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志走到林父身边。
“林晓宫的父亲是吗?实在抱歉这么粗俗的对您。”
“主要是我跟您儿子起了一点小矛盾,这才上门跟他和谐交流一下,您应该不介意吧?”陶志礼貌的问道。
林父早已被这阵仗吓懵,知晓自己大儿子得罪了有钱人。
“我儿子不懂事碍了你的眼,我回头就打断他的狗腿,你别跟咱这种人见识。”林父说道。
陶志闻言眸中含笑。
“好啊。”陶志回道。
林父见陶志原谅,立马脸上谄媚,心中松了下去,不等开口,陶志将没说完的话续上。
“那就有劳林叔叔亲自打断他的狗腿了。”陶志笑道。
林父闻言呆愣住。
“这哪儿能啊,就是小孩子小打小闹的,哪儿能犯得着把腿打断啊?”林父急色道。
“林叔叔,我现在可以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个选择是,你亲自打断他的一条腿,然后我将赔偿你们200万。”
“第二个选择是,我打断他的四肢,分文不给,你们想要赔偿,那就一步一步的用法律来向我索要,当然我的律师团队会很荣幸帮我解决这微不足道的小事。”
“顺便提醒你一下,你儿子林晓宫两年前在我这欠了15万,利率35,要不你自己算算他现在欠我多少钱呢?”
陶志的视线落去地上的女人和孩子。
“对了,你放心,我这个人从来不伤害女人和孩子。”
“不过吧,真的是可惜了,因为你的老婆她不是孩子,你的孩子更加不是女人。”
“对于女人和孩子的处理方式那可太多了,我想你应该不会想要去详细了解的对吗?林叔叔。”陶志语调婉转,似是心情不错。
林父已然惊愕不知所措,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地上的继母翻滚了几圈呜呜呜的发出声响,示意要说话,陶志招手让保镖将继母嘴里的袜子也拔了出来,继母一边干呕一边开口。
“老林你还在犹豫什么啊?你儿子才几岁啊,你忍心让我们因为林晓宫这个混蛋东西而被他们卖去挖器官吗?”
“今天这一出都是因为林晓宫这个贱人才闹出来的,怎么能让我们替他受罪?”
“老林你想想,他只是断点腿而已,不会怎么样的,花点钱就能给他治好了,你如果亲自动手,他被断的可是四肢了!”
“老林!你快决定啊!那可是200万啊,咱们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有了这200万,我们就能给你儿子买娶媳妇的房子了。”继母哭喊道。
林父浑浑噩噩不知思考,反应过来时已经去角落里拿来了一个大铁锤出来。
齐卓和陶志瞅着他拖着锤子出来的阵仗,皆发出了一声“嚯”的声音。
林晓宫见自己父亲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肺腑已然被害怕占据,眼中却还在希冀。
“爸,你别听他们的,他们不敢真的对我怎么样的,这是犯法的。”
林父还在迈步。
“爸,他们就是在骗你让你来动手,是因为他们不敢动手。”
林父越来越近,锤子在地上拖动的声音分外清晰。
陶志视线落去林晓宫身上。
“你看,钱是万能的。”
“我为你加播的这场恶人干恶事的戏码,你还满意吗?”陶志笑道。
“爸!我也是你儿子啊爸!不只是他是你儿子,我也是啊!你不能为了那200万这么对我!”林晓宫哭嚎道。
比起恐惧,此时的林晓宫更加是绝望,眼泪模糊了视线,却还是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父亲将锤子举过了头顶,然后猛的砸了下来。
随着清晰的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林晓宫的惨叫声将整个屋子填满,林晓宫的脸色只刹那失了血色,眼珠似是要炸出一般。
那尖叫只持续了几秒,林晓宫失了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地。
陶志将早就准备好用来赔偿的支票递给浑浑噩噩的林父,笑着拍了拍林父的肩膀。
“林叔叔,合作愉快。”陶志礼貌的说道。
话落,陶志带着一众人离开,齐卓赶忙跟上凑到陶志旁边。
桌子前的龚城听完齐卓所述已然心中波涛激荡,将酒杯用力的抓握在手中,手指关节因此泛白。
“故事说完了,龚先生还有什么想听的?”
齐卓见龚城此时红了眼不说话,于是自顾自的继续说。
“我想想啊,你肯定乐意听到陶志他在跟你分手后好长时间都哭的要死要活,而且为你守身如玉这三年一个对象也没找过。”
“也不对,他尝试找过,拉着我去会所把里面的小男生小女生的手全部摸了个遍,结果一个都没有看上,然后要哭不哭的败兴而归。”
“哦还有,跟我双排玩游戏的时候无数次下意识的把我喊成小城,我也算是被迫玩了一次替身文学了属于是。”齐卓吐槽道。
龚城只觉喉咙中干涩异常,几次张口都没能说出话来,最后只吞吐出一句破碎的“谢谢”出来。
等到两人聊的差不多,齐卓乐呵着离开,走之前不忘叮嘱龚城别忘了以后兑现自己提出的条件。
龚城迈着步子往外走,脚步虚浮,眼前恍惚。
出了昏暗的清吧后,下午的余晖于龚城而言有些许的刺眼,却也让他的理智恢复了清明。
龚城的思绪开始流转。
先生是爱我的,至少在分手后依旧爱着我。
两个可能。
第一种可能,先生觉得自己厌了所以抛弃了我,但在分手后很快就又后悔了,反应过来自己还爱着我,所以歇斯底里的开始去帮自己报仇出气。
但是这说不通,以先生的性格在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心意后,即便别扭不愿意主动求和,也会先想办法用一些笨拙的其他方式先将我留住,就像最开始用威胁的方式得到我一样。
第二种可能,先生从头到尾都是爱着我的,却因为一些不能言明的苦衷,必须生生的将我从他身边推开。
并在分手之后一个人咀嚼伤心忍着不来见自己,只能用报复那些欺负过自己的人的方式来疏解伤心。
现在想来,当时先生推开自己的方式其实过于急切且破绽百出,最后只能凭借言语的辱骂才将自己驱逐。
其实早在分手前的那段时间,龚城就已经察觉到陶志花天酒地的行为可以说的上是很突兀,就像是刻意的去堆砌出一个花心的人设形象在为什么做着准备。
可是那个时候被漫天的坏消息裹挟的龚城已然无暇去冷静思考,只能无措的任由事态演变,任由先生断崖式的与自己分手。
此时的龚城依旧无法得知那个让先生必须跟自己分手的理由是什么,但是龚城却清晰的意识到一件事。
先生自始至终都爱着我。
即便是过去了三年,他依旧爱着我,却因为一些苦衷而不能承认自己的心意,只能借由“玩弄”的名义笨拙的向我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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