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秦昌打电话过来说宋小姐在京港会所被人打了。”
严会接到电话时,心颤的发抖,也不知道说好笑还是可悲,在自家的地盘上被人打了,这事儿传出去,他们季董往后还怎么做人?
京港会所里,秦昌赶过去的第一时间就将人制服住了,死死摁在地上让人无法动弹。
偏贾科胆儿肥,叫嚣声大,在加上最近在京港会所当了几回散财童子让人记住了脸面。
有人一窝蜂的围上来三言两语的开始攻击他。
「你知道这人是谁吗?贾工资啊!」
「得罪他,你可是得罪丰明资本的人了」
这此起彼伏的声响让秦昌不得不一个电话打给严会。
无疑,只因季澜听见对方是丰明资本的人,脸色难看,阴沉如水。
赵嘉淮还没从阴沉情绪中回过神儿来,听闻楼下事迹,爆了句粗口认命下楼。
刚至电梯间,看见被秦昌摁在地上的贾科和站在一旁捂着脑袋的季澜时,腿肚子微微打颤。
了解事情来龙去脉时,他有种自己命不久矣的感觉。
“赵总认识?”
秦昌自然认识赵嘉淮,见他盯着自己手上的人一脸阴寒,开口问了句。
“上楼说吧!”赵嘉淮喊来安保散了围观的人,行到季澜身侧准备扶她:“宋总没事儿吧?”
“有事儿,事儿还不小,”季澜抬眸望向他,眼神不悦:“我劝赵总最好去看看监控是怎么回事。”
一行人上楼,赵嘉淮喊来会所经理调出监控,又拿了冰块用毛巾包好递给季澜。
恰好此时,经理将监控记录送上来了。
一分钟的视频,看完之后,赵嘉淮都不忍看季澜。
无妄之灾!!!!无妄之灾!!!!
贾科这疯逼在他这里受了气,下楼遇见季澜,人家不过是多看了他一眼就被他打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一旦季明宗知道这事儿,莫说贾科了,就连他都不好过。
贾科是他带进来的人,京港会所他在掌着。
不说季澜现在是不是正牌季太太,就她现在跟季明宗的男女朋友关系,都能让他喝一壶了。
赵嘉淮忍无可忍,走过去扒拉开秦昌,一脚踹在贾科身上,怒火喷张拎着人的衣领摁着他的脑袋砸在茶几上,砰的一声,茶几钢化玻璃发出一声闷响。
瞬间,鲜血直流。
“你胆儿肥了?给我闹事儿?我好好说话是给你脸,不是让你踩踏的。”赵嘉淮将人丢到角落里,怕脏了季澜的眼,关了办公室里的灯。
贾科被打的疯狂惨叫。
赵嘉淮扯下脖子上领带捏着他的下颌骨塞进他的嘴巴里,堵住他的连连惨叫。
季明宗来时,恰见此景。
目光越过正泻火的赵嘉淮,径直朝着坐在沙发上的季澜而去。
伸手想扒拉开她拿着冰块的手,被人躲闪开。
“躲什么?”季先生语气不悦:“我看看。”
“你的人把我打了,”季澜窝着火,她走路上都能被人打,这他妈纯属倒霉到家了,原想着遇见疯逼了,结果哪儿曾想,疯逼还是季明宗的人。
“不是我的人,”季先生耐着性子就解释,担忧目光未曾有半分减少,西装革履弯腰弓背站在她身侧,再度轻哄:“先让我看看伤,其余的事情我来解决,嗯?”
季澜仍旧不依,侧首躲开。
季明宗邪火肆意,挣扎着近一周没见人,好不容易见到了,闹出这种事情。
“赵嘉淮,”男人怒喝声响起。
赵嘉淮激灵的一颤,站直身子转身望向季澜:“宋总放心,贾科不是季董的人。”
他还没这个本事够上。
“不是季董的人也跟季董脱不了干系,毕竟钱壮男人胆,他没胆子也不会在公共场合对我动手。”
季澜脑子里还留着刚刚看好戏的那群人说的话。
丰明资本的人。
得罪他就是得罪丰明资本。
这算什么?
自己人打自己人?
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被季明宗遇到了,说句操蛋不为过。
办公室里,气氛有瞬间的凝重,季澜性子上来了,跟他犟着。
严会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将目光落在赵嘉淮身上,走过去薅起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贾科。
带着众人离开,将包厢留给季澜跟季明宗二人。
季明宗凝着她,几日不见,她一没电话,二没信息,家都不回了,较劲了几日,最终还是自己败下阵来,一时间,不知意义何在。
这段关系中,二人都在各自撕扯挣扎。
良久,一声叹息声在头顶响起,季明宗抻了抻裤腿蹲在季澜身前,一手落在她腰侧,一手落在她拿着冰块的手背上。
“听话,先让我看看,看清楚了伤势我才好对症下药去收拾人。”
季澜犟的直挺挺的:“不是你的人?”
“这种蠢人,还不配成为我的人。”季先生趁着她松口的劲道,将她手拿开。
看见额头红肿一片,心下一颤。
“看出什么来了吗?”
“我脑子还好吗?”
“好着,”季明宗沉沉点头。
“脑子当然是好的,只是撞掉了一些东西,”季澜顺嘴开口。
“什么东西撞掉了?”
“你!”
男人忍俊不禁,笑意轻扯:“瞎说。”
“是真的。”
“真的也得是假的,”男人不给她大打嘴炮的机会。
站起身时,指尖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轻声吩咐:“等我。”
“别出来。”
走廊里,严会目光落在贾科身上,打量了翻,转而移到赵嘉淮身上。
“你完了。”
“多完?”赵嘉淮拿捏不准季明宗对季澜到哪一步了。
真到了上头上的要死要活的阶段,他今儿确实是完了。
“难说,”严会摇了摇头,俩人不知是吵架了还是正在冷战中,数日没回家,真若是心里没人就算了,偏每天还让秦昌汇报情况。
又要脸又要舔的,说句又当又立不为过。
赵嘉淮叹了口气。
情绪难忍,上前一脚踹在贾科身上。
不多时,办公室门被拉开,季明宗一身黑色大衣立在门口,神色冷沉且带着上位者的压迫。
目光落在赵嘉淮身上,如泰山压顶似的,让人无法喘息:“这就是你说的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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