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总是猝不及防对你动手动脚,投怀送抱,这让人怎么忍得了?
柔软的身子紧紧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两颗心一起扑通扑通跳的越来越快。
意映只是想浅浅啵他一下,就要下来。
撩完就想跑?
相柳箍紧了她的腰,不让她离开,他们的气息越来越急促,交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他低头俯身覆上了她不点而朱的唇。
……
不知过了多久,意映才回家。相柳来的时候直接闪现在她的床上,再回家时,意映却不肯让他进屋了。
“……”
她原本漂亮的唇形微微红肿,此刻正撅得老高。
相柳看着她的模样,问:“你生气了?”
意映气呼呼:“嗯,我生气了。”
相柳不解:“为什么?”
“……”意映耳朵爆红,“你说呢?”
相柳无辜眨眼:“我不知道。”
“……”意映捶他一拳,气得转头就走。
相柳却拉着她的手腕,不让她走。
相柳耳朵也有些红,他抬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嘴巴,问:“是我把你弄疼了吗?”
……
那倒也没有……
只是,他全无技巧,全凭本能。
情到深处之时,总会依着本能不自觉地吮咬起来,一不小心就会下重了口。
疼倒是不至于,毕竟不是真的咬。
可她的皮肤娇嫩,尤其是嘴巴,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弄得又红又肿。
她还要开门做生意呢!
她还要去管神不知呢!
这要她怎么见人啊!
而且!他才和她打了一晚上的架,怎么不累也不困的?
还能有这么好的体力和精力?
这……才只是亲亲小嘴而已。
将来若是……和他……造小蛇……她还真有点担心自己能不能承受得来……
看来还要再努力修炼,变得更强就不怕了!
相柳不知她在想什么,就见她的耳朵越来越红,他觉得有些有趣,忍不住捏了捏她红红的耳垂,低声在她耳边说:“我下次会轻一点的。”
嘤!
他的灼灼气息和低磁声线仿佛在对她下蛊,耳垂也被他捏得好痒,她只觉得耳朵一麻,半边身子都跟着软了一下,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唔!我要睡了!”意映转身落荒而逃,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这门对他有意义嘛?
但他看出来她想逃,便没有闯进去,抿了抿唇,似是在回味什么,然后微笑着转身离开了。
意映在窗子后面悄悄看着他,直到他转身离去才松了口气,她捂着小心脏舔了舔嘴巴,回味着什么进入梦乡,睡梦中笑得有些荡漾。
自从玟小六来了清水镇之后,一直是相安无事的状态。
时间久了,意映也就放松了对她的戒备,也不过是个小丫头罢了,也至于让她这么如临大敌?
相柳似乎也是压根没有把这人当回事。
他俩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
玟小六却闲着没事总会来找意映,说是来看话本子,意映也没道理往外赶客,常常让小红在家看店,自己出去忙活自己的。
小红似乎很懂得自家娘亲对这个披着男人皮的女人不大喜欢,她便也不大喜欢,小红常常对她龇牙吐信子。
玟小六从小就爱逗蛇玩,压根不害怕小红这两下子,反而把小红气得够呛,小红更讨厌她了,最近总是请示娘亲,自己什么时候能咬死她?
意映就说你随意,随便咬。
小红嘴上凶,其实是个乖宝宝,好好地也不敢真的无缘无故咬人。
玟小六来时,意映有时会问她一些想不通的毒术难题,小六也不藏私,对意映有问必答。
意映感叹道:“你知道的倒是不少,为何不将你所知所学写下来,或者带几个弟子传授出去?将来说不定还能惠及苍生万民?”
玟小六愣住,她倒从未想过这样的路子。
她当年就不想背这些医书毒经。
这些年在外面流浪,也一直把这些被迫装进脑子里的知识当做谋生的手段,偶也会有些济世救人的想法,但更多时,是觉得时世间疾苦那么多,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顾好自己就不错了。
小六不在意地笑:“我才懒得费这功夫写下来。至于教徒弟,我愿意教,也得有人愿意学啊?”
意映无语道:“你不去教一教试一试,怎知没有人愿意学?”
她不喜欢玟小六的这种心态。
看似什么都不在乎,实际上内心很想要,却又先给自己设一个限,做一个否定的假设,把自己框起来,告诉自己,那不可能。
你都不去尝试,怎么可能有可能?
玟小六不说话了。
她脑子里本来就有医术绝学的存货,教徒弟收学费又可以多赚一类钱,带出来的徒弟也可以给她搭把手减轻负担,将来还能把她医者仁心的好名声打出去,这没有任何坏处啊?
意映怎么想都觉得这怎么看都是大好事,她怎么也不愿意做呢?
意映自己脑子里若是有这么多白给的资源,定不会这样浪费。
可惜她没有,她只能借助身边能找到的所有资源一点一点自己摸索。
意映的医毒之术也仅限于能自保自救,平时做些灵药毒药倒是还行,治病救人救死扶伤,对于普通伤病还能有效,对于疑难杂症,她也没有办法。
玟小六也是她能找到的资源之一,意映自然不会放过她,她挖出了玟小六的不少用毒技巧,和自己的所学结合起来,很快又做出了许多色香味更佳的极品毒药。
每攒一些毒药,她就会让团团给相柳带话,约他出来见一面。
相柳有时军中不忙,也会来主动找她,多数时间是来找她玩的,偶尔也会带着伤来,找她疗伤。
意映也很意外,她学得的那套炼体为药的功法,竟练的莫名的得心应手,好像那功法专为她量身打造的一般。
她如今灵力更高了一层,灵气旺盛,把她的灵血也养得更是诱人。
她的血对相柳来说,早已经离不开了。就和她的人一样。
这天深夜,相柳伴着雪花,出现在意映的卧房。
见她睡得正香,相柳便没有叫她,缓缓走到她的床沿坐下,卸了浑身力气,全身都放松下来,正准备好好调息一下。
不经意回头看了她一眼,相柳刚刚放松的身子浑身僵硬紧绷。
只见意映背对着他而卧,露着光洁如玉的肩背和手臂,只在身上随意搭着一条薄薄的蚕丝小毯子,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腰身,修长白皙的小腿和脚丫也在外面露着。
她看起来好像——没穿衣服?!
相柳愣了愣,反应过来之后,站起身来就要逃走。
可他本就失了血,此刻气血翻涌,他觉得有些头晕,踉跄了一步又停下来缓了一缓。
“相柳?”身后传来她的声音。
她刚刚惊醒,声音还有些懵懂慵懒的哑,还带着一丝浑然不自知的娇。
他身形一僵,仿佛被她的声音勾住了脚步。
天气热极了,想到昨天相柳才来找过她,和她提起最近军务繁忙,他最近都没有什么时间来找她玩了。
她便放心大胆的脱掉衣服——舒舒服服的裸睡。
睡梦中忽然觉得四周空气一凉,她被冻得一个激灵,惊醒了。
醒来就看见相柳近在咫尺的雪白背影,便叫住了他。
她几乎是瞬间反应过来,他这么晚突然出现,一定是受伤了!
她慌忙坐了起来。
盖在她身上的小薄丝毯滑落——
她这才恍然惊觉,自己今日只穿着一件底裤,因为不喜欢束缚,她连抹胸都没穿。
她慌忙扯起小毯子将自己包裹严实,只觉得从头到脚浑身全都滚烫起来。
尴尬了尴尬了!
社死了社死了!
相柳没有回头,听到她起身的动静,连忙就要离开。
她的灵力已经先她一步,机灵又懂事地勾住了他的衣摆,将他紧紧拉住。
“你受伤了?”意映着急地问,她裹着小毯子就要上前来。
相柳深吸一口气说:“你……先把衣服穿好。”
“哦……”意映更是脸红,却也顾不得害羞,一把抓过抹胸来仓促系好,又裹上一件外衣。
她走到相柳身边,相柳也不和她客气,揽过她的脖子咬了上去。
她双手轻轻环过他的腰。
过了一会,她又困了,便放松下来,双手从他的后腰松松垮垮地滑下,然后——
相柳原本弓着身子伏在她的颈窝,一手轻揽着她的后脖颈,一手扶着她的肩头,不疾不徐吃得正香。
忽然间,她感觉扣着她的那双大手的力度稍重,他的吮吸节奏也乱了几分。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刚刚摸到了什么。
那是他的——翘臀。
怪紧致的,弹性还不错,意映大概有点大脑缺血,一时手痒,没忍住掐了一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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