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这话一出,包间里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良久,季时宴才低哑出声:“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和你离婚。”桑冉一字一句重复一遍。

    全场震惊!

    大家相互看看,宴哥竟然会被离婚?

    这要是传出去了,季家的脸面往哪搁

    哦,也不用担心传出去,毕竟当初季时宴和桑冉是隐婚的,除了他们几个豪门的公子哥知道以外,别人压根不知道季时宴已经结婚了。

    不过大家都知道他有一个白月光。

    而最开心的就是温木木,她的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心里开心的不行,但是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自责的样子:“姐姐,你别生气,我和阿宴什么事情都没有,他只是为我庆祝生”

    “一句一个阿宴,你们两个才像是天生一对,我倒像是插进去的第三者。”桑冉轻笑一声,巴掌大小的脸上写满了讽刺。

    他喜欢让她叫他阿宴,那会儿不明白,以为是情趣,现在才知道了,原来都是为了温木木。

    是不是说,在床上的时候,她也仅仅是温木木的替身而已?

    这么想着,桑冉下意识的看了温木木一眼。

    她蓦然一惊,眉眼之间,她们竟然真有三分相似。

    怪不得结婚的时候季时宴说:“你应该庆幸你这张脸。”

    呵呵,还真是

    思绪回笼,桑冉敛敛眸子:“我先走了。”

    “站住。”季时宴敛眸,抽出一根烟,点着,上前一步,捏着女人的下巴:“怎么?季家少夫人位置做的太舒服了?想出去体验一下人间疾苦吗?就你,还能适应外面的生活吗?”

    这扎心窝子的话让桑冉觉得难堪。

    但是这一切不都是季时宴导致的吗?

    “以前季家公司还在的时候,我也是做过公司的总监,我现在全职在家,不都是因为你吗?”桑冉身侧的手收紧又松开。

    “你说只需要一个全职太太,不用我上班现在这又成了侮辱我的借口了是吗?”

    她桑冉也不是逆来顺受的,只是因为喜欢季时宴而已,所以她不会计较,季时宴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但是现在她不想做个菟丝子围着季时宴转了。

    旁边的人都瞪大眼睛,看着季家这对夫妻吵架,好刺激。

    “桑冉!”季时宴舌尖抵住下颚,冷着语气喊了一遍她的名字。

    女人倔强的看着他,没有求情的意思。

    “阿宴,你别生气。”温木木赶紧趁机说了一句。

    季时宴烦躁的压了压眉心,“你们先带木木出去。”

    毕竟是家事,没必要搞的人尽皆知,他和桑冉的事情,互相折磨就够了。

    其他人没有资格参与。

    温木木唇瓣紧抿,有些嫉妒,她知道,此时桑冉比她还重要。

    “那啥,宴哥,您先处理着,我们先走了。”说着男人连忙拉着温木木一起走人了。

    门关上。

    季时宴唇角上扬,勾出一抹嘲弄的弧度,直接把人丢进了沙发里。

    他双手撑在两次,狭长的眸子眯起,透着丝丝的危险。

    “桑冉,你故意想让我丢人是不是?”

    桑冉好不容易能呼吸了,赶紧重重的喘口气。

    “你知道多少人都想爬到季家少夫人这个位置,你竟然不想要了?”季时宴觉得桑冉就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季时宴,我累了,我给她腾位置,你放过我吧。”桑冉平静的开口。

    季时宴一愣,习惯了桑冉对他的讨好,忽然变的这么无所谓,他竟然觉得不适应了。

    “吃醋了?”季时宴问。

    桑冉不想回答这种问题。

    “我说过,我不会出轨,既然娶了你,就安安分分的待着,做好你分内之事,必要的时候陪我演演戏,桑冉,这不难。”

    桑冉笑了,精神出轨不算出轨吗?

    季时宴懒得继续和女人周旋,估摸着今天他走的急了,所以生气了。

    哄哄就好。

    至于怎么哄?

    季时宴修长的手指一勾,直接把上衣的扣子解开了。

    季时宴低头亲吻着桑冉的锁骨。

    桑冉下意识的抵抗:“季时宴,我不想。”

    她现在已经想离婚了,所以不想和季时宴有任何的身体接触,

    季时宴把眼镜摘下来,随意的丢在茶几上,茶杯里的水溢了出来。

    声音磁性低沉:“桑冉,身体可比嘴诚实多了。”

    “但是我不想和你继续纠缠了,我们要离婚了,现在你不能强迫我做这种事情!”桑冉打定主意不和他来往了。

    “呵。”季时宴冷笑:“说一次我当你是闹脾气,可以纵容你,但是一直挂在嘴边就没意思了,别忘了,当初这婚是你一定要结的。”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桑冉气结。

    “那我也告诉你,我季时宴的字典里没有离婚二字,只有丧偶!”

    桑冉瞪大眼睛,苦笑。

    也对,季时宴想要一个安分的妻子搪塞奶奶,她确实是那个最合适的人选。

    “桑冉,这个时候不要走神。”男人低哑的提醒一句。

    “这次之后就别闹气了。”说完,季时宴弯身直接吻上去。

    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甚至,季时宴觉得她就是在耍脾气而已。

    可是

    “季时宴,我真的腻了。”桑冉看着天花板,像个木偶一样呢喃一声。

    男人愣了一下,回应她的是更粗暴的吻。

    直到桑冉睡过去。

    季时宴摸着桑冉的脸颊:“我们注定抵死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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