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回头大声吩咐常山。
“常山,保护好她们二人。通知下去,封锁浣水池五里内各坊。”
一个蒙面人,用一张手绢捂住了林言溪的嘴巴,紧跟着,她就晕了过去。
这些都只发生在一瞬间。
几人架着林言溪,快速往一旁的巷子跑去。
顾承宁几个箭步,便上了房顶,他快速奔跑着,往坊间的街道望去。
常山赶忙上前护住程锦和二人,而后吹了一声特别的口哨。
不一会,一队巡逻的兵士便跑了过来,带头的队率上前见礼。
见有兵士来了,刚才慌乱的人群这才安静下来。
“刚才被掳走的是谁呀?”
“我知道,我知道,是前不久和崔郎中家定亲的林家姑娘。”
“哎呀,这大晚上得被歹人掳走,只怕清白不保。”
“……”
程锦和一听就怒了,这些长舌妇。
“闭嘴,你们这些人长舌妇都给我闭嘴。”
见程锦和骂她们,她们本来还想反击,可看见程锦和身旁恶狠狠瞪着她们的常山,这些人纷纷闭嘴了。
“属下见过司使大人。”
“传命附近所有巡逻队伍,将浣水池五里之内各坊全部封锁。闲杂人等,速速离开这里。”
“是。”
只见队率对着一个军士一阵吩咐,军士便拿出一支烟花来,吹亮火折子,点燃烟花。
烟花是建武四年,由道士发明,如今技术已经很成熟了。
不过由于烟花需要用到火药,所以,朝廷对此控制很严格。
而烟花也只能由朝廷造办局制作,用于一些大型节日,平日里是不许用的,普通人也接触不到。
顾承宁做了巡城兵马司都督后,便向皇帝申请,让造办局专门做了一批,用于城中传信。
毕竟,有了上次耿逸的事,顾承宁对消息传递太慢,有深切体会。
见烟花起,附近负责传信的人便会尽快赶来。
果不然,不一会一个骑着马的军士便冲了过来。
“快,传令,让所有军士,封锁浣水附近五里内各坊。”
“是。”
传令的士卒翻身上马,飞奔离开,不一会,立在坊间的鼓声响起。
这玩意只有巡城兵马司九品以上官员和传令兵才听得懂。
兵马司在附近巡街的各路人马,赶忙开始封锁附近各坊。
几个蒙面人将林言溪迷晕后,便将她放进了一辆马车,几人去掉面纱,赶着车马离开。
由于今天是中元节,即便此时已经快亥时了,街上的人还是很多,顾承宁一时间根本找不到林言溪的踪迹。
“不好了,这里被巡城兵马司的人封锁了,只怕我们出不去了。”
前面赶着马车的人刚准备出坊,却看见一群士兵已经将坊间出口封住了。
“娘的,他们怎么这么快?回去,去水井巷。”
车夫赶快掉头,返了回去。
来到水井巷后,几人进了一个小院子。
“大哥,怎么办?”
带头的人背着手思索了一会后。
“嘿嘿,对方只说让我们将这丫头凌辱一番,扔在大街上,又没说让我们必须带去见他,这么水灵的姑娘,便宜你们俩了。”
“大哥,你不来?”
带头的摇摇头。
“你们不是不知道,大哥我只喜欢人妇。”
“哈哈,多谢大哥了,老三你先来。”
“二哥,要不一起来。”
两人相视一笑,摩拳擦掌的向林言溪走去。
顾承宁一路追了过来,可这么多人,一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在经过水井巷的时候,看见了门外的一辆马车。
他有点怀疑,可转眼一想,这水井巷有辆马车也没什么,毕竟京城一些商户也有在这里住的。
正在他要离开时,房里突然亮起了光,接着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叫喊声。
顾承宁翻身进了院子。
“二哥,这丫头醒了,你弄的这什么药,这才多长时间。”
林言溪见两人将自己按在床上,拼命挣扎。
可她一个弱女子如何挣的脱两个男人,她的嘴巴也被捂住,林言溪潸然泪下。
“我再去弄点药,把他迷晕。”
老二赶忙拦住他。
“唉,老三,醒来更好,这样玩着才有意思,等玩完之后,再迷晕她,然后扔到大街上。”
带头的人正坐在一旁欣赏,突然砰的一声,房门被人踢开。
带头的老大刚转过身,顾承宁已经到了他身边。
他瞬间出手,一把抓住了老大的脖子,接着一扭,老大双眼上翻,舌头微微露出,顾承宁松手后,他便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老二和老三大惊。
“大哥”
此时他们也顾不上床上的林言溪,径直朝顾承宁冲了过来。
顾承宁一点手都没留,出手就是杀招。
不一会,两人一个被顾承宁捏碎了卵子,一个被踢伤了命根子。
这功夫是他以前跟着宫里一位公公学的,专攻别人下体,由于手段阴险残忍,他一般不会用。
两人疼痛难忍,纷纷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顾承宁转身看向床上,林言溪缩在床脚,她的外衣已经被撕破扔在地上,里面只有一件肚兜了。
她眼神迷离,浑身颤抖着。
顾承宁赶忙脱下自己的外衣,眼神看向别处,将衣服递给了林言溪。
“先穿上吧!”
林言溪此时才反应过来,眼泪如泉涌一般,慢慢的接过顾承宁手里的衣服。
顾承宁这时走向前问道。
“说,你们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
两人蜷缩着身体,捂着裆,疼得只顾喊叫。
“闭嘴,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要还不说,我就扭断你们的脖子。”
二人倒是放低了疼痛带来的喊叫声,可依旧没说话。
顾承宁上前一把捏住老三的脖子,直接扭断。
老二大惊,眼神露出惊慌之色。
“我说,我说,我们三人江湖人称三脚猫,平日里专干一些打家劫舍,绑票杀人的营生。”
三脚猫?妈的,功夫真是三脚猫。
“我也不知道指使我们的是谁,只有我们老大见过,不过,不过,这笔生意是春满楼的老鸨介绍的。”
“那春满楼的老鸨,会时常给一些江湖人士介绍生意,她从中抽成。”
顾承宁等他说完,毫不犹豫的扭断了他的脖子。
林言溪已经将顾承宁的外衣穿好。
“走吧,我先送你回家。”
林言溪身体一直在颤抖,顾承宁扶着她下了床。
这一刻,林言溪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她扑进顾承宁怀里大哭起来。
过了好一阵子,顾承宁这才安慰她道。
“没事了,这件事你谁都不要说,我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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