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超听他俩的对话知道了陶莫没中招,招手示意佣人去灌他下了药的酒。
“关我啥事儿,妈的滚开。”
陶莫嚎着被按在沙发上,整瓶酒直接往嘴里灌,咕噜咕噜的喝了不少,开始打着饱嗝意识模糊起来,一脸懵逼的坐在地上,一身的酒味。
正是这时,趁着佣人忙着的工夫,陶志控制着自己颤抖的腿站了起来,朝轮椅上的许言超扑了过去。
佣人还在灌陶莫,未能反应过来。
陶志站不稳身形,直接扑上了许言超,许言超瞪大着眼睛被扑得整个轮椅向后仰去。
许言超躺在地上哀嚎,陶志直接整个人抱了上去,四肢挂在了许言超身上。
“拉开他。”许言超嚎道。
佣人赶紧过来扯陶志,陶志却跟个八爪鱼一样搂着许言超的脖子。
佣人扯陶志,陶志就掐许言超的肉,拽他的头发,用膝盖怼他的肚子,整的许言超哀嚎连连。
“你知不知道中国有句古话,叫反派死于话多。”
“你说十分钟后就会有记者冲进来,而现在已经过去了大半时间,只要我特么一直抱着你,记者看到的就是你许家大少爷在订婚宴跟我搂搂抱抱。”
“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
“要不你立刻马上让你的佣人联系记者取消破门而入的计划,要不你特么就跟我一起上头条。”
陶志嚎着,胳膊勒的更紧,许言超被陶志勒的几乎翻起了白眼,用手无力的拍打着陶志。
佣人见扯不开陶志,直接一脚踹在了陶志的腰上,陶志瞬间被卸了力,从许言超的身上滚落下来。
陶志刚好不小心咬到了腮帮子,张着嘴喘气,无力的侧躺在地上,痛苦的蜷缩着身子,脸色苍白,满头大汗,浑身颤抖,鲜红的腮帮子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一路绵延至脖颈。
疼疼疼,我的腰子,我的腮帮子,疼疼疼啊啊啊。
许言泽开门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面。
陶志余光瞅到了门口的许言泽,颤抖着向许言泽伸出了手,唇齿之间皆是鲜血,一副垂死挣扎的模样。
“救我。”陶志无声的用口型说道,随即手失力落了下来。
许言泽瞳孔紧缩,心中一震。
恍惚间眼前浮现了当初自己向陶志的背影伸手求救的画面。
只一刹那功夫,许言泽冲了上来抓住几乎疼的要晕厥过去的陶志搂进怀中。
“陶志,你怎么样?陶志!”许言泽心中发沉,双目赤红。
许言超看到许言泽进来一时呆愣。
“你怎么会过来?我的那些记者呢?”许言超颤抖着问道。
“如果你是指那些拿着照相机在阳台鬼鬼祟祟的人的话,他们已经被我派人赶出去了。”许言泽冷言道。
许言超被佣人扶着挣扎着坐上了轮椅。
许言泽脱下外套盖在了陶志的头上,手环过陶志的腰,一把将其抱起,转身就要离开。
“许言泽,你特么给他放下,今天你敢坏我的事,你信不信我让爸妈再重新把你赶回美国。”许言超吼道。
许言泽金丝眼镜下的眼神泛起寒光,抱着陶志转身便是一个踢踹,一脚掀翻了许言超的轮椅,许言超惊呼着脸朝下扑到了地上,发出巨响。
陶志已然意识模糊,却透过外套的缝隙隐约看清楚了许言泽棱角分明的脸。
陶志颤抖着左手轻轻拍了拍许言泽的胸口,然后右手指了指地上还在犯酒晕的陶莫。
“哥们,捞一下我弟。”陶志沙哑着声音说道。
许言泽抱着陶志出了房间,阿龙迎了上来。
“先生,这是?”阿龙问道。
“后门备车,阿虎进去把陶莫带上。”许言泽吩咐道。
许言泽坐进车中,陶志瘫软在许言泽的怀里,衬衫已然汗湿。
阿虎将神志不清的陶莫塞进了车里,陶莫手舞足蹈不断扒拉阿虎,阿虎求救的眼神看向许言泽。
“随你。”许言泽说道。
“得嘞。”
阿虎笑着将陶莫从座位上推了下去,用脚踩在陶莫背上,控制着他能不乱动。
“去医院。”许言泽朝开车的阿龙喊道。
“不用。”陶志意识模糊的说道。
“你吐血了。”许言泽眉头紧锁。
“腮帮子咬出血了而已。”
陶志张开了嘴,闭着眼用手拉开自己咬的那边的嘴,发出“啊”的声音。
许言泽看着陶志原先因为疼痛而苍白的脸色此时又因为药效而红润起来,触碰到陶志的皮肤,也是滚烫的厉害。
许言泽察觉到了怪异。
“你怎么了?你很烫。”许言泽问道。
“我没事,就是被下了催情药,你给我送回去就成,不用管我。”陶志声音颤抖,眼角湿红。
许言泽闻言先是一愣,只觉怀中的陶志如烫手山芋一般,但在听到陶志说回去就成,许言泽的眸色黯淡下来。
等陶志再睁开眼睛时,已然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喉咙干涩难耐,周身如火燎一般,脑中混沌,身体的冲动让其几乎失了心智。
陶志挣扎着想坐起来,腰间一用力,便疼的嚎叫起来,随即又恢复了一些神智,重新躺了过去,在床上难耐的打着滚,撕扯自己的衣服。
许言泽进来时陶志的姿势扭曲,衣服乱七八糟,头发也一如鸡窝,红着眼,噙着泪,眼中朦胧,求助的看着门口的许言泽。
许言泽端着水杯过来,控制住瞎咕蛹的陶志,一把捏住陶志的腮帮子,登时一声哀嚎响彻云霄,陶志手捂住自己咬破的腮帮子一脸哀怨。
许言泽将一粒药丸塞进陶志的嘴中,又将水杯递了上去。
阿龙恰巧进来。
“先生,我忘记说了,这个缓解药有副作用,吃了有概率导致性冷淡。”阿龙说道。
许言泽闻言一愣,拿着水杯的手一颤,而陶志因为喉咙太干,艰难的咽着口水,已然将药丸吞了下去。
许言泽一把拽起陶志按在自己腿上,陶志头朝下只觉血气猛的上头,张开嘴就要嚎。
许言泽顺势向陶志的嘴伸进两根修长的手指,在舌头上轻轻一按压,陶志便立刻干呕起来,吞进去还没有来得及下去的药丸滚落出来。
陶志只觉浑身难受极了,嗯唧着在许言泽腿上蜷缩身体,浑身湿透,头发也贴在了鬓角,狼狈不堪。
“先生,这药吐了咋缓解?给他找个女人进来吗?”阿龙疑惑的问道。
许言泽垂眸用修长的手指扯开自己整洁的领带,漫不经心的解着手表。
“出去。”许言泽说道。
阿龙一愣,顺从的往外走,关门时看到的最后一幕是许言泽脱下西装的动作,只觉心惊。
阿虎给陶莫喂了药后就将其绑上丢在了隔壁房间的床上,拍着手往外走,正好遇上一脸惊恐的阿龙。
“阿龙,咋了你这是?”阿虎问道。
阿龙冒着冷汗,用袖子擦了擦鬓角。
“没事,咱俩走远点。”
阿龙拉着阿虎往走廊远处走,阿虎一脸懵圈的被拖拽着远离房门。
经过好一番窒息,陶志清醒过来,死后余生一般喘着粗气,缓了好一会儿才眼睛聚焦看清楚眼前的人。
许言泽眸色深沉,波澜涌起,嘴角微微一抹笑意。
只见他一只皮鞋踩在浴缸上,衬衫领口慵懒的散开,袖子卷起露出手上明晰的青筋脉络,金丝眼镜的镜片上因为陶志在水中的动静而溅到了水渍。
左手控制着陶志本能挣扎着要出来的身体,右手则拿着花洒对着陶志的身上和脸上淋水。
此时的陶志整个身体浸泡在水中,身上的衬衫湿透,在水中沉浮,露出白皙的肚皮,领口被水冲的散乱,西装裤被水流卷上脚踝,褶皱不堪,狼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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