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东珍应允之后,易中海就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起自己的婚事。
不久之后,四合院里的许多住户都收到了易中海发的请柬。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当大家当真收到这请柬时还是感到惊叹不已。
“他娘的,易中海玩真的啊!”
“要我说,那女人真是脑子不正常,竟然真的跟易中海结婚了。”
“要不怎么有句话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易中海这种老阉鸡也只能找脑子有问题的女人!”
“嘿嘿,娶了一个脑子不正常的女人,我看易中海以后可有乐子了。”
郝仁拿着手中的请柬,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好家伙,易中海这老东西竟然也给我发请柬啊?”
“按说他应该恨死我了,这次竟然也请我。”
“这是在向我炫耀,向我示威么?”
“是在告诉我,即便我害得他离婚了,他依然能找到婆娘?”
“行行行!得意忘形了是吧?”
“到时候可有你哭的了!”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易中海结婚这天。
为了狠狠给自己挣一些脸面,易中海真可谓是下了血本。
他将自己现在住的和原来住的两个院子的邻居全都请了,而且不限制带家属。
这菜品也是下足了功夫,光硬菜就足足有五道。
再加上其他菜肴,足足有十道菜上席,寓意十全十美。
这样的宴席若是放在后世,多少有些显得寒酸。
但是放在这个年代,已然是很不错了。
为了置办好这次婚宴,易中海从别的地方请了一个手艺精湛的大厨来。
据说这大厨也是某个单位的扛把子。
整个单位的公务接待全靠他的。
易中海为了请他出手,可是足足开出了七块钱的报酬。
这在四九城里也算是很高的价钱了。
要知道何雨柱之前接私活的时候,基本上也就是块钱。
本来易中海也是想请何雨柱来掌勺的。
虽说他跟何雨柱已经闹翻了。
但这跟花钱请何雨柱来掌勺并不矛盾。
毕竟他是付钱的,这年头有钱不赚王八蛋嘛。
何雨柱本人也等着易中海来请自己。
他还想着要狮子大开口,狠狠地宰易中海一刀呢。
谁让易中海不拿出钱来接济他心爱的秦姐,害得他心爱的秦姐为了生活被迫委身于朱温。
现在既然易中海有这个需求,还不得狠狠宰他一刀,把赚来的钱去贴补秦姐么。
就在何雨柱等着易中海上门的时候,一个意外却发生了。
某天傍晚,何雨柱像往常那样打扫着厕所。
忽然许大茂闯进来要拉大的。
何雨柱本不以为意,跟许大茂一边斗嘴一边继续打扫。
在许大茂离开后,他正好清扫到许大茂刚才用过的隔间。
可却不慎踩到了一块香蕉皮。
这块香蕉皮是许大茂留下的。
至于是有意无意,只有许大茂才知道。
但不管怎么说,正是踩中了这么一块香蕉皮,何雨柱整个人摔进了粪坑里,差点没被淹死。
于是到了晚上,当住户们都吃完晚饭,成群地聚在院子里聊天时,何雨柱却出现了。
此时的他虽然在轧钢厂用水龙头自己先冲洗了一番,但身上的恶臭依然浓郁。
恶心得不少住户差点没把刚吃下去的晚饭给吐了出来。
最后还是刘海中指挥人用橡皮管子套上水龙头朝他很是喷射了一番,这才勉强让他进了院子。
而这一幕,全被前来请何雨柱掌勺的易中海看着一清二楚。
看着何雨柱身上那残留的污秽以及空气中传来的那令人作呕的恶臭,易中海顿时幡然醒悟。
是啊,为什么要请何雨柱来掌勺呢。
这厮现在可是扫厕所的。
不说像今天这样摔进粪坑里,就算是平时,何雨柱身上也是散发着阵阵恶臭。
毕竟一个白天都待在那种环境里,早就腌入味了。
请这样一个人来掌勺,不恶心么。
到时候做出来的菜,别说宾客们吃不下去,他易中海都觉得难以下咽呢。
尤其附近这一片谁不知道何雨柱现在是在扫厕所的。
自己要真雇佣了何雨柱,以后大家都会在背后说他雇了一个扫厕所的来为他的婚宴掌勺了。
这对于想要靠着这次结婚来扬眉吐气、挣回一点面子的易中海来说是不可接受的。
于是易中海果断选择了走人,去请别人去了。
当何雨柱得知易中海请了别人后,顿时恨得牙痒痒。
就连聋老太太也对易中海感到颇为不满。
在她看来,易中海雇谁不是雇,为什么就不能雇佣她大孙子。
没看到她大孙子现在扫厕所,工资低,正是需要钱的时候么。
但不论这祖孙俩如何不忿,依然不能阻挡易中海请别人的脚步。
这天,易中海的婚宴如期举行。
两个院子都张灯结彩,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
虽然易中海现在人缘差,但大家看在可以吃一顿好的份上也都不计较了。
反正易中海说了,这次不限制带家属,何不痛痛快快吃一顿,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尤其是像阎埠贵和贾张氏,都准备了好几个大袋子就等着打包剩菜呢。
这就是易中海跟阎埠贵不同的地方。
阎埠贵是一根针都要算计清楚。
而易中海虽然也抠门,但是为了撑门面,还是舍得花钱的。
因此,这顿婚宴也算是吃得宾主尽欢。
住户们看在饱餐一顿的份上也暂时放下心中的成见对易中海频频敬酒。
平时动不动就对易中海冷嘲热讽的他们,今天也难得说起了好话。
直说得易中海是心花怒放,感觉倍有面子。
在被众人连番敬酒之后,易中海渐渐觉得有些不胜酒力。
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了起来。
忽然,他身子一晃,直挺挺就要倒下去。
好在一旁有个住户眼疾手快,连忙扶住了他。
其他前来敬酒的住户顿时乐了。
“呦呵?易中海这就倒了?”
“这菜才刚上了一半儿啊,也太快了点吧?”
“去!没看他这次一口气请了这么多人么。这全敬过来,肚子里早都不知道灌多少酒了!”
方东珍见状心中一喜,面上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诸位,不好意思。”
“我丈夫不胜酒力,我得先扶他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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