选择需要播放的巅峰时刻以及指定收看人群。”
在郝仁面前出现了一片蓝色的光幕。
上面显示了一大票姓名,全是郝仁认识的人。
每个姓名后面都有一个“查看此人巅峰时刻”的按钮。
郝仁随手在易中海的名字后边点了一下。
只见光幕中列出了长长的一串菜单。
里面每条都是易中海人生的巅峰时刻。
【某年某月某日,从王孟德手里抢走周玉梅。】
【某年某月某日,荣升六级钳工。】
【某年某月某日,成为四合院一大爷。】
【某年某月某日,忽悠贾东旭成为其徒弟,列为一号养老人。】
【某年某月某日,何大清跟寡妇跑了,将傻柱列为二号养老人。】
【某年某月某日,荣升七级钳工。】
【某年某月某日,荣升八级钳工。】
“”
郝仁看了以后不由地扬起了眉毛。
“行啊,易中海这老儿的人生巅峰挺多的。”
“只不过现在都是过眼烟云了。”
“啧啧,真像老话说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哟!”
郝仁一边阴阳怪气地说着风凉话,一边点开了刘海中的名字。
【某年某月某日,当上某村孩子王。】
【某年某月某日,当上某班第一组组长,负责协助老师收作业。】
【某年某月某日,荣升五级锻工。】
【某年某月某日,担任四合院二大爷。】
【某年某月某日,荣升六级锻工。】
【某年某月某日,荣升七级锻工。】
郝仁淡淡地点了点头;“不愧是官迷。”
“从小就这样。”
“当个孩子王都能让他觉得是人生巅峰了。”
“估计这穿开裆裤的事情他可能都没少跟老婆孩子吹嘘吧。”
郝仁说着,又点开了阎埠贵的名字。
【某年某月某日,孩童时期的阎埠贵从邻居家算计到了一根针。】
【某年某月某日,少年时期的阎埠贵从邻居家算计到了一把青菜。】
【某年某月某日,青年时期的阎埠贵从邻居家算计到了一个铜板。】
【某年某月某日,已经成为教师的阎埠贵从学生家长那里算计到一小块肉。】
【某年某月某日,老谋深算、嗅觉灵敏的阎埠贵从一辆粪车中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并成功从里边找到一个八旗老爷用过的夜壶。典当后得了一笔小钱。】
【某年某月某日,参加同事为儿子操办的婚宴,在后厨的阴沟里成功弄出来一点荤油。】
看到这里,郝仁不由地瞪大了双眼。
“好家伙,真要论算计,还得是阎埠贵啊。”
“以前听院子里有人骂他粪车经过都要上去闻一闻。”
“当时以为是笑话,没想到是事实啊!”
“还有他这弄的荤油,尼玛就是地沟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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