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连忙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朱温眼珠子转了转:“既然他已经知道了,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稳住他,不要让他开口到处乱说。”
秦淮茹点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去跟他说吧。”
“从刚才他的反应来看,我觉得我说的话在他面前还是算数的。”
“他应该会听我的。”
朱温连连摆手道:“不成!你不能去!”
秦淮茹皱眉道:“我不去,那谁能去。”
“现在也只有我能够安抚他的情绪,让他不要乱来。”
朱温正色道:“话虽如此,可是你想过没有,他现在可是知晓我们秘密的人。”
“虽然你的话他能听得进去,但难保他不会拿这个来要求你为他做一些事情。”
“尤其是他如此迷恋你,万一他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秦淮茹闻言一愣,随即便是感到一阵后怕。
她明白朱温的意思。
这是担心何雨柱拿他们的秘密来要挟她,占她便宜。
甚至要她付出一些肉体上的代价。
虽说秦淮茹知道何雨柱一向还算守规矩。
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人家知道自己被别的男人睡了。
心态失衡之下难保不会趁火打劫。
到时候自己若是答应了肯定得吹亏。
若是不答应,也不能完全排除何雨柱狗急跳墙的可能性。
显然朱温也是这么考虑的。
而且朱温还一句话是没说出来的。
那就是他朱温可以睡别人的女人,但决不能接受别人睡他的女人。
他可不是易中海,老婆被人抢走了还好好地住在人家隔壁。
他说什么也不允许自己头上变得绿油油的。
“那该怎么办呢?”秦淮茹有些发愁。
朱温开始来回踱步:“这件事必须要有一个人出面去说服他。”
“你去了会吃亏。”
“我去了只会坏事。”
“想来想去也只有”
朱温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下意识地问道:“谁?”
朱温嘴里吐出一个名字:“郝仁!”
“郝仁?!”秦淮茹不由地瞪大了双眼。
这个人选可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朱温点头道:“不错,就是郝仁。”
“郝仁不是当事人,他去不会引起何雨柱过激的反应。”
“更兼郝仁伶牙俐齿,能说会道。”
“有他出面去说,想必能够说服何雨柱。”
听了这话,秦淮茹心中五味杂陈。
对于郝仁,秦淮茹心中其实是没有多大好感的。
毕竟当初她上门找郝仁想讨点吃的,被郝仁骂得个狗血淋头。
棒梗破相,也是郝仁害的。
按说,她对郝仁本应该是恨之入骨。
可是后来,郝仁竟然能说服贾家母子接受朱温来拉帮套。
不仅让她真正体会到了身为女人的快乐,还有了朱温这么一个依靠。
甚至在贾家的地位也得到了大幅提升。
可以说,若是没有郝仁,也就没有她如今的幸福生活。
因此,就连秦淮茹自己也说不清自己现在对郝仁是个什么看法。
但不管怎么说,郝仁的伶牙俐齿和能说会道可是毋庸置疑的。
让他出面,也许还真的能够说服何雨柱呢。
郝仁家里,郝仁正复盘着今天院子里发生的事情。
“何雨柱这个舔狗,今天本来就要把事情说出来了。”
“可到了最后居然又被秦淮茹给硬控了。”
“啧啧,还真是没用啊。”
“即便是在舔狗这个群体当中,他也算是非常没用了。”
“照这样下去,搞不好他这辈子又要被秦淮茹吸血到死,然后曝尸荒野吧。”
正说着,郝仁却猛然打了个喷嚏。
随后,系统的提示音骤然响起。
“叮!检测到何雨柱正为是否揭发秦淮茹和朱温而感到苦恼,宿主因此触发系统任务。”
“任务目标:忽悠何雨柱替秦淮茹和朱温保守秘密,并且继续舔秦淮茹。”
“若忽悠成功,宿主将因此获得奖励:一次点鸳鸯谱的机会。”
“若忽悠失败,何雨柱将会在粪坑表演跳水。”
郝仁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意:“有意思,又要让我忽悠这个舔狗啊。”
“只不过这次的奖励很让我为难啊。”
“这个点鸳鸯谱,应该就是给别人牵线搭桥?”
系统回答道:“不错。”
“宿主在获得本次奖励以后可以任意指定一男一女为他们牵线。”
“随后他们就会在现实中以合理的方式结为夫妻。”
郝仁闻言顿时双眼一亮:“有意思的奖励。”
“若是用好了,那可能又能掀起一番腥风血雨啊!”
这么说着,郝仁便想起之前王孟德迎娶周玉梅的时候,易中海那无能狂怒的样子。
那是怎么看都觉得怎么喜感啊。
若是类似的事情再来玩一次,绝对又能吃瓜看戏好一阵子了。
“不过,这个奖励虽然很给力。”
“但是这个忽悠失败的结果也很诱人啊。”
“何雨柱在粪坑表演跳水?”
“啧啧真要是那样的话,那恐怕就不仅仅是全厂轰动了。”
郝仁说着,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何雨柱穿着一条短裤的样子。
随后何雨柱像一个专业跳水运动员那样以一个高难度的动作跳入了粪坑。
动作之专业,技术之精湛,在进入粪坑的一刹那都没有溅出多少粪花。
要是厂里举办个什么跳粪坑大赛,何雨柱绝对能拿金牌。
“哎呀,这到底要不要去忽悠何雨柱呢。”
“我又想乱点一回鸳鸯谱,又想看何雨柱跳粪坑,还真是难以选择啊。”
正当郝仁犹豫的时候,屋门被人敲响了。
“小郝在吗?我是朱温!”
郝仁收敛心思,朝门外道:“在的,朱叔。”
“你直接推门进来就好了。”
门开了,朱温走了进来。
他的手上提着一瓶酒,还拎着一袋熟食。
“来,咱爷俩喝两杯。”
郝仁也不废话,拿了两副碗筷和两个酒杯上桌。
朱温献宝似的将他那瓶酒在郝仁面前晃了晃。
“我这酒可了不得。”
“根本就不是二大爷平常喝的牛栏山能比的。”
郝仁定睛一看,发现这酒确实比牛栏山好多了,也比之前朱温拿来的酒好多了。
他不由地心中一动:“朱叔,你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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